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54章破解程序

苗以茴终于能用回自己的身份，再一次做笔录的时候，有些激动地说：“我绝没有撒谎，我自己就是他们实验对象之一。”

警方已经把这一系列案子命名为“撞脸案”，警花问：“撞脸案背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他们具体是什么身份，我们这些人当然不可能知道，但我这段时间执行任务，绝大多数目标人物都在尹氏集团任职，而且都是近段时间才进去的。”

一个当然是程天生，另一个是苏佳泽，还有一个，则是已经投案自首的董彦。

董彦和苏佳泽都跟当初尹一辰的案子有关，说白了都是跟高绅有关，而高绅也是撞脸案的实验体之一。

“你还知道些什么？”警花问道。

“高绅并不是杀害尹一辰的凶手，但l也没想过让他认罪，能有一个培养到这个程度的实验体并不容易，他当初本来就是对标的尹褆。”

尹褆对尹老爷子、尹氏集团来说，重要性不用说他们也知道，但警花有个疑问：“高绅和尹褆长相完全不一样，而且他是明面上有身份的人，l做的实验不是撞脸吗？”

“不是，”苗以茴摇摇头，“你们现在应该已经知道了，高绅自杀，为的是帮谢廷越狱，谢廷当初和褚家祁一起做的实验，是有关基因重组的，撞脸只是手段，l的终极目的，是能让一个人完美取代另一个人，如果不需要撞脸就能做到，那又是一个进步。”

也就是说撞脸不撞脸，都只是手段而已。

警花暂时让苗以茴留在这里，苗以茴和苗家人也愿意配合，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苗母醒来之后，见不到儿子，估计会闹一闹，的哄哄。

接下来警花还有非常多的工作要做，尹老爷子被请回来协助调查，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他身体不太好，有相当一段时间都得做检查，或者做疗养，所以警方还得迁就和照顾他的时间。

好不容易等尹老爷子能屈尊过来了，警花立刻过来问话，她不放心暴脾气的庞子去负责。

“尹老先生，”警花给他倒了杯热茶，“您不用担心，我们只是请您来协助调查，提供一些信息而已。”

尹老爷子看起来也并不担心。

“你们不过就是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图书馆里面这么干净，”尹老爷子语气非常不屑，“尹褆是我长孙，从小那么优秀，是被我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也是我亲自带大的，我疼他，所有人都知道。”

“是，我们也知道。”

“所以我睹物思人，每周过去坐一坐，让人去打扫，能有什么问题？”

“为什么尹氏集团所有人都没见过那个图书馆开放？”警花问，“我们问过你们集团各个部门的员工，包括保安和保洁，他们都说从没见过有人进出，并且说那是公司的禁地，已经封存很久了。”

“一个爷爷，想念他的孙子，这件事是私事，没必要让大家都知道，也没必要因为私事影响大家的工作，所以我是避开了工作时间去的。”

警花知道这只是尹老爷子的托词，他们查过各个时间段的监控，根本没有人进去过，真有人进去了，也不可能是从落了锁的那个入口。

但是十七楼没有安装监控，即便是警方查案，也必须按照程序去取证。

最后当然还是只能放他离开。

除了心知肚明那个图书馆有问题之外，警方竟然落到束手无策的地步。

幸好还有一条线索没有断开，他们之前在吴羽家的橱柜里，最终炸开了一条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