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369章:如此恶毒 - 宫斗之休了恶夫君 - 佰千禾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卷 第369章:如此恶毒

濮阳芷珊说道:“皇上,臣妾这里有一个最好的办法,只要是用了这个最好的办法以后,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让其余的国家帮助我们攻打成国,到时候您就知道了,臣妾这里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因为刻薄与恶毒,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想象不到的事情,只要是沾染到了“恶毒”两个字以后,一切都不尽相同了,濮阳芷珊冷漠的笑着,看着前面空茫的灯烛,灯烛缥缈的就如同是来自于幽冥的鬼火一样。

“东西南北,除了草原与柔然,女真与西夷,其余都是我华人,皇上未尝不可学习学习先帝,先帝在世的时候虽然做出来很多无聊的事情,不过这些事情若非真的吹毛求疵,里面自然是有很多让你我去把持的东西。”

景墨听到这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东陵国的先帝,先帝有建树,不过先帝的建树平庸之至,几乎没有任何是可以说出来的,先帝在世的时候,太子与王爷的夺嫡之战一展开就是十来年,更兼有很多人东冲西决。

先帝性格本就是好好先生,能够做出来什么利国利民的事情,到了最后也不过是留下一个文治武功的小朝廷而已,说到感激,其实他并没有多少感激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景墨看着濮阳芷珊,濮阳芷珊微微一笑,“您想一想,我们手中还有一个景仁,这个人也是有用的,还有很多个帝姬与公主,皇上要是仔细的考虑,未尝不可以将景仁送走。”

“做质子?”他的眼中爆射出来一片冷厉的辉光,不过这辉光因为沾染上了一片喜气,而让人心头微微一暖,濮阳芷珊冷笑,“皇上是聪明人,目前只需要将景仁送给一个大国就好,等到景仁去了以后……”

濮阳芷珊的手在咽喉下的位置冷冷的笔画了一个“咔嚓”的动作,这才说道:“自然是让景仁人头落地,那样未尝不是好事情,景仁只要人头落地以后,邻国为了保持敦亲睦邻的关系,或者让人过来……或者……”

“或者开始合纵,这样一来就可以联合起来瓜分了成国,一个小小的成国到了那个时候危如累卵,到底还是不济事。”剩下的话,景墨自己已经举一反三全部都想清楚了,旁边的女子微微一笑。

“皇上是聪明人,不妨在想一想先帝时候还有什么是可以借鉴的?”这样为诶提醒了一下,景墨又是冷笑,“对啊,先帝时候最喜欢采取的就是和亲,让公主远嫁重洋也是先帝的意思,以前就有一个景嘉妍。”

说到“景嘉妍”,景墨的眼前一亮,明白过来的事情不是一点两点,他微微一笑,看着濮阳芷珊,轻轻的握住了濮阳芷珊的手,“你是朕的樊哙,朕有了你就等于东陵国有了朕一样,好,非常好。”

“臣妾这里愿意助您一臂之力,不过事成之后,皇上不要忘记了臣妾就是了,臣妾一定会尽量用各种方法帮助您的。”一边说,一边看着窗外浓稠的如同刷漆一样的夜色。阑珊的夜色中,绢灯里面的蜡烛开始燃烧殆尽,这个黑夜变得无比的漫长起来。

漫长的让人从容不出来的苦涩,灯烛全部都熄灭了,他看一看时辰尚早,说道:“皇后,时候尚早……”于是二人又是云雨巫山一回,两人困倦以及的睡了,第二天早上,景墨倒是起来一个大早。

因为昨晚的话题让景墨浑身热血沸腾,这一个破烂的牌局,终究还是抓到了最好的牌九,一个成国,就是再厉害,又能怎么样呢?皇上是五更起,就要去早朝的,莅临宣室殿以后,文武百官奏事,忙的不亦乐乎。

到了午前午后的辰光,景墨总算是闲了下来,在养心殿用朱砂笔开始票拟奏章,有人这个时候进来了,此人不是别人,乃是日日夜夜殷勤伺候景墨的一个内侍监,“皇上,这几天踪迹又是消失不见了,这人也不是一味的愚蠢。”

“到了哪一个国家?”

“大概还在东陵国境内,他也是昏头转向了,老想着复辟,老奴已经画影图形,让西局的人去察访了,西局的人向来是厉害得很,不曾失败过。”

朝廷有“西局”,后世叫做“西厂”,西局里面有控鹤监,这些控鹤监厉害得很,一个个吃饱了什么事情都不做,一门心思杀人越货,不过与一般的江洋大盗毕竟还是不尽相同的,这些控鹤监善于暗杀与刺探。

只要是情报,在控鹤监这里,一切都可以摊开在皇上的面前,景墨这几年对于景维的事情并没有放松,六年前那一个晚上,事情有变以后,自己去了紫禁之巅。

但是并没有真正的杀了景维,而是让他身中数刀以后滚落峡谷,虽然第二天开始已经让人好好的去寻找了,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事情已经过了六年,按理说西局应该早已胜。

谁知道,西局不但是失败了,且败的一塌刮子,景墨听到这里,手指用力,手掌中的朱砂笔已经折断,冷冷的眼风看了过来,“都知道在国中,为何不早点儿杀了,要是让景将消息散播了出来,这杀了先帝与皇后的事情就是朕了,朕绝对容不得景维。”

景维的起死回生,这些年已经是景墨心头一块伤疤,也是一个不传之秘,当年的事情是自己早已有了安排的,至于弑君的事情,里面有颇多的误会,他想到这里,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刚刚落在了明黄色圣旨上面的墨猪。

伸手用力的擦拭过了以后,将手中那吴绫蜀锦的锦帕给丢开了,“朕要的是结果,而不是你们说的这些过程,这些过程说给了朕又有什么用处呢?”景墨已经震怒,但震怒的景墨毕竟还是忍耐住了发作。

这控鹤监立即跪在了那里,“皇上,您息怒,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罢了。”景墨轻轻挥挥手,“起来,该死之人不是你,而是手下的人,以后让这些人警醒着就是了,朕问你,究竟是查了这么多年,查出来一个什么呢?”这样一问以后,他瑟然一笑,“皇上,只是知道景维尚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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