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属于Dominic曾经的他
“妈妈说要不要再给你弄个什么Aupair。”等下去参加Sally生日的Matthew，和Dominic今天在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打发了一下午餐。结账的时候Matthew边付钱，边说道。
“不过我觉得你的答案肯定是不。”Matthew自问自答道。“就像一直以来你常做的那样。”
“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个必要。”Dominic回答道。
“说是这么说。”Matthew继续喝着没有喝完的瓶装啤酒。“不过，你还是挺喜欢那个Mizuki的。不是么？”
“我更喜欢现在的状态。”Dominic没有直接回答Matthew的问题。“一个人的状态。”
“那是因为你从来不知道一个人以外的状态。”Matthew笑了笑，指出Dominic话里的毛病。“比如说，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滋味。”
“我知道你是比较清楚。”Dominic面无表情的看了Matthew一眼。“和许多不同的另一个人。”
“我现在讨论的可是你呐……我当然清楚我自己了。”Matthew并不介意Dominic话里的暗指，笑着说。“你自己呢？不想知道和另一个人在一起是什么滋味？”
“你是说进入另一个人的滋味么。”Dominic看着Matthew。“早已经知道了。”
“我觉得你这副面瘫的模样讲起成人笑话来应该很有意思……”Matthew故意凑近了Dominic的脸看了看。
“有意思的笑话被谁讲起来都一样有意思。”Dominic把脸移了移。
“人和人是不同的这样的常识你是不是总记不得呐……我说。”Matthew故意叹了口气。“尤其你这个特别与众不同的家伙。”
“Kira她下个月不回来了么。”Dominic把话题突然转到了已经人在LA的Kira身上。
“怎么了？”Matthew好奇的问道。“别告诉我你还会想她……”
“下个月是她的生日。”Dominic说道。
“嘿……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呢……”Matthew故意想挖苦Dominic，问了问。“那我的生日你记得不？”
“11月27。”Dominic依旧用着不冷不热的声音说道。
“真叫人意外呐……”Matthew假装拍手的笑了笑。“你这家伙居然是这样的人。”
“怎样的人。”Dominic顺着Matthew的话问了一句。
“会记得和自己无关事情的人。”Matthew回答道。
“你怎样定义‘无关事情’这个概念。”Dominic说着自己的见解。“有时候，你并不知道到底怎样的事情才算得上和自己有关。”
“有意思的想法……”Matthew笑了笑。“或许是时候把这种有意思的想法付诸在行动当中了呢……”
“比如说……给自己找个有关联的人。”Matthew并没有用‘女朋友’这样的字眼。而只是用了‘人’。
“你自己呢。”Dominic首先把问题丢给了Matthew。“有找么。”
“太多了呢……”Matthew故意无奈的说道。
“太多了。那只是个假象。”Dominic看了一眼又拿起啤酒瓶喝啤酒的Matthew。“那些太多的人，其实只是同一个人。同一个你并不想真正得到的人。你只是被表象迷惑住了。”
“似乎我已经找到了那么一个不同的人呢。”Matthew眼睛看着远处，想着事情的样子。
“害怕么。”Dominic突然问道。
“害怕什么。”Matthew不些不解的问道。
“害怕自己对那个人而言，只是和那群很多人一样。”Dominic解释着自己话里的意思。“一样他不想真正得到的人。”
“你用的是‘他’呢……”Matthew找出Dominic话里的毛病。“所以……你害怕的那个和其他人不一样的人……是‘他’喽？”
“很奇怪么。”Dominic丝毫没有被Matthew的问题所产生任何异样的表情。
“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Matthew把喝光的啤酒瓶放在桌子上，耸耸肩。“他也好，她也好。”
“不一定非要定性啊……”Matthew略带玩笑的语气。“反正就是那么一个人了。”
“曾经有过很低迷的一阵子。”Dominic难得吐露着自己的心思。“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让我想一想。哪怕他不喜欢我也行。自从他离开了以后。”
“他离开以后，心里是空的。”Dominic继续的说着，而Matthew只是收起了一贯的玩笑，沉默而认真的听着。
“其实也许只是我已经忘记了他。”Dominic有些低着头。“忘了他长什么样子。忘了他嘴唇的味道。”
“我答应过他，会带给他一个令他好好回味的结尾。”Dominic的脸上渐渐有了痛苦的表情。“就像当初他期望我带给他一个满欢欣喜的开头。可，还是食言了。”
“然而这当中的过程，我也已经再也找不到了。”Dominic的头低着，让Matthew无法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或许它被我给弄丢了。”
“当你把手伸到老位置去找一个东西，却发现它不在那里。”Dominic调整好表情，重新抬起了头。“那么，它多半是丢了。”
“对于那些你没办法忘记的人。起码的办法是，让他也不再想到去见你。”Matthew看Dominic讲完后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毕竟，回忆这种东西，是没办法更新的。”
“问题似乎是。”Dominic犹豫的想了想。“他或许已经被回忆删除了。”
“因为有了新替代的回忆喽？还是说，新的人？”Matthew继续问道。
“喜欢你的人和你喜欢的人，你会选择哪一个。”Dominic没有回答Matthew的话。
“哪个胸大要哪个。”Matthew恢复了以往的本色。
“肉体感官很重要么。”Dominic看了看Matthew。
“起码对我而言，这个感官比较重要。”Matthew继续解释道。“如果说，找不到其他更重要的东西来替代掉它的时候。”
“很重要的东西，对我来说。就只会是人。”Dominic说着自己与Matthew不同的意见。“而不是某次生理上的高_潮。”
“你这样总是板着一副死脸，又天天闭着嘴好像说个话就要计时收费一样。”Matthew笑着说。“谁能知道对你重要不重要的人是哪一个……”
“感情这种东西么……”Matthew看着Dominic建议性的说道。“有些时候还需要表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