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新年快乐
阳光洒满整个校园球场,位于球场正中央的是两个身姿矫健、活力四溢的少年,他们分别身着35号和11号球衣,只见那位身着11号球衣的少年从容地掏出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屏幕上显示着“陶哥”二字。
短暂的等待后,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而亲切的声音:“喂,我已经在路上啦,别着急哦!”。
听到陶哥的回答,沈煜稍稍松了口气,但仍忍不住追问:“那还要多久才能到呀?我们都等不及开始比赛啦!”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兴奋的光芒。
陶哥似乎感受到了沈煜急切的心情,连忙安慰道:“哈哈,马上就到!再给我几分钟哈。”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没过多久,陶哥如约而至。当他出现在球场上时,沈煜和另一位伙伴脸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这三位少年自首次联手以来,就在球场上展现出了惊人的默契。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他们总能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次次成功地击败对手,赢得了一场场胜利。
有时,他们会成为并肩作战的队友;有时,又会化身为激烈对抗的对手。然而,无论角色如何转换,他们之间的友谊始终坚如磐石,并且在这样的竞争与合作中不断升温。
随着假期的临近,他们依然保持着这份对篮球的热爱与执着,尽情挥洒汗水,享受着每一次在球场上奔跑、跳跃、投篮的快乐时光。
时间也很快就到了元旦前夕,江默买了回家的票,可是因为突然的变故导致他没有赶上车。江默在车站开始叹气,当他看看还有没有票的时候发现没有了。不过好在有宁城中转的票,这让江默的心里开始回暖,刚好他俩也在宁城。
于是江默当天晚上就和两人住酒店叙旧,从一开始的谈毕业以后去干嘛干嘛,到后面的苏联那一场战就不应该打。没办法男生聊天就是这样的,一直谈到了凌晨5点才睡去。一觉睡醒10点多了,吃完午饭就到分别了时候了。
临走时,沈煜从兜里拿出香烟点了起来,可能是想用烟来止住悲伤吧,可烟最止不住的就是眼泪了,他的眼眶不自觉的湿润了,江默也是第一次看见沈煜哭了。
江默打了车,司机虽然离4公里但是很快就赶了过来。沈煜的动作变得很慢,大抵是被伤感锁住了思绪,伴随着的还有已经发红的眼。
江默摆了摆手和沈煜道别
陶哥还想在送江默到车站,于是就一起上了车,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几句话。可是好像说了好多好多。到了车站,陶哥又点起来了烟,大概是想在留个念想吧。抽到一半,就把烟掐了。烟入了肺的感觉还好可是分别的滋味怎么这么要命呢?
古人讲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却没有讲过分别之后又是怎么样的场景。
高铁缓慢得仿佛时间都停滞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漫长难熬,让我不禁心生焦虑:究竟还需要等待多长时间,才能抵达那个令我牵肠挂肚之人的身旁?然而与此同时,高铁又疾驰如飞,快得令人措手不及,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便将我带离了挚友、亲人和温暖的家园。
朋友啊,你可曾想过,待到未来某一天,当我们各自有了子女之后,他们是否也会像此刻的我们这般,在分别之际哭得肝肠寸断、泪如雨下呢?说实话,我还算坚强吧,只是强忍着泪水一小会儿后,眼眶便已泛红湿润了……。
沈煜和陶哥对于江默来说是两个极端,一个认识15年,一个才刚认识一年多。
陶哥却是也是毫不在意的回应说:“一年多嘛?我只记得365天的日日夜夜。”
时间从来不是友谊的答案。
沈煜在离别时说对江默说了这样一句话:“今年过了,就是我们下一个15年了。”思绪到这里,江默也到站了,只不过这次少了一半家的味道,如果家乡只有亲人,没有挚友,它也不能算是家吧?
故事的开头是从故乡吹来的风,是骑着小电驴现在学校路上,是点点滴滴,是每时每刻。
故事的结束是宁城站分别时的那句:“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