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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初恋;一次不行就两次

后面嘉德丽雅就睡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嘉德丽雅觉得自己特别累。她睡得好沉,到了韦恩庄园都没醒,是克拉克抱她下车。

等隔天早晨嘉德丽雅醒来,事情大抵已尘埃落定。当她穿着睡衣边打呵欠边走下楼,娜塔莎已经坐在餐桌边了。

长桌的两侧,分别有布鲁斯、霍华德、玛丽亚,娜塔莎、克拉克,阿弗推着餐车经过,对刚起床的嘉德丽雅露出和蔼的笑容。电视开着,转新闻台,主播正用沉痛的语调播报昨夜史塔克企业遭逢剧变、霍华德夫妇发生车祸坠入溪流,搜救行动持续、受难者下落不明。

屏幕的下方跑过长串的跑马灯;史塔克企业股价暴跌,韦恩企业收购新的饭店,莱克斯集团领导人打赢环评官司,部分地区居民因为莱克斯企业预计在当地设厂进行暴力抗议,以及诺曼奥斯本即将召开记者会说明奥斯本企业投资生物领域的目标计划展望。

“猫猫,早安。”克拉克抬头,给嘉德丽雅灿烂笑容。

嘉德丽雅其实还没真的睡醒。她揉着眼睛蹭到克拉克旁边,本来要给对方一个早安吻,想想不对、娜塔莎看着呢,马上打住,改成一个抱抱。

“早安,嘉德丽雅。”“嘉儿,早。”

霍华德夫妇跟布鲁斯先后跟嘉德丽雅道早安。嘉德丽雅按着座位一个个抱过去回早安,在家里她都是这样做的,早上起床抱姑姑拉娜、托尼在的话也抱托尼。

玛丽亚抱得特别久,表情是大写的她也想要女儿;霍华德的拥抱有距离且短暂,放手时拍拍嘉德丽雅的头,有点像在对待某种小动物,罕见稀有并且神奇的那种。

布鲁斯在嘉德丽雅靠近之前就端正坐姿、笔直僵硬,嘉德丽雅凑上去的时候顿了下才响应拥抱,乍看是很冷静具有兄长风范,可惜嘴角隐隐的弧度、跟眼尾的笑纹,都彻底出卖了布鲁斯、说明他心情好得不得了。

娜塔莎盯着嘉德丽雅,神色平静,若有所思。嘉德丽雅抱完布鲁斯后也抱了下阿弗,接着蹭到娜塔莎身旁,中规中矩地开饭。

没有抱娜塔莎,是因为嘉德丽雅感觉到,现在娜塔莎情绪其实很不稳定。如果她抱了娜塔莎,娜塔莎可能会有点崩溃、可能会有点想哭,她们都清楚这点,所以娜塔莎无声传达出抗拒,嘉德丽雅也贴心的没有撒娇。

从新闻上看起来,霍华德夫妇已经做好诈尸的打算。嘉德丽雅相信托尼知情,因为新闻上说托尼神色阴郁的处理事务、但早上打开手机她才看见托尼发了条要咬死她再咬死她那样充满朝气的短信。神盾局她没打算管,反正总会没事的,这点嘉德丽雅颇具信心。

没有什么神盾局的问题是解散一次解决不了。

如果解散一次不能解决,那就解散两次。

嘉德丽雅边喝果汁边悠悠地想,心里期待着娜塔莎给她夸奖,她可是很努力的把巴基抓回来就为了娜塔莎。

早餐时间没人说话,出声的只有电视跟彼得兔。被嘉德丽雅揣进韦恩大宅的小蝙蝠、不知道窝在哪个角落睡觉,彼得兔蹲在嘉德丽雅脚边吃草。气氛祥和平静,直到娜塔莎起身。

“我吃饱了。”娜塔莎说,推开椅子,瞥了眼嘉德丽雅。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嘉德丽雅就觉得娜塔莎这是鼓励她跟上去。所以她马上也放下叉子放下兔子跳下椅子,高兴地说:“我也吃饱了!”

克拉克笑着摇摇头,已习惯。布鲁斯的眼神离开报纸,或者说根本从头到尾他都只是拿报纸遮着脸。霍华德对阿弗的手艺赞不绝口,悠闲得彷佛真的在渡假。玛丽亚笑着目送嘉德丽雅离开餐厅,再嘉德丽雅回头时,悄悄对她挥手。

嘉德丽雅跟着娜塔莎走进长廊。一确定离开餐厅那些人的可视范围,娜塔莎就停下脚步,回头,扬眉。

“我的礼物,嗯?”

嘉德丽雅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有一点不妙。她低下头,噘嘴。

“我就想送你很厉害的东西。”嘉德丽雅说,感觉委屈,“这是我想到的、最厉害的东西了……”一个冬兵,非常厉害。

娜塔莎长叹一声,俯身抱住嘉德丽雅。“对,够厉害。”她板着脸说,横了眼嘉德丽雅,“没有称赞你,别高兴。”

嘉德丽雅回抱娜塔莎,心里给自己的演技点了一个赞。很好,娜塔莎原谅她了,阿弗说得对,这招真的好有用噢。

娜塔莎亲了下嘉德丽雅的额头,放开嘉德丽雅。“我发现自从你认识托尼、就越来越能作死。”她说,语气上扬,分明看穿了嘉德丽雅的小把戏,没戳破,“坏猫咪,罚你今天绕着韦恩庄园跑十圈。”

“我们去看礼物!”嘉德丽雅选择性跳过对自己不利的话题,抓起娜塔莎的手摇晃。

猝不及防惨遭绑架的冬兵、基于安全问题,暂时被关在韦恩庄园牢不可破的地下室某隔间。根据阿弗的形容,这间隔间牢不可破的程度堪比阿卡姆。

嘉德丽雅觉得这听起来非常不靠谱,幸好醒来之后的詹姆斯也没有做出任何令人恐慌的破坏性行为,挣脱捆绑后,整整六个小时都坐在房间中央那张椅子上,对着空白的墙发呆,有时捂着脑门一脸头疼、有时又神色惶恐喃喃自语。

站在单向玻璃外,娜塔莎盯着房间内的詹姆斯巴恩斯,表情平静,双手揪紧自己的臂膀,呼吸带着颤抖。

看着情绪失控的娜塔莎,嘉德丽雅有点慌。现在该怎么办?她不会安慰人。

“他们对他做了什么……?”娜塔莎低声问。

“洗脑,强效,嗯,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嘉德丽雅真后悔自己回答这句话,因为娜塔莎马上瞪大双眼转过头看她,眼底泛着泪光。

“有救的娜塔莎,一定有救。”嘉德丽雅慌忙道,想抱娜塔莎、又不知手脚该摆哪。“你想嘛,他能熬过洗脑,他是很坚强的,他可是你看上的男人,他一定很了不起,他还是美国队长的好朋友。他只是暂时变成……嗯,小宝宝,需要一点时间去恢复,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试着造出什么洗脑机器,把他掰回原来的模样……”

说到最后嘉德丽雅根本是胡言乱语,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或许是打击太大,娜塔莎有霎那貌似信以为真。

“你能做出那种机器?”娜塔莎蹙眉问,“你能?”

“诶。”嘉德丽雅想,其实不太能,药物还有点可能,“如果我跟托尼合作的话也许……?”

不知为何,娜塔莎得到反向答案,倒松了口气。“不,不用,我……”她的声音变得轻柔,侧头凝视房内的詹姆斯。

嘉德丽雅盯着娜塔莎,仍是无所适从。

“我不想再让他经历相同的痛苦。”娜塔莎轻声道,目光定在詹姆斯身上。

奇妙的是,当娜塔莎将掌心贴上那片单向玻璃,本来坐着、焦躁不安的詹姆斯突然就平静了。他笔直盯着娜塔莎的方向,困惑地偏过头。

几乎像是他能看见娜塔莎。只能看见娜塔莎。全世界只剩下娜塔莎。

接着,神奇地,詹姆斯决定离开那张椅子。他走到单向玻璃前,同样地,将掌心贴在玻璃上,刚好与娜塔莎的掌心重迭。

嘉德丽雅觉得娜塔莎就要哭了。

她想帮娜塔莎擦眼泪,可是看起来娜塔莎不需要她的帮助。

嘉德丽雅下意识往后退,从远方看着这对经历战火风霜、饱受折磨和痛苦分离的情人,莫名地,也想哭了。她很少哭的,不,她好像没有真正哭过,宝宝时期不算。可是现在她想哭,很想哭。

她看着詹姆斯将前额贴在玻璃上,呼吸缓缓归于平稳。

他们一定很爱很爱对方──嘉德丽雅的脑海中闪过这句话。

忍着眼泪,嘉德丽雅把进入禁闭室的房卡留在地上,轻手轻脚地离开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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