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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还是先给“家猫”剪剪手指甲吧

041.还是先给“家猫”剪剪手指甲吧

“他怎么会来?”确实在意料之外,于是,阮梦刚刚才重启过的大脑,在见到余意的那一秒,立刻再次陷入死机。她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他当然是心疼的,只是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它们在内里盘绕纠缠,以至于明明是一句简单讥诮的话,说出口时却也染了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愣什么呢,要我喂你?”“不用不用。”阮梦见余意靠近,慌忙摆手拒绝,又赶紧指了指书桌:“你放那边,我先去洗把脸再吃。”顿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又补充了句:“谢谢。”“谢谢?”轻声重复,余意的视线里瞬间闪过夹杂着费解的不快。“怎么,和某人相谈甚欢的结果就是,跟我生疏了。”想及此,他的唇间瞬间抿成一条直线,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讥讽的话来。“还有,她把家里的书房翻得乱成那样是要找什么?又为什么独自喝了整瓶酒?”想问得很多,可到最后,余意却只是侧头转开视线,直直走向桌边放下了餐盘。而后便又是一阵沉默。阮梦望着余意难辨情绪的侧脸,瞧着他虽不说话,却自然而然地帮她把先前翻乱的书一本一本重新插回书架上,骤然之间,想要与他解释清楚,甚至把一切和盘托出的念头肆意疯涨了起来:“余意,我之所以会和简照南一起回来,其实是因为,我根本不是……”“啪”,说话被打断。是床边柜上完全没人碰到过的玻璃杯突然砸落在地的声音。明明不是很高的距离,可刹那间杯体便四分五裂,透明的碎片到处散开,甚至有一块极小的细碎玻璃碴被瞬间弹起,又几乎贴着从阮梦的侧脸划向了床的另一侧。“这是……合理的吗?”听到碎裂的声音,余意回头,却见阮梦正捂着侧脸,满目惊惶地盯着地面。心头一惊,他立刻屈膝压到床边,想要拉开她的手检查。一触到才发现,阮梦整个人异常的僵硬。“阮梦。”轻声提醒的同时,余意手上加重了力气,却遭到她全身的下意识抵抗。他只好擡手把阮梦揽进怀中控制住。还好,她的脸上并没有伤口。“待着别动。”稍稍松了口气,余意安抚似的拍了拍阮梦的发…

“他怎么会来?”

确实在意料之外,于是,阮梦刚刚才重启过的大脑,在见到余意的那一秒,立刻再次陷入死机。

她的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他当然是心疼的,只是生气也是真的生气,它们在内里盘绕纠缠,以至于明明是一句简单讥诮的话,说出口时却也染了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

“愣什么呢,要我喂你?”

“不用不用。”

阮梦见余意靠近,慌忙摆手拒绝,又赶紧指了指书桌:

“你放那边,我先去洗把脸再吃。”

顿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又补充了句:

“谢谢。”

“谢谢?”

轻声重复,余意的视线里瞬间闪过夹杂着费解的不快。

“怎么,和某人相谈甚欢的结果就是,跟我生疏了。”

想及此,他的唇间瞬间抿成一条直线,似乎下一秒就要说出什么讥讽的话来。

“还有,她把家里的书房翻得乱成那样是要找什么?又为什么独自喝了整瓶酒?”

想问得很多,可到最后,余意却只是侧头转开视线,直直走向桌边放下了餐盘。

而后便又是一阵沉默。

阮梦望着余意难辨情绪的侧脸,瞧着他虽不说话,却自然而然地帮她把先前翻乱的书一本一本重新插回书架上,骤然之间,想要与他解释清楚,甚至把一切和盘托出的念头肆意疯涨了起来:

“余意,我之所以会和简照南一起回来,其实是因为,我根本不是……”

“啪”,说话被打断。

是床边柜上完全没人碰到过的玻璃杯突然砸落在地的声音。明明不是很高的距离,可刹那间杯体便四分五裂,透明的碎片到处散开,甚至有一块极小的细碎玻璃碴被瞬间弹起,又几乎贴着从阮梦的侧脸划向了床的另一侧。

“这是……合理的吗?”

听到碎裂的声音,余意回头,却见阮梦正捂着侧脸,满目惊惶地盯着地面。心头一惊,他立刻屈膝压到床边,想要拉开她的手检查。一触到才发现,阮梦整个人异常的僵硬。

“阮梦。”

轻声提醒的同时,余意手上加重了力气,却遭到她全身的下意识抵抗。他只好擡手把阮梦揽进怀中控制住。

还好,她的脸上并没有伤口。

“待着别动。”

稍稍松了口气,余意安抚似的拍了拍阮梦的发顶,起身去外面拿扫帚。

“根本不合理!”

锋利的碎片边缘在打开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阮梦盯着渐渐扩散开的水渍,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猛然间,她又想起了与这类似的“古怪”,似乎还出现过一回。就是上一次的2021年,在消防通道里余意问她“你是谁”,而后看出她在撒谎的时候,头顶上原本好好的灯也是在“嘭”得一声后突然熄灭的。

“所以,这是警告吗?”

回忆起刚刚碎片从眼角划过的一幕,阮梦的指尖攥入掌心,刺出尖锐的疼痛。

“警告我不要乱说,否则……”

余意将床边的最后一小块玻璃渣扫进簸箕,又借着光,偏头从各个角度仔细查了一遍地面,而后他将碎片集中到厚纸中包裹并反复折叠,正打算扔掉,却听阮梦道:

“等等。”

她坐直身体,拿过他手里的纸包,伸腿便要踩在了地上。看着阮梦还光着的脚,余意擡臂拦在她的腰间,又把人按回了床上:

“要什么,我去拿。”

“胶带,还有马克笔。”

听见她的回答,余意当即意会。重新将纸包从她手中拿了回来,他走到桌边,用胶带在边角处缠了一层,又抽了只油性记号笔,写下“玻璃碎片,请小心”,返身给她看了一眼,方才扔进了垃圾桶里。

***

等余意再次返回房间时,阮梦的情绪已经强行安稳了下来,正在假装专心致志地看书。可这一切在他眼中,显然是她不打算再继续方才那说到一半的解释的意思。

“又想逃……”

余意的唇角勾了一下,下一秒,床垫弹簧发出细微的呻吟。他单膝压进被子的褶皱里,左手撑在床背板上,右手的食指拨开阮梦额头上被薄汗黏住的发丝,毫不避让地盯着她,低声问:

“刚才,你想说什么?”

吐字缓慢,笑意浅淡,且他的眼睛又在放钩子。

“什么什么啊。我被那个玻璃杯吓了一跳,现在完全记不得了。”

阮梦慌忙偏头躲开余意的视线,却立刻被他掐着下巴转了回来,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余意不紧不慢地带着她回忆:

““我之所以会和简照南一起回来,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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