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钢铁侠：你想干什么？】

托尼又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皱起了脸，感觉这个讨厌的小子真是阴魂不散。

虽然这也是托尼自己自找的，人总是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心的。

当然，无论是被谁揭示明了了自己的罪孽，自己的黑历史，人们总会是一副不高兴的表情，即使钢铁侠也是这样。

【丘比特：……你听说过哥谭吗？】

艾奇弗搓了搓有些冒汗的手，还是抽出纸巾擦了擦黏腻的汗渍。

在钢铁侠走后，艾奇弗算是亲和的表情怂拉了下来，用叉子搅了搅面条。

看到红头罩的新消息，艾奇弗感觉……真是糟糕极了。

就像是晴天霹雳。

小丑疯了。

字面意义。

也许很多人无法想象，哥谭没有了蝙蝠侠会变成什么样子。

仅仅是不可思议的十多年，哥谭人就适应了有蝙蝠侠存在的城市。

他是黑夜里恐惧身后的一抹守护阴影，也是暗夜中罪恶的刻痕。

一切皆在黑暗中无所遁去。

就像是如影随形在心灵里恐惧的最后的挣扎化身，很多人都以为他会一直这么在黑暗的哥谭待下去。

就像是哥谭天空中经久不散的黑色乌云，压抑着这个城市，却又如此适合这个城市。

太久处于恐惧之下，很多人甚至忘记了该如何在阳光下行走。

这样的人在哥谭是异类。

然而蝙蝠侠已死……

这个消息几乎是疯狂的传开来了。

这座城市开始了罪犯的狂欢节。

日落之前，黑暗无所遁形，但也不会恐惧光明。

地狱里的恶魔，再也不被恐惧禁锢，他们嬉笑着，想要用鲜血开铺就来到人间的路。

小丑又再一次控制了哥谭的电台……这次，哥谭中回荡着他尖锐刺耳的尖叫与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