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随便你,我无条件奉陪就是
037.随便你,我无条件奉陪就是
“简照南。”阮梦低低喃道。在前三次的2021年里,一直没有真的出现,却又一直“出现”了人,就是简照南。又或者说,是“简照南打来的电话”。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想法,阮梦飞速动笔。先是左边2021年的这一排。前两次,她都是在接到简照南电话的瞬间失去意识的。而第三次,却是在她和他聊了几句之后,但阮梦肯定当时亦是通话中的状态。至于第四次,他也给她打过电话,为了来接她一起去同学聚会。不过这一次,大概由于她是健康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出现昏倒的状况,阮梦最后是因为在ktv里睡着后,才回到2009年的。再看右边。9月9日,简照南为了给阮梦留号码而给她打了电话,她当时不小心按了接听。9月10号,在小吃街,为了让阮梦帮他看英文导览词,简照南也打了她的电话。至于10月那回,他问她需不需要把心理学的入门书送到她家来。而昨天,简照南第一个和她说了“新年快乐”。阮梦在纸上来回对照着看了一遍,又将右侧的“9月10号”和左侧的“第三次”之间画了一条横线。以前阮梦就曾经联想过,是不是因为10号那回她和简照南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通话,所以在“第三次”的2021年中,她也成功和他说上了话。而现在再看,也许两者之间真的存在着某种关联。眉间的蹙起渐渐舒展,阮梦再次朝后倚靠在了椅背上,又是一阵安静。“所以,时空穿梭的开关,真的是……”目光虚虚地落在天花板上的某处,她轻声问自己:“……简照南打来的电话吗?”***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阮梦一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木质茶几上不停地轻点,一下,两下,三下……时而快,时而慢,毫无规律可言。如果指下的动作是敲击在鼓面上的乐点,那种杂乱无章一定与她此刻的心境一模一样。“怎么还是没有电话打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阮梦的眼睛紧紧盯住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画面,眉心渐渐锁出了川字。在不知终点的等待中,万千思绪如同吸满了养料的藤蔓,于她的心里疯狂…
“简照南。”
阮梦低低喃道。
在前三次的2021年里,一直没有真的出现,却又一直“出现”了人,就是简照南。又或者说,是“简照南打来的电话”。
为了再次确认自己的想法,阮梦飞速动笔。
先是左边2021年的这一排。
前两次,她都是在接到简照南电话的瞬间失去意识的。而第三次,却是在她和他聊了几句之后,但阮梦肯定当时亦是通话中的状态。至于第四次,他也给她打过电话,为了来接她一起去同学聚会。
不过这一次,大概由于她是健康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出现昏倒的状况,阮梦最后是因为在ktv里睡着后,才回到2009年的。
再看右边。
9月9日,简照南为了给阮梦留号码而给她打了电话,她当时不小心按了接听。9月10号,在小吃街,为了让阮梦帮他看英文导览词,简照南也打了她的电话。至于10月那回,他问她需不需要把心理学的入门书送到她家来。而昨天,简照南第一个和她说了“新年快乐”。
阮梦在纸上来回对照着看了一遍,又将右侧的“9月10号”和左侧的“第三次”之间画了一条横线。
以前阮梦就曾经联想过,是不是因为10号那回她和简照南有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通话,所以在“第三次”的2021年中,她也成功和他说上了话。而现在再看,也许两者之间真的存在着某种关联。
眉间的蹙起渐渐舒展,阮梦再次朝后倚靠在了椅背上,又是一阵安静。
“所以,时空穿梭的开关,真的是……”
目光虚虚地落在天花板上的某处,她轻声问自己:
“……简照南打来的电话吗?”
***
跪坐在沙发旁的地毯上,阮梦一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木质茶几上不停地轻点,一下,两下,三下……时而快,时而慢,毫无规律可言。如果指下的动作是敲击在鼓面上的乐点,那种杂乱无章一定与她此刻的心境一模一样。
“怎么还是没有电话打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阮梦的眼睛紧紧盯住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联系人画面,眉心渐渐锁出了川字。在不知终点的等待中,万千思绪如同吸满了养料的藤蔓,于她的心里疯狂生长,盘踞。视线不知第几次瞥向左上角,阮梦惊觉,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的一点钟。
即便原先的三次,她因为宿醉,精神可能有一点点恍惚,但这不妨碍她清楚地记得,无论是余意返家,还是简照南的电话都一定是上午的事情。
可现在……
却还什么都有没有发生过。
“不能再等下去了。”
手指悬停在了“呼叫”的上方,阮梦深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按了下去。可下一秒,她却又突然想起,从前那么多次,全部都是简照南主动打给她的:
“是不是只有接听电话才能启动穿梭的开关呢?”
现在显然不是冒险做尝试的时候,于是,阮梦当即在心中默数了三秒,而后按下了红色的“结束”键。
接下来,便是等待了。
下唇被牙齿咬出了一道白痕,她静静盯着屏幕,期待着回电的响起。可是,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周遭依旧笼罩在近乎寂然的无声里。
“什么情况!”
阮梦忍不住拿起手机站起,大步走到阳台上,解锁点亮,又高高举起,再用力摇了好几下,即便手机肯定没坏,且右上角显示的信号本来就是满格的。
“怎么回事啊?”
难道说手机里存的这个简照南的号码根本就是错的?又或者它早就已经过期,她和他现在其实已经失联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岂不是回不去了?
“不行。”
心乱如麻间,阮梦再一次按下了“呼叫”键,直到听筒里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不愿放弃,她又拨了一次,再拨了一次,像是怕鼻息会扰动信号一般,阮梦渐渐放缓了呼吸,可却控制不住悬在屏幕上的指尖隐隐发抖。可惜,机械的女声反复在耳边重映了三遍,还是没有任何回答。
颓然放下了手机,阮梦瘫躺在了沙发上,用小臂压住眼睛,亦抑制住了不断翻涌而出的烦躁与无措。她在脑中再一次急速翻找起了这段时间来所有尚存的记忆,妄图寻到除了简照南的电话之外的另一个共同点,可是在急躁的情绪淹没之下,脑子越用越乱,回忆渐渐如同理不清的毛线团,缠绕成了几乎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觉的无解。
“蹭”得翻身坐起,阮梦又一次握住手机,将简照南的名片滑走,她迅速在通讯录里翻找起来:
“不如,试着打给余意看看。”
反正在这些来来回回的穿梭里,虽然有不同的身份,但他一直都是会出现在她身边的人。即便现在阮梦想不出“开关”和余意之间的联系点,但……哪怕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呢?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就在手指几乎要按下那串数字的时候,手机突然在掌心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的正是“简照南”三个字。仿佛怕错过这唯一的机会,阮梦当即按下了绿色按钮:
“喂。”
“怎么了,有急事?”
温煦如春风的声音透过听筒拂过耳朵的瞬间,阮梦骤然松了一口气,心头吊着大石块终于平稳落地。
“是他。”
换而言之,只要阮梦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那“穿梭开关”便已经被按下了,她终于可以回到“过去”,去改变这些可恨的未来了。
“阮梦?”
半天没听到回音,简照南疑惑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阮梦被唤回了神,赶紧答道:
“我在,我在。”
听到她的声音,他微微放下心来,这才想起来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