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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if雄竞线3腹黑深沉老男人v……

番外.if雄竞线3腹黑深沉老男人v……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你与人在此处作甚?”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好像他与她很熟稔似的。

阿萦愣了一下才隐隐约约地把人给认出来,上次在家里她和紫苏几个玩捉迷藏,好像那个抱错的男人就是他。

毕竟如他这般生得俊朗高大的男人并不常见。

其实三年前阿萦就在家中远远地见过裴元嗣一面,只不过那时候她年纪尚小,裴元嗣又是祖父爱徒,如那众星捧月般的存在,阿萦只能在人群之中远远地仰望这个男人,听父亲感慨他的事迹,是如何的年轻有为,文武双全,勇猛无匹,生子当如此。

小姑娘想到上次的事情微微脸红,为自己撞了他却跑掉的事情很不好意思,拘谨地回答道:“我、我与云书姐姐出来上香,我马上就,就回去。”

“哦,”裴元嗣应了一声,大手将帕子递到她面前道:“天色不早了,你与朋友赶紧回家,以后莫要这么晚了还要在外面游荡。”

“这般看我作甚,这帕子你还要是不要?”

哪里敢要!

阿萦哪里敢出手去接,人天生就对强大而出类拔萃的人有畏惧崇敬的心理,兼之裴元嗣是祖父的爱徒,阿萦便将裴元嗣视为自己的长辈,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见到长辈就心慌得不行,忙摆手道:“您若不嫌弃,拿、拿着擦汗就好,这帕子……小女便不要了。”

说罢拉着张氏扭头就溜,两人跑得头也不回,一口气快步跑出了这条长巷混迹于人群之中,街上人来人往,想那人也不会当街强抢民女,阿萦和张氏不禁同时长舒出一口气。

这人尸山血海里待久了,身居高位习惯了,身上的气势难免压抑些,官场上其他同僚与他站在一处都会紧张忐忑不已,何况是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张氏低声问阿萦:“阿萦,这男人是谁,他怎么好像认识你?”

“他……他姓裴,好像是祖父的学生吧。”阿萦说完一抹额头,发现居然出了一层虚汗。

擡头见裴元嗣骑着照夜白亦是走到巷口,转头竟又朝她看过来,阿萦忙下意识地躲到了张氏身后。

“人走了。”

张氏提醒道。

阿萦这才敢探出脑袋来,长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心有余悸道:“这人的气势怎这般压人,站在他旁边我好像喘不过来气似的,不过我和他都没见过几次面,他竟然还记得我,怪不得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张氏想了想道:“诶,姓裴,还是你祖父的学生,莫不是那个卫国公裴肃之?”

“唉,就是他呢,我祖父可喜欢他了,当初还想着把大姐姐嫁给他,可惜后来卫国公太夫人先给他定了那顾家的娘子,祖父不愿挟恩图报,此事便作罢了。”

“我听说他今年可是二十有六了都未曾娶妻,”张氏凑过去和阿萦咬耳朵道:“莫不是身上在战场上落下了什么隐疾?还有人说他有龙阳之好呢!”

龙阳之好?!

阿萦想到裴元嗣那张肃穆的黑脸,这样的人有隐疾那可真是……

她“扑哧”一声差点失声笑出来,又觉得不好,连忙收敛了笑容道:“背地议人长短不好,姐姐咱们别说了,天色还真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才是正经事!”

-

裴元嗣回了家进了屋,三七给主子更衣,笑嘻嘻地问他今日见到了阿萦没。

阿萦外出上香,三七叫人出去打听过,特意嘱咐了自家主子去守株待兔。

裴元嗣张开双手道:“见到了。”

三七把腰封拆下来,在半空中抖搂开衣服,两只袖子顺着两块肌肉高高隆起的壮臂套进去,瞥见主子腰间系着条陌生的香绫帕,且眉眼带笑,神情放松,似乎心情还不错,便料到事情的进展也是不错的。

那小娘子定是被他们主子给迷倒了,这连定情信物都送上了啊!

裴元嗣想,阿萦每回见了他都会脸红,那应该是对他有意的,今天白天还特意让他用自己的帕子擦汗,这是在关心他?

难道她也早就认出他了?

两人虽没说几句话,但除了这个原因裴元嗣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的理由了。

十八九岁刚中状元的那会儿,就算是在家里信步走着也能冒出几个陌生的姑娘主动与他搭话,只是裴元嗣家中并没有要好的同龄女子,懂事之后又只知埋头苦读勤学苦练,后来上了战场军营里都是男人,他更加没有机会和女子们打交道了。

再说,他身份清贵官位显赫,也不需要去猜测女子的心思来讨好她们,要讨好多半也是旁人讨好奉承他。

裴元嗣没舍得用阿萦那条绫帕擦汗,晚间歇下时将其叠得平平整整置于枕下,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梦中少女娇娇怯怯地擡手为他拭汗,他握着她细软的皓腕摩挲,不知怎么的阿萦就被他搂到了怀里,他俯身亲吻她樱红柔软的唇瓣,她没有拒绝,羞答答地半推半就。

少女被他吃得晕红满颊,娇吁微微,分开时她双唇湿润晶莹,清晰可见,一切都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般。

醒来天光大亮,被褥中泥泞不堪。

他年纪着实不小了,婚事该提上议程了。

裴元嗣下定决心,而后去了怡禧堂和兖国大长公主商讨此事。

阿萦的出身和卫国公府比是差了些,不过既然是乖孙喜欢的女孩儿,想来人是不错的。

卫国公府和庆国公府平日关系不错,时常往来,前些年沈二爷还领着这位小姑娘登门做客过一次,大长公主印象中阿萦是个极貌美温顺的小姑娘。

裴元嗣走后,大长公主又请相熟的闺中密友过来打听了这位沈四姑娘一番,听闻阿萦闺中没什么不良的品行传播,且裴沈两家交情匪浅,阿萦还是老庆国公的小孙女,越想越满意,便十分痛快地同意了这门亲事。

就在兖国大长公主敲定婚事的这两天,三七发现自家主子好像那少男怀春一样,从前一个不苟言笑的大男人变了个人似的。

袖中得时常带着那沈家姑娘的香帕,时不时地拿出来盯着走一回儿神,有时还莫名地笑两声,问大爷在笑什么主子神色就立马变得冷淡和不耐烦,没过几天那被褥就得再换洗一回。

今天兖国大长公主和赵氏亲自去了庆国公府,三七寻思着主子的好消息很快就要到了。

然而结果却往往是事与愿违——

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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