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谢b顾不上理会白晴朗,从腰际深处传来的战栗感让他几乎要流出泪水,眼角连着耳根,已是被情欲灼红一片,眼睫半抬半眯之间,全是撩人颜色。
两腿间的性器早已高高翘起,粉嫩的龟头直直地抵着白晴朗的小腹,横七竖八地戳弄着,胡乱地在那里留下亮晶晶的水迹。大口喘着气,谢b拼命地深呼吸,仿佛这样做就能够把五脏六腑里的那股淫靡热气全部排出体外。
白晴朗解开裤带,脱掉碍事的长裤,性器真刀实枪地贴在谢b的身后。
坚挺的性器贴着谢b两股之间,从后穴缓缓流出的液体将前端擦得湿亮,在火光中透着水润的光泽。
经过润泽的前端像一尾滑溜的灵鱼,时不时滑过那处穴口,而后又滑走,引得谢b后穴不断的张阖,像是要将它吞入腹中才满足。
谢b两条光洁的大腿被白晴朗用力往身侧掰开,牢牢地钉在树干上,徒留小腿无力地搭在白晴朗的手臂上,谢b脚上还穿着靴子,裂开的裤子胡乱的缠住鞋面,看起来既狼狈又诱人。
白晴朗的胸膛贴着谢b的胸口,在他耳边呢喃轻语。
“道长,听说祭品往往需得处子之身。”白晴朗挺腰,将硕大的性器稳稳抵在谢b后穴入口处,没有了绸缎的隔阂,谢b几乎能够用肉体感受到对方性器顶端那火热的脉动,“道长,你说你是想被我干呢,还是想去祭剑。”
谢b没有开口,只是低着头,散乱的发丝被汗水粘在鬓边,束在道冠下的发带垂在耳旁,被谢b死死咬在嘴里,因为太过用力,几乎能听到谢b牙齿咬合的“咯吱”声响。
白晴朗将人狠狠地压在树干上,性器生生地挤进谢b的身体,毫不留情。
“嗯!”谢b承受不住这种冲击,一时间意识几乎涣散。剧痛压下了身体对快感的索求,狭小的窄道突然被粗暴地撕裂,巨大火热的性器像一柄贯注真气的重剑,狠辣而决绝地,破开他的身体。
谢b忍耐地咬着发带,头颅高高地仰起,头顶的道冠敲打在身后的树干上。炼天熔炉金红的火光映照着他的颈子,将那修长绝望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来,那份沾血的美丽,让人光是看着,便蠢蠢欲动。
白晴朗不顾谢b体内肉壁的抵抗,也不顾自己性器强行进入的疼痛,一口气刺入最深处。他盯着谢b拉长的颈线,浑身热血蠢蠢欲动,一时间竟不能分辨,是亲手折断那优美的脖子更痛快,还是将人压在身下恣意操弄更痛快。
被撕裂的身体不住地溢出鲜血,顺着后穴滴下。崭新的道袍衣摆染血,似红梅落在雪上,斑斓零落,完全盖过了浩气的空青色。
随即,体内的药性压下疼痛,鲜血涂抹出更浓厚的欲望,这具身体像是有自我意识,内壁执拗地包裹住进出的肉刃,抵抗着对方的侵入,又拒绝着对方的逃离,如论剑交锋,短兵相接。
谢b拼命咬着发带不肯出声,却掩不住鼻腔中溢出的零碎低吟,在幽幽月色中,像啜泣,又像喘息。
腰肢被白晴朗用力固定在身后的树干上,双腿被拉开至常人无法做到的程度,后穴不断的被肉刃破开,血液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随着性器的出入,发出奇怪的让人脸红羞耻的声音。
被锁住的手腕由于拉扯和挣扎,已经蹭破多处,伤口渗出鲜血,顺着手腕,流过手肘,滴落在谢b的眼睑上,将满目的世界都化作一片血色,只剩两人的喘息声。
长长的睫毛被血滴压得睁不开,谢b只能闭着眼,随着白晴朗的动作而摇晃着腰肢,如斯美景,诱得白晴朗欺身上前,伸出灼热的舌尖,扫过谢b的眼皮,将那红艳艳的血花舔去。
性器在身体里不住地抽插,缓慢而有力,每一次的深入,都让谢b有种内脏被顶起的错觉,被撑开地近乎折断的双腿让性器的进出尤为便利,白晴朗膂力惊人,肉茎插到身体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将下面两个囊袋也一起塞进去。
谢b宁愿此刻觉得痛至极点,而不是布满身体内外,无边无际的快感。咬在口中的发带已经被唾液洇得湿透,更多的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
白晴朗伸过头,将谢b发带露在外面的尾端含住,一点一点往自己方向拉扯。
谢b半眯着眼眸,看着白晴朗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的地方,用舌头和牙齿玩弄着那根发带的尾端,那种放浪形骸的淫靡,就好像他口中玩弄的,并不是一根发带,而是谢b赤裸敏感的肉体。
那种战栗危险感,远比他直接玩弄自己的身体更加强烈,谢b只觉得腰际的热焰灼烧得越发激烈。被捆在一起的寒铁锁链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曲调,杂不成章。
黛青的发带一点一点消失在白晴朗的口中,直到白晴朗将唇瓣贴上谢b的唇。白晴朗用舌头搅动着谢b的口腔,无辜的发带成了两人之间纠缠的纽系。
濡湿的发带碰触在舌头上,粗糙又酥麻。
牙关完全被叩开,谢b紧闭着眼,不去看白晴朗近在咫尺的脸,却发觉闭眼之后身体越发敏锐,连白晴朗在自己体内冲撞的肉块,都依稀能够在脑海之中细细描绘清楚。
“哈!”谢b忽然身躯一震,用力弓起腰,拼命逃离白晴朗的插入。
“是这里么?”白晴朗松开一只手,改为扣住谢b的腰,让他无法逃离,炙热的性器不再恣意的抽插,停了下来,死死的抵在谢b身体内,龟头压着那处不动。
右腿失去禁锢,也意味着没有了支撑,无力的滑落在白晴朗腰侧,悬荡在空中。随着白晴朗的恶意碾磨,右腿不堪快感折磨,不由自主地举起,紧紧夹住白晴朗腰身。
谢b顾及不了这些,如果说在药物和白晴朗的玩弄下,身体就像被火焰焚烧,快感如潮汐汹涌,那刚刚白晴朗顶弄到的地方,就是烈火烹油,灭顶之灾,身体里的快感几乎淹没他的神智。
白晴朗找到谢b体内的敏感处,怎肯放开,左手牢牢扣住谢b劲瘦的腰,将性器缓缓从谢b体内拖出。
紧致的内壁像是贪吃的蟒蛇,死死咬住想要离去的火热肉块,就连夹着白晴朗腰杆的右腿,也难耐地用脚跟在白晴朗背上用力磨蹭,那布靴被蹭掉了也未发觉。
紫红粗大的龟头刚刚从谢b身体里出来,便立刻再次被顶入谢b的身体,凶猛残烈,就像精铁巨锤,狠狠砸向尚未成型的剑胚,挟带电光火石,滚滚雷霆,一百次,一千次,不将神兵打造成型,绝不罢休。
谢b此刻就像熔炉中那块天外陨铁,任由他白晴朗千锤百炼。
头顶的锁链激烈的晃动碰撞,拉扯着碗口粗的树枝不停地簌簌抖动,香樟树正是迎春落叶之时,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或黄或绿的树叶落了两人满头满身。
谢b口中发带被夺,又被白晴朗按在树干上恣意操弄,只得将脸埋进吊起的手臂当中,眼不见为净,肩颈处的衣物重重叠叠,正好掩住口鼻,也免得他发出更多羞惭之声。
白晴朗怎肯放他轻松,伸手拉了拉头顶的活扣,将那长长的寒铁锁链自树干上松开。
谢b双腕依旧被寒铁锁住,双腕之间徒留尺余空间,落在白晴朗肩头,外人看来,恰似谢b情动难抑,主动搂住白晴朗颈项,恣意求欢。
“道长的身体真是堪称美味。”白晴朗将人压在树干上,狠狠挞伐,粗长的性器卖力顶弄着谢b的身体,进出之间全是淫靡的水渍声响。
没有了锁链的支撑,谢b觉得光靠两人纠缠的肢体,根本撑不住自己往下滑的上身,只是每次略有滑下树干的趋势,白晴朗便重重一顶,又将人顶了上去,那滋味,当真是又痒又爽,难以言喻。
“里面又紧又热……”白晴朗不肯放过谢b,灼热的气息喷在谢b的耳根处,引得他的身体一阵颤抖。
谢b咬紧牙关不敢说话,只怕一开口便是止不住的呻吟。
白晴朗见谢b不上当,身下动作不停,头埋进谢b颈项,咬住他的肩膀。
肩膀处是白晴朗一剑捅穿的伤口,好了些许,已长了一些疤覆盖在新生的嫩肉上,白晴朗用牙齿咬住那块疤,然后狠狠撕开。
还没愈合的伤口被骤然撕开,谢b肩膀一紧,血花溅在白晴朗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谢b吃痛,全身肌肉紧绷,手指死死抠住白晴朗脊背,几乎见血,下身反应更加激烈,脚背绷直,就连足尖脚趾都紧紧蜷缩起来。
白晴朗的性器被谢b的身体猛然用力一夹,舒服得几乎就要泄精,脸上又被热腾腾的血这么一浇,兴奋的两眼几乎都红了,两只手都摁在谢b腰际,也不管什么“九浅一深”“死入生还”,只知道拼命地将自己捅进谢b湿热的身体里面,毫不留情。
谢b只剩腰部和双手的支撑,本能地将另外一条腿也夹紧白晴朗的腰,防止身体从树干上滑下。被铐住的手腕紧紧搂住白晴朗的颈子,谢b的眼睛瞪着白晴朗,眼眶里满满都是水汽,却怎么也不肯流出来。
白晴朗瞧着他这幅样子,心尖上那点痒痒像是被最柔软的绒毛搔过,简直要不知道怎么泄出心头这口邪火,摁着谢b腰肢的双手铁钳一般,在那削瘦的部位留下几道青紫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