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还是说,你想调教调教我
054.还是说,你想调教调教我
彻骨的冷寒倾盆浇下,阮梦张口结舌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点声音:“你是说,时渡他把……傅琦……”话到此处,再也讲不下去。程晓岚亦是如此怀疑的,埋下头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收敛干净的眼泪忽而有了再一次泛起的趋势:“从前孙老师对我那么好,如今知道了傅琦可能陷入危险的境地,我到底该怎么办呢?”“现在的状况……好像不是你该怎么办的问题的吧。”虽然陈楚一对过去两人之间的牵扯毫不知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一针见血:“无论是之前说明会和工作坊的那几回碰面,还是刚刚听你提到的傅琦的反应。程晓岚,恕我直言,我瞧着她对你的敌意挺大的。”“但是……”程晓岚刚要反驳,却被陈楚一打断:“你先听我讲完。“我的意思并不是,因为这人跟我们并非朋友,所以没必要帮。girlshelpgirls,你知道我一直是非常赞同的。“我是在说,面对这种事情时,傅琦需要是温和的交谈,耐心的倾听,坚定的支持,专业的帮助……等等等等,而能够提供这些给她的前提,一定得是她愿意相信的人。“可是你呢?“程晓岚,我必须提醒你,非常遗憾,你在傅琦的眼里,可不是那个能给她安全感的朋友,而是一个利益密切相关,甚至直接会威胁到她的前程的最大竞争对手。“换做是你,你得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后,才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彻底暴露给“敌人”?”拍了拍程晓岚的肩膀,陈楚一最后总结陈词:“所以,我的建议的是,立刻联系她的家人和朋友,提醒他们去注意傅琦当前的遭遇。这才是真正可能行之有效的办法。”很冷静,很客观。陈楚一说的这些东西程晓岚全部都承认,而且刚刚楼梯间的争吵,已经足够证明傅琦对她根本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但她还是想做点什么,于是,程晓岚当即眼巴巴地看向阮梦:“梦梦,你觉得的呢?”“我啊……”其实,阮梦多少有点明白她的心情。孙老师对于程晓岚来说,意义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如今老师故去,傅琦作为她唯一的女儿,即便跟…
彻骨的冷寒倾盆浇下,阮梦张口结舌了半晌,才断断续续地吐出了一点声音:
“你是说,时渡他把……傅琦……”
话到此处,再也讲不下去。
程晓岚亦是如此怀疑的,埋下头的同时,还没来得及收敛干净的眼泪忽而有了再一次泛起的趋势:
“从前孙老师对我那么好,如今知道了傅琦可能陷入危险的境地,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现在的状况……好像不是你该怎么办的问题的吧。”
虽然陈楚一对过去两人之间的牵扯毫不知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格外一针见血:
“无论是之前说明会和工作坊的那几回碰面,还是刚刚听你提到的傅琦的反应。程晓岚,恕我直言,我瞧着她对你的敌意挺大的。”
“但是……”
程晓岚刚要反驳,却被陈楚一打断:
“你先听我讲完。
“我的意思并不是,因为这人跟我们并非朋友,所以没必要帮。girlshelpgirls,你知道我一直是非常赞同的。
“我是在说,面对这种事情时,傅琦需要是温和的交谈,耐心的倾听,坚定的支持,专业的帮助……等等等等,而能够提供这些给她的前提,一定得是她愿意相信的人。
“可是你呢?
“程晓岚,我必须提醒你,非常遗憾,你在傅琦的眼里,可不是那个能给她安全感的朋友,而是一个利益密切相关,甚至直接会威胁到她的前程的最大竞争对手。
“换做是你,你得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后,才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彻底暴露给“敌人”?”
拍了拍程晓岚的肩膀,陈楚一最后总结陈词:
“所以,我的建议的是,立刻联系她的家人和朋友,提醒他们去注意傅琦当前的遭遇。这才是真正可能行之有效的办法。”
很冷静,很客观。
陈楚一说的这些东西程晓岚全部都承认,而且刚刚楼梯间的争吵,已经足够证明傅琦对她根本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但她还是想做点什么,于是,程晓岚当即眼巴巴地看向阮梦:
“梦梦,你觉得的呢?”
“我啊……”
其实,阮梦多少有点明白她的心情。
孙老师对于程晓岚来说,意义绝对是非同寻常的。如今老师故去,傅琦作为她唯一的女儿,即便跟自己关系再差,她也不会希望她过得不好。
但阮梦当然还记得第五次墓园相见时,傅琦最大的心病恐怕就是要向自己的妈妈证明她比程晓岚更好。所以,陈楚一说的是没错的,以两人目前的关系,程晓岚做的越多,越容易适得其反。
只不过……
“其实,我们是有可能给她提供“专业的帮助”的,对不对?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工作是什么了?”
阮梦一边将手机拿出来,一边问:
“程晓岚,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闻言,程晓岚刚刚有了点喜色的脸,立刻又皱在了一起:
“我从工作群里加了她好几次,可她完全都不理我。”
“那你就在添加好友的时候,把号码备注给她呗。”
虽然觉得对方已经明摆着拒绝和她们有一切形式的牵扯,所以即便备注了也大概率起不到什么作用,但陈楚一还是提醒道。
“那我们就先试试看吧。”
阮梦想了想:
“你就说,当她有需要的时候,无论是随便聊聊天,还是给她介绍别的老师,都可以和我联系。”
***
“余意,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座钟走得越来越慢了啊?”
晚上洗漱完毕后,见余意还在被迫沉迷工作,阮梦不想抛下他独自去睡,便在家里到处闲逛了起来。于是,没有例外地,她又一次被装饰柜里的繁复精美的欧式座钟吸引了视线。
只是这回,因为不再被从前出现在这里时,总是如影随形的那份焦虑难安包裹,所以阮梦空出了心思,将这个从第一次看到就很喜欢的小座钟的每个细节都看了个遍。
突然,阮梦发现这钟好像不仅仅只是时间不准的问题,而且似乎还比她上次见到它时,指针转动得更慢了。
听见阮梦问话时,余意正窝在沙发上处理一封紧急邮件,闻言偏头看了一眼:
“这东西,自打买回来那天起,我好像就没见它走准过。”
“那不如,就让我来好好调教调教它吧。”
正好觉得无聊,阮梦当即兴致勃勃地前前后后观察了半天,甚至连底座都擡起来看了,才又问道:
“余意,这种老式座钟,是不是需要用专门的钥匙调时间啊?”
她确实看到了好几个孔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