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吻她的发和颈继续惩罚她她主动趴他身……
第80章吻她的发和颈继续惩罚她她主动趴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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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极致的情绪全部都涌过来,几近灭顶。
身体上被他弄得颤抖不止,更有不受控制的欢愉,还有连日来她对他的疑问,希望他能主动解释,也能告诉她更多他知道的事情……而不是这般隐瞒着她。
但是,没有一个实现。
祝扶黎知道自己或许应该亲自问一下沈确,而不是这般暗自猜测,或是盖棺定论。
可她太累了,她也没有办法再去做一些什么了,只觉得……什么都没有所谓,但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却不是这样想了。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沈确,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祝扶黎哭得脸都花了,原本就虚弱,还病了一场,让沈确看着不知怎地有着十分的难过。
她总不相信他会欺骗她,总不相信他会因为什么自私的理由而拒绝告诉她找寻哥哥。
她始终认为他不是这样的人。
“黎黎,事情……的确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但我……现在无法告诉你所有真相。”沈确口吻艰难,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希望她能不这么难过。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有什么要瞒住我的?你……你明明远在国外……你为什么又要突然回来?沈确,告诉我不行么?”
祝扶黎认为他定然知道一些别的事情,不然他不可能贸然回来。
那可是另外一个半球的r国啊,那么远,横跨了那么一条深远的海,也横亘了这么多个日夜,他回来……难道就不需要时间?他回来……难道就很轻松?
他还需要倒时差,还需要去调整很多很多,并不是那般容易的。
“黎黎——你如果相信我的话,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要问,跟着我出发,我会告诉你一切的真相。”
沈确是真不忍心告诉她,但是她现在这般他的确心疼,他有不得不瞒着她的理由。
可是如果事情顺利的话,祝扶黎也能……实现她长久以来的愿望。
然而,这是最好的一个答案和结果,至于最后能不能这般顺利,谁都说不清。
沈确也不能让祝扶黎抱着百分百期待的心情去探讨,总需要一些多余的空间的。
不然,到了最后也是一场空的话,那会是灾难性的。
所以,他说这些话很是斟酌了一番,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我……你……”祝扶黎现在确信沈确是隐瞒着她一些事情了,但隐瞒的应该不是坏事,而是他发现了的一些别人并不知道的真相,也不知道这些真相是真是假了。
她缓慢地吁出一口气,擡头看向他,眸光逐渐变得严肃研判起来,捧住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沈确,我真的可以相信你?”
“黎黎,我不会拿你重视的事情开玩笑的,我也不必欺骗你。”沈确很是认真地对她说道。
“如果你骗我的话,我绝对绝对会和你分手的,我不会再理你了。”祝扶黎眼眶里又漫上了泪,说得并不轻松。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会将这件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给你知道。”沈确这般说道。
“好,一言为定。”祝扶黎又是伸出尾指想要和他拉钩,以此来作为一个约定。
沈确没有说她幼稚,也没有说这样做其实约束不了一些什么,而是也伸出手来和她拉钩,一言为定。
祝扶黎看他毫不犹豫,说得也算真切还真的相信他了,没有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整个人也稍微放松了一点儿下来。
她抚了抚他的脸,从脸颊到下颌,察觉出胡子都不怎么扎手,知道他起码有3、4天没刮胡子了,面容更是憔悴疲惫,只有一双眼睛还是锐利而专注的,令人不怎么敢和他对视太久。
“雀雀,你……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有休息?”祝扶黎不是蠢人,也不会非要说沈确不关心她,知道他定然要从国外赶过来连轴转还要找到她所以才这般疲惫。
不然,不可能这般落拓地出现在她面前。
“没有,但是……还好,你平安就好。”沈确说起这点还是沉了面色,扳正她的肩头看向她:“祝扶黎,你必须要向我保证你以后不这样一意孤行,不然我只能采取别的措施。”
“我……”祝扶黎哑口无言,一方面觉得自己对不起沈确,一方面又是知道自己无法对他作出什么承诺,只能和他僵持着。
她和沈确认识了满打满算也就4个来月,在一起也没多久,她并不认为……自己的离去会对他的一生做成多大的影响。
她希望他的人生能不被限制,也希望他能有更多选择的空间。
而不仅仅是局限于她。
“是不是非要逼你说才肯说?”沈确将她抱入怀里,又要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祝扶黎刚被他那般激烈地弄过,身体还残存着那些让人心颤的感觉,她无法再去承受,但也无法去妥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也没有抗拒。
那副可怜的模样更让人发疯。
沈确最终还是没有下狠手,只一遍遍吻她的鬓、吻她的颈,希望能让她多想想自己。
归根到底,祝扶黎本身就不是什么让人省心的人,她所坚持的事情、她的倔强就注定了他要时刻担惊受怕。
然而,如果没有她日复一日的坚持,如果没有她的倔强和坚守信念,又何来他们的今天?
又何来……现在这样有所好转的局面?
沈确也实在是无法去责怪她。
“黎黎,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只有……一个你,你没了我不会再找到第二个了,你心里肯定认为我们认识不久感情不深,你不在了的话我肯定也不会这般伤心,肯定会很快走出来。”
“但不是的,黎黎……不是的……有些感情是不能用时间去衡量的……”
沈确的声音很沉,沉得像一个迟暮的钟,再也撞不响任何,连缓慢行走都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