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那个系统委托者 - 快穿之说好的独一无二呢 - 偷吃小鱼干的猫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九十五章 那个系统委托者

他先是一个纨绔,仗着他父亲的少将身份在京都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然后他的父亲被送进监狱,他沦为丧家之犬。

他从一瓶红酒动辄几万的金主变成了一个为了一杯红酒甘愿被男人保养和男人上床的人。

而那个男人是安歧锐,设计陷害他的父亲锒铛入狱后来枪毙的罪魁祸首,他雌伏在他身下,他的杀父仇人身下。

他二十多年来,什么都没有学会,他一无是处,为了生活只得委身于人。

只是短短的几年,他的心性翻天覆地,他为了生活变得圆滑麻木,然后看到车祸前一瞬间,他想着算是为了实现他存在的价值,就把失走在车道的小孩推开,然后他被车撞飞。

再然后,他重生了。

他回到高中的青涩时代,父母健在,家庭圆满,他还是那个家世优渥的官二代。

他再次遇到了安歧锐,互生好感后在安歧锐和家人的帮助下成功逆袭,变成了一代歌神,并且和安歧锐在一起。

又是五年,尽管他已经努力去干预,他的父亲在对手的设计下,还是无可避免的被迫陷入政界贪污的漩涡。

他再次消沉,罪魁祸首还是安歧锐,但是他深深的爱着他,连动手报仇的勇气都没有,他患上抑郁症,最终跳楼自杀。

再后来,他又变成了那个第一世被安歧锐包养抛弃后的叶戛磬,在那场车祸以后的叶戛磬活了下来,苏醒后撞了他的司机帮他垫了所有医药费,自愿赔偿了四十万,出院后他又是孑然一身。

他现在二十六岁,被安歧锐包养是二十一岁的时候。

但是在叶戛磬的心里,安歧锐还是那个虽然毒舌霸道,但是他爱了多年的男人。

他未经考虑贸然接触安歧锐,哪知安歧锐并不是那个和他恋爱多年的安歧锐,对他的观感依然是那个曾经的玩物,一夜情后,安歧锐的冷酷和不在意让他看清了现实,他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还是梦中梦,夜以继日的纠结和不确定让他抑郁过度。

命运似乎再和他开玩笑,让他不断的凌驾于死亡之上,然后一次次的升起无限的希望,每一次都被打落尘埃,于是他的心碎了,变得十分冷漠起来。

心碎值触碰到了“新悔”系统,也就是久久的属性临界点,于是被受理了。

他后悔了,于是用他的眼睛为代价换得安歧锐后悔永生痛苦永生。

韩舒不是那个活了几辈子还是那么单纯的叶戛磬,他虽然成为了叶戛磬,但是仅此而已。

他对安歧锐也没有那些旖旎的想法,安歧锐甚至这里所有的存在不过只是一个如同游戏般的存在,仅此而已。

所以,当他看到暴怒的安歧锐时,他是无悲无喜的,只是模仿着他在价换空间见到的那个无悲无喜的叶戛磬,模仿着他的性格,淡淡不带笑意的叹道:“不知是庄周晓梦,还是梦迷蝴蝶,可惜了。”

明明是同样的语气,安歧锐却觉得那个畏畏缩缩的男人似乎变得高不可攀起来。

他发现叶戛磬的眼眸里再也没有那种他曾经十分嫌弃的痴恋,不由得心里一睹:“你在自言自语些什么?!”

叶戛磬悠然一笑,他的语调里带着奇特的韵律:“佛说人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生老病死是生命的一种染色方式,但是,为什么要爱,既然求不得,放弃不就好了吗?真傻。”叶戛磬的眼神十分幽暗,像是负怨的恶魔,但他清逸的声音却让他变得十分迷人起来,“怎么就妄想着勘破命途呢?”

这些话是叶戛磬和他交换条件的时候说的原话,虽然他觉得叶戛磬这个话实在太矫情了,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韩舒嘴角的笑越来越淡,叶戛磬的记忆全部被传输到他的脑中,五感回归,他全身都在痛。

杜文垣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还没有到?

还有久久,明明有好几个选择的地点,为什么要把他放到这里,这个任务一点也不好,他身上冒着浓浓的怨气。

“哼!你在说你自己吗?但是你死心吧,我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样不要脸的老男人!?”

老男人?是说他?

叶戛磬好奇的歪了歪头,他也只比安歧锐大了半岁不到好吧?男人三十一枝花,他离三十还差好几年吧?世界在变幻,居然有人说他是老男人.......

这个问题等见到杜文垣,他会和他好好清算的。恩,就是这样。

“老男人?”

安歧锐听着他意味不明的回答,鼻子都气歪了,但是好险遏制住了,抿着嘴不说话,但眼神里透露出对他的浓烈的厌恶。

不过一个给钱就可以随意艹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

“段先生,你看我有很丑很老男人吗?”叶戛磬很严肃的问在一旁沉默的段钰承,嘴角带着久久式的笑,看上去有点可爱。

段承就是那个撞了他,然后将他送到医院,还傻不拉几的给他四十万的那个人,由于这次车祸,两人倒是熟悉了起来。

安歧锐帅气的脸扭曲了一瞬。

段承的视线在叶戛磬脸上流连一圈后中肯的答道:“不丑也不老。”

叶戛磬吐出一口气,他就是害怕叶戛磬把自己折腾的又老又丑,到时候他的计划就不怎么好视线了。

他虽然不算正儿八经的颜控,但是也不能容忍自己顶着一副他自己都不待见的尊容。

叶戛磬还想说什么突然挑起了秀气的眉毛。

“哼,我还以为你掉进黑洞爬不出来了呢?”他看着急匆匆的朝他走来的男人,毫不掩饰他的不开心。

那种他特有的高高在上的虽不是特别气势逼人,却让人下意识臣服的气场不受控制的逸散出来,很快就收敛了。

安歧锐神色一变,段承则眼神闪烁了一下。

似乎,并非他所知的那么简单呢。

来人正是帝谙,也可以叫他杜文垣。

他依然是长着一副正直的面孔,看着就像是一个剑未出鞘的阔剑,看似温吞实则危险。

对待敌人时往往是不动声色的扼制敌人的咽喉,但是,对待亲人朋友,往往会收敛起危险磅礴的气息,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他把叶戛磬膝盖上的餐巾拉下,然后递了一杯淡茶给他,眼睛里是宠溺的笑意:“少爷,抱歉,杜文垣来迟,少爷受苦了。”

“哼,叫你好半天了,你是不是故意的?”叶戛磬怒,再看不到先前那不沾烟火气的样儿,似乎只有在帝谙的面前他才可以毫不掩饰他的小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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