第一百一十章到底死不死?
萧玉台仓皇遁走,躺在才想起那个佩囊,是她一针一线亲手所绣,要紧的是里面除了茱萸,还有点丢人的小玩意儿……
她睡意全无,直直瞪着床帐,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今日已经夜深,再去叨扰,恐怕不好,何况,能住在偏静的东篱院,这人身份恐怕也不寻常。但他万一若是手痒,拆开绣囊……
萧玉台拿被子蒙住头,低低哀嚎数声。莫非九月初九是什么良辰吉日不成,竟然让她两次丢人,还被同一个人瞧见了。
细雨淋漓,敲打华檐。萧玉台困的迷迷糊糊,安慰自己,算了,他有病的,不必太过计较。
可,今天疯疯癫癫的,有病的更像是自己吧!
清晨薄雨熹微,萧玉台不等天亮,就叫醒那两个小醉鬼,鬼鬼祟祟的冒雨下山了。
戚窈翻了个身,哎哟一声,从凳子滚落,揉了揉眼,见自家主子,站在窗前,露出一丝丝诡异笑容,忍不住又揉了揉眼睛。
大清早的,对着窗棂傻笑?还是他那个高冷不苟言笑,笑一笑就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主子吗?
戚窈滚爬起来,顺着主子视线,恰巧看见黄鹤头顶半片芭蕉,步履轻盈的跑走,有些摸不着头脑,干巴巴笑道:“这小大夫好艳福,两美相伴,山中同游。”
两美相伴?李素又笑了笑。
既有美人同游,她巴巴的弄来的绣囊又是要送给谁的?难不成还有暗藏娇女不成?
戚窈这下是明明白白的看见自家主子笑了:“九月初十日,可怜我睡了一晚上硬,一大早还接连受到了惊吓。”
李素冷哼:“本王笑,很吓人吗?她倒不怕我。”
戚窈一手托腮,妖娆自现:“说起来是有点奇怪。不过,这是因为她暂时还不知道王爷的身份吧?她要是知道了,还能这般镇定?”
李素斜睨他一眼,眼角抽了抽,极快的转了过去:“你初次见本王时,也不知道。”
但戚窈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戚窈干笑:“王爷威武雄壮,血性太盛,血性太盛。”
赫连雄的人不敢紧跟,是以赫连江城也不知,萧玉台与李素说了些什么。“下属不敢紧跟,不过,他二人确如公子安排,又见面了。但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萧玉台今晨便早早走了,看样子是还不知道王爷的身份。公子,依属下看,不如今早让萧玉台给王爷诊脉。”
赫连江城摇摇头:“王爷若是有了那份心,便会四处打听,这俊俏少年郎是谁家的了。还用本将军动手吗?”
云夏堂数日不开,黄鹤一人看不过来,请人传话,让萧玉台和白^都去照看。萧玉台换好一身新衣,刚走到云夏堂门口,就被人泼了扑头盖脸泼了一身凉水。
“萧玉台,卑鄙无耻!你害死我夫君,我们夫妻二人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妇声喊完,手中水桶一扔,就往墙上撞去。
白^正要回身相护,听萧玉台一声厉喝“抓住她”,一伸手就拽住了妇人的肩膀,稍一使劲就将人摁回街道上摔了个趴。
妇人滚落地上,唉哟呼痛,爬了半天硬是没爬起来。
里面看诊的人都围了出来,一个大爷重围:“这……黄大夫,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位大嫂摔的不轻啊,快抬进医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