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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007.你想玩什么,我都奉陪

余意才不要和刘冬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直接问道:“什么?”刘冬本来想卖个关子的,但他真的半点都憋不住,当即张口回答:“我当时指了指墙、地,还有自己的肩膀,给她唱了一首,“你的眼里只有它、它、它,没有我”。”再然后,他的头就被一蹦三尺高的程晓岚狠狠敲了一下,还接受到了一句“你有病吧”的亲切问候。这种丢人的场面,刘冬当然没说,他只讲自己的光辉事迹:“我就是如此机智地成功破了冰。而且,我觉得就是因为我跟梦姐提了这一嘴,她好像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平常不太习惯和人对视。所以这两年她一直有努力在克服,现在已经算是好挺多了。”她果然是认生的。余意想。这显然和班主任徐老师昨天和他提到的,那个有事可以寻求帮助的开朗版本的阮梦不太相同,倒是与他自己后来的判断有几分相似。只是……见刘冬此刻满脸“我真牛”的表情,余意没忍住,还是指了出来:““两幅面孔”,应该不是这么用的吧。”“俘获芳心”,更不是。“哎呀,差不多就那意思,你不是也听懂了嘛。”刘冬摆了摆手,接着扇了扇阮梦的《英语周报》,他又大言不惭道:“所以,你以为我是在抄她的作业。不!这其实是我为了维护我们之间珍贵的友谊,而坚持每天完成在她那里刷一次存在感的日常任务。良苦用心,谁能……”他说得正高兴,头突然被人从后面砸了一下,随着一包纸巾掉了下来,程晓岚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你就是在抄作业,少狡辩了。”早自习开始后,程晓岚几次回头朝最后一排看,刘冬那半张没擦干净的大花脸都毫无忌惮地直直戳进她的眼底。于是,她借口到后面交作业,给他拿了包纸巾过去,不料却好巧不巧正听见他最后那段对自己偷懒行径的美化。砸了人后,见余意目光正落到自己身上,程晓岚一阵紧张,而后突然就担心起了刘冬还胡言乱语了别的。于是,她在抽走阮梦作业的同时,又匆匆扔了句“他是大嘴巴,你别听他瞎说”,才跑回了自己座位上。刘冬“嘶”了一声,刚想再与程晓岚论上几…

余意才不要和刘冬玩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直接问道:

“什么?”

刘冬本来想卖个关子的,但他真的半点都憋不住,当即张口回答:

“我当时指了指墙、地,还有自己的肩膀,给她唱了一首,“你的眼里只有它、它、它,没有我”。”

再然后,他的头就被一蹦三尺高的程晓岚狠狠敲了一下,还接受到了一句“你有病吧”的亲切问候。这种丢人的场面,刘冬当然没说,他只讲自己的光辉事迹:

“我就是如此机智地成功破了冰。而且,我觉得就是因为我跟梦姐提了这一嘴,她好像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平常不太习惯和人对视。所以这两年她一直有努力在克服,现在已经算是好挺多了。”

她果然是认生的。

余意想。

这显然和班主任徐老师昨天和他提到的,那个有事可以寻求帮助的开朗版本的阮梦不太相同,倒是与他自己后来的判断有几分相似。

只是……

见刘冬此刻满脸“我真牛”的表情,余意没忍住,还是指了出来:

““两幅面孔”,应该不是这么用的吧。”

“俘获芳心”,更不是。

“哎呀,差不多就那意思,你不是也听懂了嘛。”

刘冬摆了摆手,接着扇了扇阮梦的《英语周报》,他又大言不惭道:

“所以,你以为我是在抄她的作业。不!这其实是我为了维护我们之间珍贵的友谊,而坚持每天完成在她那里刷一次存在感的日常任务。良苦用心,谁能……”

他说得正高兴,头突然被人从后面砸了一下,随着一包纸巾掉了下来,程晓岚毫不留情地揭穿道:

“你就是在抄作业,少狡辩了。”

早自习开始后,程晓岚几次回头朝最后一排看,刘冬那半张没擦干净的大花脸都毫无忌惮地直直戳进她的眼底。于是,她借口到后面交作业,给他拿了包纸巾过去,不料却好巧不巧正听见他最后那段对自己偷懒行径的美化。

砸了人后,见余意目光正落到自己身上,程晓岚一阵紧张,而后突然就担心起了刘冬还胡言乱语了别的。于是,她在抽走阮梦作业的同时,又匆匆扔了句“他是大嘴巴,你别听他瞎说”,才跑回了自己座位上。

刘冬“嘶”了一声,刚想再与程晓岚论上几句,却瞬间察觉到空气中的欢乐又轻松的气氛陡然一变。他当即闭上嘴巴,手在抽斗里随便摸了一本最厚的书出来,打开第一页,大声念道:

“啊,啊,啊,啊板凳(abandon),啊板凳……”

在一众低声晨读中,他这洪亮几个“啊”瞬间传遍整个教室,随之而来的是接二连三,没能憋住的“噗嗤”、“噗嗤”的笑声。

“啊,”

班主任徐老师一进门就听见刘冬在出洋相,便直接走到他身后,接口问道:

“板凳怎么了呀?刘冬。”

刘冬倒也不怯,立刻弹起来站直,大言不惭地扬声回答道:

“报告老师,板凳它歪瑞哈德(veryhard)。”

一时之间,哄堂大笑。

在所有人都回头看向刘冬的时候,阮梦自然也不例外。可视线只稍微偏了那么一点点,便轻而易举地落到了余意身上。

不知道是因为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还是巧合,他亦突然擡眼看向了她。

被抓个正着的阮梦先是赶紧错开视线,而后又立刻转身回去,腰背挺直,端正坐好,眼睛更是牢牢锁在了摊开的英文笔记上,再也没敢乱瞄一下。只是单词排列整齐,语法重点突出,她看了整整二十分钟,却一点儿都没能挤进脑子里。

原因无它,阮梦又一次想起了昨晚那个光怪陆离,离奇极了,却又迟迟无法醒来的梦境。

***

即便此刻再次回想,阮梦还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在那个突如其来的,让她心脏差点原地爆炸的“吻”后,自己竟然还是没能从梦中醒来。

可既然没又醒来,梦中的事情便只能一件接一件地继续发生。于是,和上次一样,阮梦再次瞧见余意脸色阴沉地胡乱朝行李箱里塞了几件衬衫。而不同的是,这次她还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了门。

余意消失后不久,阮梦竟然还发现,自己全身的劲儿像是被他一起卷走似的,早晨刚刚醒来后的那种疲惫和难受再次卷土重来,连同刚刚完全消失的头疼都来得一发不可收拾。没办法,她只好遏止住想要在这个“家”里好好探索一番的冲动,转而找个地方歇一歇。

但阮梦又实在不好意思重新回到主卧里那张完全陌生,且并不属于自己的大床上。想来想去,她只好窝在沙发上呆坐了良久。

昏昏沉沉间突然听见门铃声响起,阮梦晕晕乎乎地起身去开门,来得又是个从来没见过的面孔,对方自称是定期上门的家政阿姨。

多次面对她完全不熟悉的事情后,阮梦总算不再纠结于为什么自己会梦到这个,但也仅此而已。她尴尬地站在门厅里不知如何是好,幸亏这位郑阿姨是真的熟门熟路,进门后自然而然地和她打了招呼,放下东西便进了厨房。

不多时,一杯蜂蜜水便被递到了阮梦的手里,劝说亦随之而来:

“余太太,您总是这样喝酒对身体多不好呀,万一又弄成胃溃疡住院去,那简直煎熬哦。”

“总是”、“又”……

什么呀,她在这个梦的人设是个“酒晕子”?这实在太离谱了吧。

阮梦一边吐槽,一边擡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确实略显浓重的酒气,心想:

“所以,起床后身体那么难受,还有后来的呕吐果然都是因为‘宿醉’?”

她都还从来没喝醉过,却先切切实实地体会了一把“宿醉”的痛苦,即便是在梦里,但这真的可能吗?

想及此,阮梦再次环视周遭,嗓间不自觉滑动了几下,又立刻敛眉压下那种呼之欲出却不愿正视的异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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