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回宫 - 梦里 - 赫尔拉纳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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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溜回宫

夕忘鬼祟地淹没在夜色之中,索雅是派他来刺探如月的,为了能使取信索雅的将计就计实施成功,他必须马上回去复命。

“祭司大人!公主那里一切正常。”夕忘道。

“你没有被发现吗?”索雅有些紧张,她倒不是担心如月那个小丫头片子,她担心的是如月身边的影子。

“没有,大人放心吧。我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闭着眼睛都能来去自如。公主只在大帐中嚷着没意思、没去处,并没有提及下午之事。”

索雅点了点头便让夕忘下去休息,夕忘告退一声便守在了索雅的帐外。

云希与影子在大帐中算着与夕忘约定好的时辰。

如月有些担忧地道,“云希,这里离祭司塔可不近呢,若是不能借助神力怎么办?”

云希静坐着调息,“如月放心,我们与索雅的大帐平行,我相信索雅不会将自己置在远离祭司塔的地方,夕忘不是说了吗,奥来王的陵寝一直是索雅亲自督建的,不论是建造还是管理这些奴隶都离不开祭司之力。所以,只要她能借助,我一定也可以。”

“可是云希,你确定这样不会被她发现吗?若是祭司大人发现我们对她使手段,可不是闹着玩的。”

云希拍了拍如月的手安慰,“如月放心,我受了伤,也发不出什么大的神力,只需要震断索雅大帐的木梁就好,而且夕忘已经将那个假的云希关押在我们大帐的后方,何况她也有伤在身,没有人会起疑的。”

影子将大帐的门帘掀了个小缝望了望月上中天,“过了子时了,开始吧。公主快站好位置。”说罢将桌子挪到了主梁下面用以承重,以免大梁断了砸到他们。

云希此前并不知如何运用祭司之力,只忆想着下午抱着如月下坠的意念,渐渐她感觉一股温暖扎实的力量从身下涌入流向双臂,流至双手却丝毫没有散泄之意。

云希张开双手,意想着索雅的方向,她竟真的看到了索雅的大帐金顶,虽然模糊朦胧,但按照约定夕忘已在帐外站好为她标示。她双掌虚抱,似执百斤大石用尽全力朝意念中夕忘身后的大帐砸去,“轰隆”一声只觉身下大震,索雅和如月的大帐主梁皆被破断。

借着桌子的支撑,影子和如月赶忙在帐布中摸寻着虚软的云希,影子伸手将地上的土灰抹了云希满脸,又给如月抹了些,这才扯着嗓子大喊,“公主!公主你在哪?来人!怎么回事!”

那边索雅大帐的坍塌是猝不及防一点准备都没有,更是乱作一团,夕忘鼓动地掀扯着大帐的幔布,“大人!祭司大人!”

索雅挥着匕首刺破大帐的幔布,一身衾衣狼狈地走了出来站在废墟上喝,“是谁!”

夕忘弯在大帐中为她搜寻着祭司长袍。这声响惊动了所有人,很快便有人掌了火把近前,“大人,不好了,公主的大帐也塌了。”

索雅扯过夕忘手中的长袍,边走边往身上套着,“还有大帐塌了吗?”

“没有了,就两座。”

索雅一听停了脚步,“去查!什么原因!”

影子拉扯着如月和云希刚从帐中爬了出来,索雅已是来至近前。如月故意放声大嚎捶打着影子,“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公主没事吧?”索雅顾忌着众人在场,只好借着身后的火光拉了如月至面前轻抚其后背问道。

如月蒙里蒙圈地哭,“是地震了吗?是地震了吗?你这土系祭司竟不知会有地震吗?”

索雅尴尬地语噎着。

影子忙借机至近前拉回如月哄劝着,“公主受惊了。太突然了。”

那边侍官查了原因回来,见祭司和影子都在公主身边哄着,也不敢直接上前只好贴在夕忘身边低低回复。

索雅正是难解清白,见他们私语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喝着,“嘀咕什么?大声报来!”

那侍官一听,立马软了腿脚跪在一旁,夕忘上前至索雅面前,“大人……查……查明了,只有您和公主的大帐主梁断了。”

索雅一听,拨开夕忘来至如月大帐前,她涌动着土系的祭司之力,加之她身上的怒气,竟将公主大帐“轰隆”一声掀了个底朝天。那主梁露了出来,竟是顺着纹理齐齐断成两半,索雅抓过火把,弯身一看,那腰粗的主梁断口竟比锯断的还要齐整。

影子在一旁暗中轻推了一下只顾看热闹的如月,如月方才醒悟,“祭司大人!这大帐主梁若要人来锯怕也要费上个把时辰,这么齐刷的断掉可不是人力所能为的!”

索雅一听刷地站起身,“公主难道是怀疑我吗?”

“不敢!不过除了祭司大人,我实在想不出谁还能有此神力,何况这大帐的建造当初不也是大人一手操办的吗?”

“你!”

索雅还不及发作,那边石寿已听到动静带着元宝执火前来。

石寿睡得正香,是被吵醒的,披着衣服揉着眼睛,“这是怎么了?听人说大帐塌了,吓得我也不敢再睡了。”

索雅瞪着石寿不阴不阳地道,“我与公主的大帐是这营中最结实的,主梁断成这样也是蹊跷,若说是神力所为,我倒要问问王子带来的人。”

说罢便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假云希押了上来,索雅知她已被落了嗓子,便指着她对石寿问道,“王子,这人是你擒来我奥来的,若说是恨,她对王子的恨意应该不比我们少吧,何以王子的大帐安然无恙,我与公主遭到暗算?”

石寿一听索雅怀疑自己,也是急了,他本就恨云希,上前抓了那假云希就是四五个耳光,“说!祭司大人问你话呢。”

那女人无故被打得眼冒金星,扭曲着被毁的容貌,狰狞着如夜叉一般向石寿咬去。

石寿一个躲闪不及被她咬了手指,“哎呦!”他抬脚便朝那女人身上踹去。

经此一闹,他倒也不敢动手上前,只捂着流血不止的手指到索雅面前,“祭司大人,这定是这女人或公孙遏使出的栽赃嫁祸的手段。我既然前来投靠大人,又怎么会加害大人,大人有个三长两断,对我哪有半点好处。公孙遏削了我太子之位,再若得罪了您,哪里还有我立足之地。”

索雅一听,也有几分道理,石寿见她面色缓了下来,鼓动着,“杀了她得了。”

那女人一听石寿谄媚言语,又怂恿着要杀她,知她的命都握在那个年轻女人手中,便死死地盯着索雅。

索雅起身踱到那女人三五步远处,冷冷地,“我知你继承了存晔的木系能力,五行相克,木以克土,不想将你关在我的祭司塔神力范围之外,你还能有此残力,看来是我小瞧了你。”

“来人,把她给我绑好,扔到一里外的万人坑里,那里可是一点祭司塔的神力都借不上,而且寸草不生,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那女人一听,哪里肯由着人拉她走,疯了一样的在地上打滚,又踢又踹,搞得上前抓她的侍卫也是狼狈不堪。

影子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这疯女人身上,借机对索雅问道,“祭司大人,公主的大帐是不能住了,眼下怎么办?”

如月抢白作任性的模样大声嚷着:“我要回宫!我要回宫!现在就走。连夜走!”

索雅一听,也不好当众硬拦她,只好叫来了辇车,“公主受惊了。回宫也好,等我把这里处理好再回宫中看你。”

如月用鼻子哼了一声,“不必啦!祭司大人接下来还是准备本宫登基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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