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脱毛(三) - 江湖不肖生 - 毛呆呆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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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脱毛(三)

月色清朗,淡淡月华从万里之上的夜空倾泻下来,照在冯逸光裸的身躯上,他的肌肤因一层细密汗珠而有了些朦胧的蕴泽,睫毛却在眼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闭眼喘息时轻轻扇动,好似鸦羽一般。

花良着迷地吻着他,从圆润的耳畔到修长的脖颈,到状若蝶翼的肩胛骨,再到滑腻的脊背,下身动作也从疯狂地冲刺逐渐变为温柔地抽插,深深浅浅不肯给冯逸个痛快,深入的每一下却又都直往他肠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过去,激起一阵阵颤栗。

冯逸被他磨得心痒难耐,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二人交合的穴口处顺着肠道一直传递到小腹,再往上的胸腔则急促地起伏,他的心砰砰砰跳得很快,连带着呻吟声都有了甜腻的感觉。他不多久就又泄了一次,精水在舒爽的叫声中如泉水般喷涌而出,尽数洒到客栈外的大街上,腰软成了一滩泥,全靠花良双臂在支撑着身子。

花良也没有折磨他太久,很快在紧致的甬道中射了出来,却没有立即拔出,依然已下身相连的姿势将他从窗台上抱下来,靠坐在床头在他胸前抚摸了片刻,才握着冯逸的腰向上抬,他有些留恋这般温软的甬道,阳具往外拔时动作极缓。冯逸高潮过后已觉出后庭肿痛,被这外拔的动作磨得有些难受,咬着唇瞪了一眼。阳具往外拔时带了些精液,而全然拔出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和肠液混合而成的体液,便从冯逸暂合不起来的穴口慢慢滴落。花良让他大张着腿坐在自己胯间,欣赏着这副青红吻痕和精水交织的淫靡景象,直到他射在冯逸体内的精液出了大半,才把人放到床上,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

冯逸累得半死,趴在他腿上动都不想动,花良的那个东西就在他眼前,并没有因泄过精而垂软下来,此刻犹半昂着头,冯逸懒洋洋看了半天,故意朝那处吹气,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物在冯逸面前逐渐变红胀大,很快又精神抖擞地竖了起来,冯逸的脸离它不过两三寸,眼见下方显出几根青筋,吓了一跳,连忙道:“别!不能再弄了!”

花良伸手摸他后庭,确实感到有血管在一跳一跳,就知道这小穴的确被操弄地狠了,他自诩是个风雅的采花贼,做这事一向你情我愿,便放过了他,只伸了两个手指进去,在靠近穴口的肠道内部浅浅抽送按压。冯逸被插得舒服,哼哼唧唧起来,而后坏笑着问:”这次……唔……送我……啊……什么花……”

花良便把枕头边的小花拿给他看。冯逸抬眼一看,整个人哭笑不得,却是一朵集市上最常见的小黄菊。

“还不如上次的……啊……木芙蓉……”冯逸说。

花良把那朵菊花重放回枕边,两指探进后穴深处,一边抽插一边说:”此番情形,最应景的就是它。”

冯逸默不作声地收缩臀部,肠道便夹紧了那两根手指,花良啧了一声,也不再动,只将手指埋在他屁股里。他那根阳具还在冯逸脸前挺直地竖着,冯逸又看了半晌,忽然说:“此物生得并不怎样。”

花良”呵”了一声,握着柱体让龟头在冯逸脸颊刮来刮去,反问道:“你觉得它该生得何样?”

冯逸略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胯下:”该如这般。”

花良朝他胯下瞥了一眼,那物正软伏在无毛地带,花良便调侃道:“为何?”

冯逸想了想,说:”有花魁之言为证。”

花良笑了起来:“妓子的话如何信得?便是小如黄豆,在她们口中,也会被捧上天去,左右不过逗恩客开心。”

冯逸生气了:”她们说我的东西生得甚美!”

花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龟头在冯逸脸上蹭来蹭去,描摹着他的五官,冯逸未至及冠,脸上还有些小绒毛,这些绒毛伴着他口鼻间温软的呼吸绕在那颗龟头上,花良心中一动,漫不经心地反驳:“要真是夸人,也得说‘此物甚伟’,哪有说‘美’的?”

冯逸一愣,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却听花良又说:”你说我这东西生得不如你,我只问一句,它操地你爽不爽?”

冯逸一听就怒了,抬起头骂:“无耻!”他头抬得太急,一下就把那龟头顶在了鼻子上。

花良顿有些呼吸不稳,按着他脑袋重枕回大腿上,好脾气道:”行行行,你生得好……”冯逸一听他就是在敷衍,心里更生气了,拉着个脸不说话。花良的龟头仍在他脸上滑来滑去,冯逸嫌烦,把头扭了过去。花良便又将他的脸搬回来,龟头顺着他的鼻梁刮到嘴唇,沿着唇线蹭了一圈,然后抵在上下唇瓣间的缝隙中,声音轻柔却略带些急躁地说:“张嘴。”

那男根上还带着精液的膻味,冯逸怒火丛生,飞快地”呸”了一声,对着抵在自己嘴上的龟头吐了口吐沫,随即翻身下床,又惊又怒地叫起来:“你竟敢叫我给你舔?!”

花良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龟头上挂着的吐沫,不可置信地再看他,也有些生气,沉声道:”你做甚么!”

冯逸见他还敢给自己甩脸色,怒极反笑:“我做甚么?看看你做了甚么!妓子才会与人品箫,你却叫我去做!区区一个采花贼,倒长了个天大的胆子!”

花良听他言语中鄙薄自己,怒意也上了脸,随便擦了擦下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冷笑道:”我是采花贼,冯公子也不见得多高洁,比窑子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浪货更浪上三分,扒着屁股求欢的情形在下可不敢忘。”

冯逸气得直发抖,抄起瓷杯就往他头上扔,见没砸到又扔茶壶书册砚台,最后竟搬了把椅子来扔。花良仗着一身轻功闪来闪去,不仅没被砸到,还很快穿好了衣服。冯逸把房里弄得乒乒乓乓却没能打到人,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又见他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和赤身裸体满是欢爱痕迹的自己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心底更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定定地站着,直望着花良哭。

花良被那眼神望得叹了口气,走过去给他擦了擦眼泪,又在他唇上吻了吻,运起轻功从窗口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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