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城
回京城
龙惊鸣揉着头,笑呵呵看着她,心里冒出一些异样,她虽然长的一般,但是他觉得这是他见过世间最美丽的女子,于他,更是有俩次救命之恩,他有什么理由不相信救命恩人呢。
“你放心,这个赌,你不会输的。”萧画幽收着笑,她拍了拍龙惊鸣的肩膀道。
这让龙惊鸣一阵恍惚,他连忙撇开头,走到茶几前,想倒杯水喝,可见,他的耳朵红了,“那我应该怎么做。”
萧画幽并没有发现龙惊鸣的异样,她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空间袋,这是她最宝贵的空间袋,因为里面放着她的钱呢,如今,唉,算了,钱财乃身外之物,更何况是办大事。
“给你。”萧画幽将空间袋给龙惊鸣。
龙惊鸣接过空间袋,看着空间袋,很疑惑,这是市面上很常见的空间袋。
知道龙惊鸣疑惑,萧画幽解释道:“里面有我炼制的丹药,还有一些钱,你拿这些去组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势力。”
“你要自己组建一个势力?”龙惊鸣惊呆了,组建一个势力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很需要钱的,这种时候玄力就是最好的证明,可她……
“不行吗?”萧画幽想着,她知道龙惊鸣的担忧,确实,组建一个势力确实是不容易的,她初出茅庐,一定会被其他势力打压,这让她有点泄气,不过,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空间袋给我。”萧画幽二话不说,就把龙惊鸣手里的空间袋拿了过来,她从里面拿出那张紫色的紫晶卡,“呐,找这个地方去。”
龙惊鸣看着萧画幽拿出来的紫晶卡,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这…这是紫…紫晶卡。”
他激动的拿过萧画幽手里的紫晶卡,“整个人界仅此十张的紫晶卡,居然有一张在你的手里。”他仔细打量着紫晶卡,回想着江湖中那些画着紫晶卡的模样,是真的,真的是凰羽大陆第一阁的紫晶卡。
萧画幽看着激动的龙惊鸣,她淡淡道:“整个大陆仅此十张?那好像看起来还蛮贵重的哈。”她回想起,当时她拿着她炼的第一炉丹药去卖,那个什么拍卖行的人怎么跟丢垃圾一样丢给她,她还以为很平常呢。
“当然贵重啊,是无比的贵重。”龙惊鸣将紫晶卡还给萧画幽。
“那行,等兰城事一完,咱们就去会会那个很贵重的人。”萧画幽若有所思的想着。
龙惊鸣觉得还是有点不太可能。
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咚咚咚。”
“小姐,你在里面吗?”玖儿站在门外,道。
“在。”萧画幽被敲门声拉回思绪,“进来吧。”
玖儿这才推门而入,“小姐。”
“怎么样?夜王没对你咋样吧?”萧画幽打量着玖儿。
“没有,不是夜王,是夜王的御用神医,白笙。”玖儿道。
“御用神医?”萧画幽想着,没印象,管她呢,现在是先把兰城的事情解决好。
“嗯。”玖儿瞧了一眼旁边的龙惊鸣,微微点头,算是问候。
龙惊鸣也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萧画幽身上。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萧小姐,我家主子让属下来您知会一声,兰城一事不用萧小姐操心了,萧小姐直接带人鱼公主去妖界狼族,那里会有人鱼公主想要的。”门外传话的是白冶。
萧画幽听到这话,将门打开,入眼就是一身玄黑色的白冶。
“你家主子是谁?”萧画幽手还是扶着门的,她看着白冶。
“夜王。”白冶同样也看着萧画幽,打量着,就是她,让主子惦记着?上次宴会上,他就觉得奇怪,他家王爷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的,咋偏偏上回去了,他看了半天,挺平常的呀,没有特别好看。
“看够没,没见过美女是不是。”萧画幽看着这个一直打量自己的白冶。
白冶被萧画幽的声音拉回思绪,这才觉得自己冒犯了,连忙道:“反正话属下已经传到了,随便萧小姐怎么做。”说完,走的飞快。
“嘁。”萧画幽摆了下手,想着,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侍卫。
她转身跟玖儿说,“好了,兰城的事不用我们操心了,回京城。”
“小姐,真的不用我们操心吗?”玖儿有些担忧。
“那能怎么办,人家堂堂夜王,又是上仙府之首的嫡孙,说不用我们操心,难不成还框我们。”萧画幽想着,肯定是那什么夜王借助上仙府的力量,将兰城一事彻底解决,那什么不是说了,这人界残留半妖吗。
不过,想起半妖这玩意,她记得那什么幽冥不是上仙府的使者吗,他应该也要管管这些事吧,他会不会知道人界有半妖,上次魔人一事之后,都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萧画幽觉得这个想法有点可疑,怎么会想起那个登徒子,她摇了摇头,想那个人的身影挥去,这时,玖儿道,“小姐要回京城吗?”她以为萧画幽会直接去妖界。
“嗯,回京城,办大事。”萧画幽脑海中的人这才被压了下去,她道,“这件事办好之后,咱们就去妖界。”她轻抚一下玖儿的肩。
“小姐。”玖儿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禁有些感触。
“好啦,乖。”萧画幽笑着道。
龙惊鸣看着这场面,他是不是有点多余,尴尬的小手摸着头。
京城,江都大街。
俩则消息震惊东朝。
一则是,当今左相逝去的夫人原来不是左相的夫人,而是从前先皇江辞的义姐,凌安郡主。
一则是,凰羽学院招生的第一试,入选一百人,近五十人都是东朝国的人。
茶楼里,说书先生站在台上,手里拿着快板,说起当年让四国的将军都闻风丧胆的女子。
“那凌安郡主真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能文能武,是当时多少青年才子求娶的对象啊。”台下的客人甲,与一旁的客人乙道。
“是啊,当年的凌安郡主何等风光。”客人乙听着说书先生说着,答道。
“如今萧府的人都闭门不出,能干出这种事,也能当上左相。”客人甲的话继续说着。“当时怎就没想到呢,那凌安郡主可是先皇的义姐,为了东朝上过战场,怎么会嫁给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