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等不及了,那就继续吧
050.等不及了,那就继续吧
好在等阮梦穿着余意的衣服出来时,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脸上也未见任何多余的表情,更没有因此就时不时盯着她看。因为他的淡然以对,阮梦的羞涩感在悄然间稍稍褪去了些许,这才脚步轻快地走到了落地窗前,余意的身边。夜色深深,两个相爱的人对视时,无声如果延续太久,气氛似乎便会逐渐变调成浓度偏高的暧昧。急于将之打破,阮梦率先偏开视线,左右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可供闲聊的目标。指了指旁边的摇椅,她说:“想不到你还挺浪漫的,竟然会买这种椅子。”余意不喜欢窗前的空间被任何东西遮挡,一直更习惯直接坐在地上,所以这椅子……“我怎么记得,是半年多前,你在网站看到后说喜欢的呢?”这款企鹅摇椅的定制周期是五个月,而后再运到国内,所以直到前两天,余意才刚刚收到。还以为她看到后会很开心的,哪曾想满脑子皆是“不能露馅”的阮梦却只忙着为自己解释:“你也讲已经都过去半年了啊,我不记得,也挺正常的吧。”“确实。”嘴上这样讲,余意的心里却隐隐有点郁闷。可等阮梦迫不及待地窝进摇椅里,起起落落地晃动了几下,脸上瞬间洋溢起了笑容时,轻而易举间,他便又感受到了满足。玩了一会儿,阮梦终于想起了余意对她的好,这才偏身侧过脸来望向他。刚要道谢,却又忽而记起他刚刚在厨房,教她说“幸好有你”的样子,便带着些许打趣地说道:“余意,感恩有你。”他果然立刻明白了,“噗嗤”笑了出来。而后视线再次纠缠在一起,眼见着气氛又要变了,阮梦再次打断,说的却是:“刚刚看见冰箱里有啤酒,我能不能喝一点啊?”她知道之后的事是躲不过的,甚至扪心自问,阮梦很清楚自己只是在害羞罢了,也许还有几分对未知的胆怯,但要说逃避,实在连半点真心都没有,甚至还因为他此前屡次的撩拨,隐隐有了期待。余意起身去拿,望着他的背影,阮梦终于能大方承认,她是很喜欢他的。而且,大概率比她原本以为的,还要多很多很多,再很多。***有了酒和零食的参与,…
好在等阮梦穿着余意的衣服出来时,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反应,脸上也未见任何多余的表情,更没有因此就时不时盯着她看。
因为他的淡然以对,阮梦的羞涩感在悄然间稍稍褪去了些许,这才脚步轻快地走到了落地窗前,余意的身边。
夜色深深,两个相爱的人对视时,无声如果延续太久,气氛似乎便会逐渐变调成浓度偏高的暧昧。急于将之打破,阮梦率先偏开视线,左右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可供闲聊的目标。指了指旁边的摇椅,她说:
“想不到你还挺浪漫的,竟然会买这种椅子。”
余意不喜欢窗前的空间被任何东西遮挡,一直更习惯直接坐在地上,所以这椅子……
“我怎么记得,是半年多前,你在网站看到后说喜欢的呢?”
这款企鹅摇椅的定制周期是五个月,而后再运到国内,所以直到前两天,余意才刚刚收到。还以为她看到后会很开心的,哪曾想满脑子皆是“不能露馅”的阮梦却只忙着为自己解释:
“你也讲已经都过去半年了啊,我不记得,也挺正常的吧。”
“确实。”
嘴上这样讲,余意的心里却隐隐有点郁闷。
可等阮梦迫不及待地窝进摇椅里,起起落落地晃动了几下,脸上瞬间洋溢起了笑容时,轻而易举间,他便又感受到了满足。
玩了一会儿,阮梦终于想起了余意对她的好,这才偏身侧过脸来望向他。刚要道谢,却又忽而记起他刚刚在厨房,教她说“幸好有你”的样子,便带着些许打趣地说道:
“余意,感恩有你。”
他果然立刻明白了,“噗嗤”笑了出来。而后视线再次纠缠在一起,眼见着气氛又要变了,阮梦再次打断,说的却是:
“刚刚看见冰箱里有啤酒,我能不能喝一点啊?”
她知道之后的事是躲不过的,甚至扪心自问,阮梦很清楚自己只是在害羞罢了,也许还有几分对未知的胆怯,但要说逃避,实在连半点真心都没有,甚至还因为他此前屡次的撩拨,隐隐有了期待。
余意起身去拿,望着他的背影,阮梦终于能大方承认,她是很喜欢他的。而且,大概率比她原本以为的,还要多很多很多,再很多。
***
有了酒和零食的参与,哪怕到后来两人只是静静坐着,偶尔才聊上几句,也不会觉得彼此之间空荡。
时间在恬谧与美好中悄然流逝,窗外辉煌的灯火一盏一盏地熄灭,车流涌过时留下的光带亦消失不见,世界好似缓缓滑向了暗色的沉寂。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有大落地窗的房子。”
这个想法,其实早在阮梦今天刚刚进入余意现在独居的家时,便立刻从脑子里冒了出来。而此刻,当繁闹的城市在眼前一点一点落幕时,她才突然有点点懂了他。
似乎是被夜色吸引,阮梦不由起身贴到落地窗前,仰着头想要找寻星星。可惜云层密集地堆叠着,仿佛给天空披上了一层厚重的灰色毛毯,连月亮都看不到。
失望正要袭来,眼前突然飘过几片零星的雪花。阮梦还以为看错了,可很快雪花变得密集起来,甚至越来越大,渐渐似鹅毛一般纷纷扬扬而下。突如其来的惊喜,她不禁提声喊说:
“余意,下雪了。”
半天没听见回应,阮梦回头看去。
余意还坐在原地,只是看着她,眼底俱是宠着的笑意。
“你过来看啊。”
她一边催促,一边迫不及待地走过去拽他。他似在顺着她的力道起身,却又不完全是,以至于拉扯之间,余意还没完全站起,阮梦却先一脚踩在了啤酒瓶上,骤然倾身向他倒来。
余意下意识擡手护在她的腰间和脑后,转眼间两人便一起跌进了摇椅中。
一阵剧烈的晃动,背抵在了硬质的椅背上,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才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相拥来得太突然,阮梦埋在余意身前,半天没能醒过神来,直到听到他笑着在耳边打趣:
“怎么,终于壮完胆,现在决定要进行下一步了?”
他果然猜到她为什么突然要喝酒了。
羞怯浸染而下,膝盖匆匆抵住余意腿侧的椅面上,阮梦慌忙直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可他却擡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走。两种相反力量碰撞,椅子再次大幅度地摇晃起来。
***
初时,余意还算缠绵缱绻,一点点地在她唇间轻重交替着舔吻诱哄。可当阮梦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脖颈后,余意擡手当即攥住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狠狠地压向了自己,吻亦立刻凶了起来。
舌尖撬开齿关,肆意地扫荡着。
在余意的咂吮下,又麻又疼间,阮梦不由发出细小而模糊不清的哼声,指甲控制不住地在他的后颈上重重挠了一下。余意似乎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可阮梦根本听不清,而后她的腰突然被他的双手扣住提起,一瞬的分离,再次的贴紧。
隔着衣料似乎有浅浅的陷入,阮梦感觉到不可思议的热。她咬住下唇,撑着他的肩想要让自己起来一点,却被他的手控着不让动,又被迫微微仰起了头。
余意蹭着她脖颈的纤细线条一路啃吻而下,同时掌心缓而用力地在她腰间揉动。热从他碰触的地方渐次散开,四肢百骸酥麻一片,阮梦很快彻底软在了他的怀里。
“要不要?”
听见余意的低喃,阮梦睁开眼睛,涣散的眸子里盈满了水雾,迷迷蒙蒙地看着他,粉唇小小张着,无措地吐不出一个字来。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次,根本不待她回答,余意便再次吻了上去。随着一阵疯狂的亲咬,他修长的手指却以不同的节奏,缓缓沿着她的腰腹下滑。终于,那层薄薄的布料被轻轻拨开了些许。
“太奇怪了。”
阮梦觉得好难受,又好像不仅仅是难受,陌生的感觉连番袭来,她的眼尾渐渐红起,眼角亦泛出了泪。直到最后,湿润黏腻扩散开,阮梦将难以抑制的哼声全部埋入余意的颈间。
等她稍微缓了一会儿,余意又一次啄吻着阮梦的耳垂,问道:
“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