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疯了
她就能替自己报仇了不是吗?
吴承志见她有松手的痕迹,赶紧上前来,把她从后面给抱住。
她由着他把自己给拽住,宁蔷却是趁机着了地,她的身体跌在地上,不断的大口的喘息,刚刚,她差点就死了是吗?
她没想到宁昕力气那么大!若不是吴承志,她恐怕真的要死了!
“宁蔷,还不快滚!”吴承志朝宁蔷大喝一声,他并不是保护她,而是不想宁昕为了她而摊上人命!
宁蔷不敢继续逗留,春兰还在那愣着,她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坏了!还是宁蔷走出了门外她才跌跌撞撞的追出去,实在是太惊险了!
宁昕盯着宁蔷远去的背影,她突然间决定了,她不会直接杀了她,那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她要主动出出击报复!
不就是韩府吗,她去!
“姑娘,你还好吗?”冯桂兰走上前来,刚刚的宁昕太过骇人,他们都不曾见过的。
“冯姐,我没事,我娘,她她极有可能等她醒来再说吧。”宁昕没有继续往下说,一切等娘醒了再决定吧。
冯桂兰见她欲言又止,知道这里面定然是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她也变得更加的紧张起来。
“大哥,你回来了,有事吗?”宁昕转向吴承志,只字不提自己刚刚那举止,也不怕吓着了人。
“嗯,我弄了些竹笋回来,卖相还好,不知道如何定价,便想着过来问问你。”幸好他来了,否则宁昕她真的杀了宁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宁蔷是该死,却不能以这种方式死去,会给她自己也套上枷锁的。
“这,如果是上等的,统一按等次,提高十文钱一根,先卖着先,别的干货,若是有的话就放出来卖,若是没有,就先别管了,我得等我娘醒过来才回去,店里就拜托你了。”宁昕思索过了,这个价格还是比较公道的,货源少了,只得提价卖,否则这一来一回的人的劳动力也赚不回来,不过这提了价,也只有有钱的人能买得起,普通的家庭也就只能看着过过馋了。
吴承志应了一声后,便走了,还得赶紧挑选了放到店铺里卖,否则这雪泡过的,很容易坏掉,也会不好吃。
宁昕走到了后院去,她守护在郭梅的床边,双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娘她一直都是个可怜的女人,以前为了家,为了宁洛那混蛋,被打了不知道多少回,后来为了维护她们姐妹俩的安危,她又不停的遭受家暴,好不容易到了西宁享福,又被宁蔷这么一闹!刚刚若不是宁蔷说那些话气她的话,她是不可能会复发的!
她当初刚刚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就觉得娘的精神有点问题,不过后来也没有发作过,她还一直以为娘她是伪装的,可能,以前她确实是伪装的,可这伪装多了,只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真是假吧?
若是娘真的就此神智不清
宁蔷,你等着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宁昕暗暗的下定了决心,她会进入到韩府去,把宁蔷给撕了!她要让她一步一步的走向毁灭!
她绝不会再姑息!
郭梅在傍晚才醒过来,她此次醒来与以往不同,她并没有失去记忆,而是,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她一会在笑,一会又哭,再不然就是在那低喃:“我的宝贝啊,你们都在哪里,娘好想你们啊”
“娘,我是宁昕,我是你的昕儿,你看看我啊!”眼前站着宁昕,郭梅却像是看个陌生人一样,她盯着她,很是不解:“我的昕儿她才五岁,你不是,你别想骗我!你到是说,你把我的昕儿藏在哪里了?宁洛,相公,咱们的女儿呢?”
宁昕挫败了!她最是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娘她,她疯了!
冯桂兰的步伐也是不断的往后退,眼前的事情,猝不及防,大家都没有一点儿的心理准备!
“娘,你的昕儿她去玩了,咱们回家,回家等她回来好吗?”宁昕哄道,她并不想看着娘就此的消沉下去,她一定会想办法把她的病给治好的!
然而,这种病能治好的,又有几个?她自己都没有把握!
冯桂兰想上前来帮忙,她摇了摇头,现在的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她一会儿一种表情,你完全捉摸不透她想要啥,也不知道她下一秒钟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往后,恐怕得有个专人守护着她方行!
阿格等宁昕她们离开后,终于能拽着冯桂兰来询问,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冯桂兰连着做生意的心情也没有,让父母把门给关了,这才将宁昕与宁蔷二从之间的恩怨给道了出来。
一边的陶青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这宁蔷不仅歹毒,还这么的没良心!换成是她,早就把她给杀了!
只怕是剁成肉酱也解不了心中的恨吧!
“姑娘她就是这么善良,若是她当初直接就回来报复与宁蔷对质,宁蔷她绝对不会有今日,她这五年一直在京城里隐姓埋名,就是不想再与过往有牵扯,可是,这些人仍是不想放过她!这宁蔷,若不是她来挑事的话,以姑娘她的为人,她是不会再跟她计较的!你是没听见刚刚宁蔷说的那话,她们要把衣裳买回去剪成碎片再送回来嘲讽我们!”
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自己辛辛苦苦做出来的衣裳,虽然说是卖了钱的是别人的,可是,那是自己的劳动成果,那明显就是踩踏劳动成果的作为,真的会让人揍疯的!
“宁蔷她在韩府一点也不受宠,除了韩夫人待见她外,韩依依与韩大人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刚刚的话就是放屁!”陶青真是不知道这宁蔷她哪来的底气敢说刚刚那话!
不过,她刚才怎么就没冲出去?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姑娘的家事,咱们也帮不了,只能盼望着那宁蔷不要再惹她,姑娘她是不会再姑息的。”冯桂兰思及刚刚宁昕那眼神,她也是打心底一颤,她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变得那样的愤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