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6
chapter66
阴霾密布,天空呈现极为病态的污黑,颜色浓烈到精神错乱,仇恨、血腥、烈焰、狂风和止不尽淫恶与厮杀声如洪流,近乎疯狂地席卷了母巢,像是要将光亮和呼吸的权利都掠夺,整个世界都沦为一片荒芜凄惨的黑暗。
在暴烈飘摇的风雨里,一艘豪华轿车飞驰在漆黑的高架桥上。
那是一艘顶奢级的钢铁座驾,体型堪称一座移动城堡,流线型车身精湛漂亮,犹如一道撕破雨幕的凄亮刀光,机械细节精密无比,镭射漆面锃亮瓦光,由数十名顶级工匠精心手工打磨,其价值远超于一座巨型游艇。
这座高架桥是雄虫专属的快速通道,威严的高架桥下是鳞次栉比的霓虹街区,全都卑微地跪伏在单调的灰霾里,雄虫的座驾傲慢地凌驾于那些混乱的哭嚎、流血与耀眼的枪林弹雨之上,车内宽敞又宁静,装潢低调典雅,鲸脂油香薰散发着幽香,黄铜留声机里播放着雅致优美的古典乐。
雄虫“时绮”正在前往宴会的路上。
他心情很好,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噙着优雅的微笑,是与他臭名昭着的名号截然相反的温柔斯文——
当你的掌心里汇聚了世界顶级的权力,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叫整个帝国为你诚惶诚恐地服务,那些糜烂艳情又猎奇血腥的游戏便不过是家常便饭,以时绮为首的小团体极其热衷于血淋淋的活体屠宰、变态的躯体改造和恐怖的基因实验,而时渺最喜欢的……就是脑改造。
当然,如果是直接的大脑改造…那就没意思了。
时绮自有一套颇具创意的流程,此时伏在他胯间舔屌的那只猫…就是他最新的得意之作。
那原本是只年轻到锋芒毕露的警雌,性格孤高又冷傲,那股锋利劲儿漂亮得要命,叫人拼了命地想要折断他的傲骨…时绮花了大量心思熬他,当众轮奸、阉割和数百场性虐是前菜,正餐则是将他曾经的同僚挨个拖出来,像狗一样虐杀,数不清的哭嚎尖叫和脏污的鲜血黏腻地淌了一地。
最后是餐后甜点,警雌最尊敬的一名前辈,83区警局的精神领袖和功勋赫赫的英雄战士,被凌虐到痴傻,当着前者的面像失智的幼儿一样给雄虫舔尿…警雌这才哭着跪下来,颤抖着乞求时渺的饶恕,为他敬重的前辈哀求一个迅速而没有痛苦的解脱。
尊严被彻底践踏踩碎,之后才是残忍的脑改造,催眠、药物注射和精湛的精神控制,将这位坚强、锋利又英俊漂亮的军警变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会舔毛、会吃猫粮、会用猫砂的乖猫。
“把牙齿收好了。”
时绮拍了拍“猫”的脑袋,享受地眯起眼睛,下一秒又发出一声尖锐的嘶气声。
只听“啪”的一声,一截丑陋狰狞的紫红色yin茎从“猫”湿红的唇瓣间猛地抽出来,带出一股浓烈腥臭的热气。
“啧…怎么回事?狗都比你表现好。”
被獠牙划过生殖器的刺痛让时绮恼怒地皱起眉来,暴虐的情绪顿时涌上心头。
“猫”用懵懂而混沌的眼睛看他,于是时绮又忽地转了转心思,笑道:“我不如再养条狗吧?”
“到时候,狗狗的表现要是比你好…”他的指腹狎昵地揉搓过“猫”湿漉漉的嘴唇,笑得温文尔雅,“你又该怎么讨好我,才能重新获得我的欢心呢?”
话音刚落,就听一声玻璃爆裂的巨响从车头传来!
“嘭——!”
整截车厢极为恐怖地震悚了一下,活像被一记重锤当场砸扁的锡罐——
车外暴雨如注,黑暗得像是世界末日,耀眼的车灯被烂玻璃切割成无数纷乱斑斓的裂缝,在沸腾的雨声里惊惧乱颤,半截引擎盖都狰狞地塌陷下去,浓稠猩红的血雨掺杂着凄亮的银蓝光芒,将车头的鹰徽冲刷得森寒雪亮,如同被利箭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白鸽。
一具通体惨白的无头尸体…被人粗暴地砸在了车辆的前挡风玻璃上。
“这是怎么回事?!”
时绮脸色青白,堪堪维持着雄主岌岌可危的尊贵仪态:“是暴徒么?!”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车辆顶着那具残缺的尸骸,仅仅短暂一滞,又继续在狂风暴雨中高速行驶起来。
雨滴“噼里啪啦”砸着车窗,像是无数颗森白斑斓的鱼眼珠扑上车窗,浓烈的窥视感令人毛骨悚然,于是时绮喉头滚动,按耐着愠怒,继续朝车内的虫卫们发号施令:
“怎么回事?你们都哑巴了——”
下一秒,他的话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厉的尖叫。
“嘭!”
又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响,时绮身侧的车窗轰然爆裂开来!
仅仅一瞬间,锋利雪亮的玻璃棱角混杂着冰冷汹涌的雨水,噼头盖脸地砸在雄虫脸上,如同一片狂乱翻滚的玻璃海,而从这片斑斓闪耀的海洋里悍然冲出的…竟是一截湿冷到莹白的手臂。
那只素白的手掌猛地扼住了时绮的咽喉,让雄虫那声惊叫滑稽地破了音。
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青蛙一样。
然后,只见一道袅娜柔白的身影…从破裂的窗口里,如水蛇般游了进来。
那动作极为优雅,极为曼妙,仿佛破窗时的暴戾…只是个美妙而狡黠的错觉。
时绮眼前一花,一团温软湿热的气息便裹挟着冰冷的雨汽,湿漉漉地滑进了他怀里,俨然将他当成了一只弹性极佳的人肉坐垫,对方那双湿淋淋的、白腻到晃眼的长腿甚至舒服地交叠起来,分明放荡地裸着,却还不忘像矜持的淑女一样…将那抹短到惊人的睡裙掖进那片莹润丰满的腿根。
与此同时,车厢另一侧的车门也被人拉开了。
浓郁湿冷的水汽弥漫开来,来人穿着一身雪白齐整的礼服,半点雨滴和尘雾都未沾,整洁美观得犹如天神降临,仅有鬓角垂落的一绺雪发染着一缕幽魂般浅淡的湿意。
就像再普通不过的乘客一样,他随意地登上了这辆仍在高速行驶的车辆,将那柄湿透的长柄雨伞一滴不落地收好,往车门处一搭,就娴熟地坐在了沙发上,仪态颇为闲适优雅。
“还有遗漏么?”
时绮听见那人漫不经心地问。
“都杀干净啦,”坐在时绮身上的雌虫用甜腻腻的嗓音回答,尾音缠绵又无辜,宛如魅魔的勾引,说到一半还烦恼地瘪了瘪嘴,“谁知道那些莫名其妙的暴徒是从哪里来的?怎么偏偏就冲着我可怜的宝宝来——”
那只白发如雪的雄虫轻轻笑了一声:“妈咪真厉害。”
“哼…就只有厉害么?”
雌虫一边说,一边懊恼地挪了挪腰臀,抱怨道:“宝宝是吝啬鬼么?都不愿意多夸夸我?”群11037ˉ9682*1看后章
说话间,那身软腻柔韧的骨与肉…被轻薄的白裙湿漉漉地黏着,这具莹白温热的美人胴体上便活像黏着一层湿亮黏腻的媚蛇皮,仅仅扭了扭腰,就晃荡出一大片莹亮雪白的乳色,足以唤醒雄性生物心灵底层最病态的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