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下 - 心如明镜台 - 樱似雨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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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下

湿漉漉的黑发粘着冰凉的肌肤,烈酒熏得谢b不得不闭上眼睛。

白晴朗两手撑住椅背,压低上身,贴近谢b的脸颊。对方那几乎堪称顺从的姿态犹如浇在心头的一桶油,让他身体里的那把火将一切焚烧殆尽。

细嫩的舌尖舔舐在谢b的眼皮上,白晴朗能够感受到舌尖下那转动着的眼球所透露出的不安和颤抖。谢b的手掌紧紧握住两侧扶手。他在克制自己的本能,所有生物共通的,保护自己要害的本能。

透明的酒渍还挂在他的睫毛上,就像斑驳的泪痕。白晴朗抑制不住心底最渴切的欲望,想要让他哭出来,不是由于疼痛,而是想看到他身体为自己敞开,理智被快感击溃的模样。

大概是妄想吧,白晴朗的舌尖从眼皮上移开,沿着眉头,细细地舔向眉尾:“道长的眉毛生得真好看。”

这个人,就算赤裸着身体,折断手脚,浑身沾满精液,也没办法让他折腰屈服……

眼睛缓缓睁开,谢b看着面前那骤然放大的俊俏面庞:“难得能破开心结,结果你的追求还是这么肤浅。”

白晴朗抬起谢b的下颚,昏黄的烛光下他那带着劝诫的表情让白晴朗失笑出声:“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还是从前那样…也好过现在,任由你这魔障缠心。”说完这番似真似假的话后,他舌头已撬开对方的嘴唇,潜了进去。

舌头被对方热烈的勾缠,吮吸,就算逃避,也会被紧紧地追上,就像末路的逃兵,死地生还。下颚被白晴朗的手指用力扣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唇与唇的黏合处满溢出来,顺着嘴角流向耳畔。谢b几乎喘不过气,最后不得不用手推开白晴朗,咳嗽着将堵住气管的唾液吞下:“咳……你……对你来说……剑到底算什么?”

“你不是说过么,剑即是道。”白晴朗温和地抚摸着面前人的脊背,从上往下,将那衣领下无法遮蔽的,白皙,纤长的后颈,贪看个干净。

“那你的道,在哪里?”

“我早已失了我心中的道。”白晴朗手指潜入谢b的衣襟当中,隔着那层薄薄的中衣,搓揉着胸膛那点凸起,“现在的我,不过是失去禁锢,恣意妄为的野兽,只能靠强取豪夺而苟延残喘,武功再高又如何…”

“嗯……”胸口手指的动作太过明显,谢b情不自禁地弓起背,仿佛这样能够减轻一些被玩弄的羞耻感,随即又强迫自己挺直腰。他抬眼看着白晴朗,那个自诩为野兽,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又强大的剑客。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丝毫逃避或者软弱的姿态,只会招致更加猛烈和疯狂的进攻。

白晴朗从那凌乱的衣襟中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到鼻端,轻狂地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

“谢道长会象戏吗?”白晴朗忽然开口问话,谢b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眼睛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他又继续说道,“长夜漫漫,道长不妨与晴朗来一局如何,若道长能赢,晴朗便停下冒犯之举。”

就像猫捉老鼠,将之玩弄在指掌之间,并不急于将老鼠一口吞下,而是稍稍放开一丝力道,让它看到求生的希望,然后再一点一点,毁去这个希望。

“好。”谢b明知白晴朗的意图,却仍旧答应下来。

“此处没有棋具,劳烦道长陪晴朗下一局盲棋了。”白晴朗忽然从桌面上跳下,站在谢b面前,“为表歉意,这局先手让给道长。”

“炮二平五。”谢b并没有客气,既然是盲棋,那要花费的精神,便是数以倍计。

“炮八平五。”白晴朗并未站着不动,他流畅地与谢b下着盲棋,甚至还有多余的心思跨坐在谢b腿上,双手搭上谢b的腰带,顺着绳结,将腰带解开。

只有赢了他,才能让他停下。谢b虽做此念,却并未贪快,仍是开局求稳:“马二进三。”

鸦青的腰带被扔在一旁的地上,外套的衣襟瞬间散开,白晴朗的手指已搭上那件黑色里衣的腰扣:“马八进七。”

“车一平二。”外套与里衣被剥离身体,只剩最贴身的天丝中衣,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胸膛上的酒渍,布满春意。

“卒七进一。”先前被玩弄的乳尖已肿起来,透过被濡湿的单衣,模模糊糊地露出一种红艳,诱人采颉。白晴朗低下头,隔着丝衣,含住被冷落的另外一侧,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嘴唇包裹住那样小小一粒,拼命地吮吸,不知道是想将衣服里的残酒吸出,还是想要吸出别的什么。

“马八进七。”右胸口传来激烈的疼痛,谢b不得不将身体贴上椅背,退无可退。

“马二进三。”白晴朗一边玩弄着口中那个硬起的肉粒,一边将手指潜入他的下身,将包裹着下身的裤子一把扯下。

下半身暴露在空气当中,有些凉飕飕。白晴朗的手指握住原本沉睡的性器,充满技巧地用指腹在顶端摩擦着。他凑近谢b的耳廓,小声地诱惑:“道长且将腰抬抬。”

趁着谢b抬腰,白晴朗将他的裤子完全脱下,然后毫不犹豫跪坐在谢b脚边,张开将那软绵绵的性器含入口中。

“嗯……”刺激太大,谢b一时忘了落棋,眼睛蓦地闭了起来,手指紧紧掐住座椅扶手,双条赤裸的大腿肌肉紧绷,从腰际升起一股舒服的战栗,挥之不去。

对局已被卷入一片欲潮当中,节奏被白晴朗的唇舌所掌握。兵与卒的对立,车与马的吞噬,谢b几乎是用最后一点理智,与对方做着同归于尽的厮杀。

白晴朗已经将全部心神都投入到口舌的动作上,就连每一步棋子的调动,也索性用指尖,写在谢b大腿内侧的肌肤上――炮八平三。

一横一竖,一笔一划。谢b早被白晴朗逗弄得全身肌肤泛红,写在敏感处的字迹,只是让他那张开的大腿颤抖地更加厉害罢了。明明在努力忽略对方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欲火,他偏偏还要分出多余的心神去感受白晴朗在自己身上写下的,究竟是什么字,既痛苦,又愉悦。

“马七进六。”谢b的声音有些迟缓,他脑海中此刻描绘出的棋盘早已模糊起来。

白晴朗将早已兴奋起来,几乎捅入自己喉咙的火热吐出。他抬起头,戏谑地看着高高在上,满脸潮红的谢b,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跳动着欢愉的情绪:“道长你忘了吗,你的马三手之前已被献了。”

“车三…平四。”谢b强提起精神,忍不住咬住左手食指,将那迫在喉间的呻吟声强行咽回胸口。

“车三平四。”白晴朗用手扶着那怒张的性器,不再将它含进嘴里,改用手指和掌心包裹住那几乎贴近小腹的坚挺肉块。被唾液濡湿的茎身又热又硬,套弄在手心里,黏膜发出湿润的声音。

棋子一个接一个成为弃子,每一颗越过河界的棋子都被白晴朗完全截杀,就像每一个胆敢越过他心房的越界者,毫不留情。

谁都不能靠近,谁都不许看。他在心房外设了一道滔天的巨河,无人能渡。

直到有一天,他爱上了一个人。巨浪止住波澜,风暴停下脚步,他在河边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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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意识流(喂,你在写肉啊,意识流是怎么回事……别问我TUT手它自动的就……

前戏算肉渣,不香什么的TT我好忧桑,可能是最近肉看多了,顿时没有写肉的赶脚了(破解之道是看更多的肉以毒攻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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