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恶搞番外父子相性一百问(肆)(1)
第375章恶搞番外父子相性一百问(肆)(1)
却说上次的皇宫之行令四婶失血过多,导致回去以后休养了月余,这才渐渐恢复过来,好在此人在某些方面上着实有点儿坚韧不拔的劲头,这一日收拾了笔墨,便再次直奔皇宫而来。
恰巧北堂戎渡刚刚下朝回来不久,换上便装就与北堂尊越在园中湖畔钓鱼,正装饵之际,却见远处有人鬼鬼祟祟地正隐在花丛当中,北堂戎渡冷哼一声,顺手捡起一枚石子,向着花丛方向一弹,顿时只听‘哎呀’一声嚎叫,一个人影捂着脑袋跌了出来,正是四婶,北堂戎渡轻轻一碰身旁的北堂尊越:“二郎,是你叫她又来的?”北堂尊越头也不擡地装饵,道:“……与朕无关。”北堂戎渡刚想再说什么,头上鼓出一个大包的四婶已经飞蹿过来,及时将一本厚厚的书塞进北堂戎渡手里,谄笑道:“陛下,不成敬意,不成敬意……”北堂戎渡定睛一看,封面上《教你如何成为床上小超人》一行大字赫然在目,北堂戎渡当即轻咳一声,在旁边北堂尊越将目光转来之前,面不改色地将书迅速收进怀里,威严道:“……下不为例。”
一时笔墨纸砚摆开,四婶盘腿坐在一旁,龇牙咧嘴地揉了揉额头上的肿包,然后提起了笔,笑得一张脸变成了菊花状,道:“上次已经进入高潮环节,现在就接着往下,两位不要紧张。”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北堂戎渡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道:“他一开始很生气。”北堂尊越冷着脸,将装好鱼饵的钓线甩进水中,道:“……你用那等下作手段算计朕,朕莫非还要笑脸相迎不成?”北堂戎渡自知理亏,连忙撒娇作痴地好一通纠缠,将男人安抚下来,这才笑吟吟地回想当时的旖旎情状,继续说道:“当时他虽然凶了些,却也相当动人……”北堂尊越忽然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道:“朕只知道你那时相当不中用,满头大汗,哭求朕别再继续……”话还没说完,北堂戎渡已经连忙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满面通红,压低了声音道:“你给我留点面子不行?”那边四婶见了这一幕,却满眼奸笑之色,心道:“陛下乃就不要再挣扎了,掩饰是没有用滴……”想到这里,忽然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道:“当年之事乃是皇帝一生的奇耻大辱,身为攻君,居然被受做得痛哭流涕地求饶,耻辱啊耻辱!不过,倒也算是开创了某种先河……”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早上第一句话?”北堂戎渡努力地回忆,既而恍然道:“是了,朕问他‘好点儿了么’?”旁边北堂尊越一言不发,四婶埋头写道:“其实拍着良心说,这话应该由太上皇来问才对……”
58每星期h的次数?
北堂戎渡对北堂尊越解释道:“就是问每七天有几次房事。”北堂尊越默算了一下,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就黑了下来,北堂戎渡看了看四婶,悠然解释:“自从朕即位以来,年纪越大,这床笫之间的次数也就越多,确实频繁了些……最多时,似乎每星期……七次?”四婶大惊失色:“夜夜做新郎?”又见北堂尊越一张脸已经黑如锅底,顿时知道这次数绝对没有水分,而且这太上皇也绝对是被做的那一个,顿时感叹道:“禽兽啊禽兽……”北堂戎渡听了,倒也没有发火,而是反思了一下,有些歉意地道:“朕也觉得似乎有些过分,因此后来不再这样夜夜与他欢好……”四婶突然用力一拍桌子,作痛心疾首状:“……禽兽不如!”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七次。”拿着钓竿的北堂尊越突然率先开口,一边目光紧盯着水面,只看那模样,就知道这七次绝对是指皇帝洗白白的那种,一旁北堂戎渡倒是无所谓,坦然道:“七次。只不过朕还要上朝,每日也需处理国事,所以他若要的话,正常情况下,一周大概最多两次。”四婶一脸惋惜不满的表情,叹道:“我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强烈盼望皇帝赶紧退休的念头……”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北堂戎渡似笑非笑,一手揽着北堂尊越的腰,悠然道:“自然是双方尽兴,共效于飞。”四婶不满地嘟囔着:“我最讨厌这种毫无激情毫无创意的答案……”正在钓鱼的北堂尊越没出声,却忽然间猛地一擡手臂,只见一条鱼当即就被拽出了水面,北堂戎渡见状,连忙动手抓住那条扑腾不已的鱼,扔进水桶,此时远处几个年轻人正凑在一起,北堂新疑惑道:“大姐,那女人是谁?怎的神色如此猥琐。”北堂佳期摇了摇头,还没等开口,一旁北堂润攸已经表情暧昧地插嘴道:“或许是皇祖父与父皇……咳,品位最近有些奇特?”北堂佳期看他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品位奇特个毛,能比你姐姐我还奇特?老娘的品位是和尚……”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这次父子二人倒是相当一致,齐刷刷地扭头看向四婶,满腔鄙视之意扑面而来,四婶苦笑一声,摊手道:“我知道,我知道,男人嘛,最敏感的也无非是那个地方了……尼玛下一题!”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两道鄙视的眼神继续,四婶手忙脚乱地擦汗,大怒道:“这到底是哪个傻逼出的连环傻逼问题?来啊,去给我把出题人吊起来!要是女的就掐咪咪掐到死,男的就弹鸡鸡弹到死!”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北堂戎渡突然笑了起来,他替北堂尊越重新装上鱼饵,道:“不可方物。”四婶顿时心痒难耐,拼命脑补,却不料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鼻子,立刻只见满手是血,四婶无奈,摸出手绢堵住鼻孔,叹道:“后遗症……”话音方落,只听北堂尊越道:“……雨后荷花。”四婶精神一振,当即接道:“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春色映朝阳……嘿嘿,承恩露,承恩露,果然好邪恶……”正奸笑之际,突然猛地一个激灵:“我日!这不是《还珠格格》里面乾隆给姘头抄的诗吗?原来穷摇奶奶竟然如此意味深长,尼玛还我纯真,还我童年……”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若是对此没有兴趣,朕又岂会去做?”北堂戎渡靠在北堂尊越身侧,一只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明目张胆地揩着油,北堂尊越仿佛毫无知觉一般,只淡淡道:“……朕自然乐于此道。”远处北堂家的四个年轻人已经凑起一桌麻将,北堂蔚一边抓牌一边随口道:“父皇与皇兄怎的和那女子说了这许久?也不知是在说些什么。”北堂佳期懒懒道:“我倒是依稀听见什么‘承恩露’,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旁边北堂润攸翻个白眼,心中暗道:“装,你就装纯罢!我人生的启蒙书籍,那本《金瓶梅》无删节版,就是当年在老姐你的枕头下面找到的!”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房间。”“床上。”两人同时开口,四婶极隐蔽地撇了撇嘴:“毫无新意……”忽然掩口坏笑道:“其实两位陛下完全可以试试新场所,比如御花园啊,上书房啊,走廊啊,甚至太庙也不失为一个极限挑战的地方嘛……”北堂尊越慢条斯理地将刚刚钓上来的鱼丢进水桶,忽然就对北堂戎渡道:“……明天没有早朝。”北堂戎渡心领神会,暧昧地朝着北堂尊越的耳朵吹了一口气,道:“今晚我上半夜,下半夜归你……”说着,摸了摸怀里那本《教你如何成为床上小超人》,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心想到时候只怕你早没了那力气,下半夜照样归我……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四婶点头道:“这题可以过了,刚才已经讨论过……”远处北堂佳期打出一张幺鸡,道:“我听说前一阵永仙宫里有不少人请了病假,说是被河蟹夹伤了?”北堂新赶紧把牌推倒:“幺鸡?哈哈,清一色一条龙,给钱给钱!”北堂佳期大怒:“又点炮?不玩了!”另外两人连忙将她扯住:“哎哎哎,可不能走,三缺一要命啊。”北堂佳期道:“那就去找父皇来补上就是了。”北堂蔚摇头:“皇兄的私房钱听说都在父皇手里捏着,他一穷二白的,谁找他玩?”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北堂戎渡正在装饵,闻言便道:“一般是在事后,偶尔之前也会洗。”北堂尊越嫌他手笨,呵斥道:“你都扯碎朕多少鱼饵了?如今京城之中物价上涨,莫非你不知道不成!”北堂戎渡讪讪一笑,紧接着就央求道:“二郎,你自己也说物价上涨了,我这个皇帝当得穷啊,手里连点儿零花钱都没有……二郎,这个月的零花钱应该给我了罢,我现在身上就连买包烟的银子都不够,堂堂一国之君,也太寒碜了些……”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四婶在一旁用同情的眼神看着赔笑连连的皇帝,摇头道:“要不怎么说我坚持打光棍呢,陛下,忍着罢……”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四婶更进一步地分析:“比如说‘我爱你到永远’‘我永远不变心’之类的话……两位陛下?”北堂尊越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终于道:“……朕答应他会一直不离他左右。”北堂戎渡的笑容柔和了许多,吻一吻北堂尊越的鬓发,道:“朕对他保证,再不会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朕登基已经这么多年,又怎会再无皇子公主出世。”四婶咬着笔头,苦恼道:“听起来倒是很甜蜜,可是为毛我想听的却是‘今晚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朕会很温柔’这一类的儿童不宜话题?”四婶猛然掀桌,嚎叫道:“啊啊啊!我的纯真一去不复返……节操君你快回来!”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此话一出,周围温度顿时明显下降,四婶怯生生地作两手环胸怕怕状,讪笑道:“这题不是我出的……”北堂戎渡轻哼一声,似乎有些心虚,委婉道:“朕已经有二子一女……”一旁北堂尊越看了四婶一眼,冷笑:“不然你以为这兔崽子是从哪里来的!”四婶小声咕哝道:“兔崽子?那你岂不是老兔子……”此时远处四个正在打麻将的‘兔崽子’正大呼小叫,北堂佳期一把挽起衣袖,重重一拍桌子,怒道:“皇叔,你又诈胡!没说的,包庄,包庄!”北堂蔚苦笑道:“佳期,本王身上已经没银子了……”北堂佳期刚要发怒,忽然眼睛一亮,向远处正朝这边走来的美貌女子招呼道:“太婆,您怎么来了?身上带了银子罢?正好,我们这里三缺一!”说着,一把将北堂蔚拽了下来,空出位置,许昔嵋也觉得手痒,便径自坐下,四人重新洗牌,许昔嵋道:“你爹他们在那边做什么?”北堂佳期笑道:“谁知道,离得太远,也看不清楚什么,只是那女人似乎已经喷了几次鼻血了。”许昔嵋了然,却拿起扇子扇了几下:“天气太热,估计是上火了……”心中暗道:“此次携来的一支极品寒玉制成的玉势,渡儿想必见了定是欣喜,这北堂尊越既然霸占着我年轻美貌的外孙,又岂能这样便宜了他!”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北堂戎渡听了这问题,立刻便不假思索地道:“既然得不到心,那么得到对方的身体,似乎也不失为一种补偿。”北堂尊越正在密切注意着水面上的动静,闻言倒是难得地表示同意:“……理应如此。”四婶擦了一把汗,飞快地下笔:“由此可见,遗传学是有事实依据的……”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北堂尊越手里拿着鱼竿,一动不动地坐着,只冷笑道:“……哦?以他现在的修为,朕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有谁具备这个本事,有这个胆量。”四婶摸着光溜溜的下巴,连连点头同意:“也对,我估计那所谓的暴徒很可能……”一时忽然摇头叹息道:“……强奸不成反被操。”
一旁北堂戎渡则是面色有些古怪,认真地端详了北堂尊越一番,然后说道:“朕相信没有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但忽然间又想起北堂尊越如今身无内力,与普通人一般无二,顿时便深深皱起眉头,开始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自此一天十二个时辰贴身保护情人才好,口中却冷笑道:“若是当真……那么,朕会与二郎一起亲自好好招待此人,让他知道究竟什么叫作强奸致死。”四婶听了,当即不受控制地疯狂脑补父子两个将某男子夹在中间,热情招待的场面,一时不禁鼻血潺潺:“我日,双龙入洞……果然老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食色性也,朕为何要觉得羞怯?”北堂戎渡施施然说道,却在北堂尊越的大腿上轻推了一把,含笑对着情人故意眨眼道:“二郎可会觉得羞臊么?其实我记得有一次……唔!……”北堂戎渡话才刚说了一半,北堂尊越便毫无预兆地突然便丢下手中的鱼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捂住了皇帝的嘴,黑着一张脸冷冷道:“……给朕噤声!”北堂戎渡被男人的大手死死捂住了嘴,只能‘唔唔啊啊’地发出一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旁四婶见状,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冲上去掰开北堂尊越的手,让皇帝痛痛快快地爆料,但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四婶很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转而抓起笔,在纸上运笔如飞:“据调查,北堂尊越此人的傲娇模式已经全面启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处于持续欢乐奔腾状态,在通往崩坏的大道上一去不复返……”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北堂戎渡面露怀疑之色,想了想才道:“朕的朋友?殷知白算一个。”又笑道:“不过想来知白他么,绝对没有想被朕临幸的念头。”既而转头看向重新捡起鱼竿钓鱼的北堂尊越,问道:“你有朋友么?我可不记得你有什么朋友。”北堂尊越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不屑眼神,哼了一声:“……即便有,又岂敢对朕提出这等荒唐之事。”此时远处麻将桌上战局热火朝天,许昔嵋,唉!闭门!闭门!闭门!许昔嵋立功了,许昔嵋立功了!不要给北堂新任何的机会!
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她继承了发哥的光荣传统,赌神、赌圣、赌侠、赌王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教主一个人她代表了麻将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北堂佳期,北堂佳期面对手中这张牌,她面对的是太婆的目光和期待。
北堂润攸曾经在上一圈当中失算点炮,北堂新肯定深知这一点,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点炮啦!一局结束了!许昔嵋教主获得了胜利,淘汰了北堂新,她没有再一次倒在北堂新的面前,伟大的摩月教!伟大的摩月教的教主!北堂新今天点炮快乐!教主万岁!
这局麻将是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许昔嵋荷包里又进入了银子!
胜利属于教主,属于北堂佳期,属于所有热爱麻将运动的人!
北堂新也许会后悔的,他在以一敌三的情况下打得太保守、太沉稳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教主的牌技,他没有再拿出曾经那样猛偷牌猛作弊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该下去了,他不用再继续了,他荷包里已经空空如也,掏钱!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这话一问出来,北堂戎渡顿时‘嗤’地一笑,却不说话,只一脸傲然之色,北堂尊越亦是满面桀骜,赤裸裸地将‘自信爆棚’四字摆在了脸上,四婶面对这种情况,耸耸肩道:“好罢,两位都是身经百战之人,这技术嘛,自然也是久经考验的,这个我倒不怀疑……下一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