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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有何贵干?

"无需你的馈赠,我心已厌倦你。"米米言不由衷,啪地挂断了电话,她拒绝他的古董,摒弃他的情感,一切皆可舍弃,任由世界将她遗弃,令她一贫如洗,举世皆敌。

米米面色苍白,手机紧攥在手中,那是她放弃的证明,铃声不断,她却置若罔闻。她已迷失方向,不知如何争取所求,满心满眼只剩那个面目全非的秦世贤,一切因他的离去变得残酷无情。

真诚不改其志,持续拨打,米米偶尔如需哄慰的稚童,或许因某事而怒,他需诚恳致歉,或寻言语宽慰,她情绪瞬息万变,但愿她能迅速展颜,为冷落他而羞赧,那时,他便能向她提诸多请求,她定会懵懂应允,她如此纯真,吃亏而不自知,而这正是他所钟爱之处。

然而,他不容许他人欺骗她,故决心将她留在身边,只允许自己一人欺瞒,一人独享这份纯真,因他贪心,不愿与人共享她的天真,他要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之人,用一生的爱编织谎言,让她成为幸福的愚者。

愚者,速接电话,否则我将以戏谑相待。他心中满溢笑意,思量着是轻吻至她喘息,还是弄乱她的秀发,或是让她翩翩起舞,抑或强迫她品尝酸涩的柠檬,她总是挑食,难怪身形较之其他女子更为纤细。

他反复按键,无人接听,猜想她或许已将手机归还浅商,于是拨打她的号码,依旧无人回应,他心急如焚,为何无人接听?难道浅商与米米均未携带手机?他略作思考,拨通了过桥的电话,他心思细腻,纵使世界遗忘手机,他亦不会。

果不其然,过桥接听了,“有何贵干?”

真诚撇嘴,他的友人皆是言辞直接,连称呼都省去,幸而米米并非如此,但首要之事是获取所需信息,“过桥,米米在家吗?”

过桥答道:“在,只是她正在休息,你还是少些打扰为好。真诚,你最近很闲吗?先是浅商的手机,现在又是我的。我先说清楚,我要挂了,你别再打来,否则我就把你屏蔽,言出必行。”

真诚望着挂断的电话,心中郁结,竟主动挂断他的电话,他似乎陷入了困境。

他勾起一抹微笑,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报复,谁让他们如此招惹是非,他自当好好教训一番,让他们知晓他非易与之辈。

当然,他的好心情不止于此,要教训他们,自然得去米米家,待教训完毕,还需米米为他揉肩递水,享受那份美好待遇,真诚心潮澎湃,决定即刻前往。

沐浴着阳光,他笑容灿烂,哼着小曲,迈向车库,欲取爱车,却被迎面而来的才琳阻拦。

他挑眉看向才琳,“有事直说。”

才琳依旧衣着考究,长发顺直,周身环绕着优雅宁静的气息,这正是真诚为之痴迷之处。阅尽世间浮华,他对才琳的完美心生向往,然而,随着时光流逝,他悲哀地发现,她的完美仅止于表面,他终究肤浅,她也终究令他失望,他所追求的是纯洁无瑕的女子,而非如她这般,戴着优雅的面具,实则伤人无形,他看错了人。

此时,她挡在真诚面前,感受到他的低落,心中不禁黯然,为何?她心愿得偿,因她的订婚吸引了南宫新的注意,他公开抢婚,她得到了渴望的一切,何来不满?她高昂着头颅,作为胜者,不应如丧家之犬般垂首,尽管内心受伤,语气仍旧尖锐,“真诚,我和南宫即将成婚,他说他爱我,要与我共度余生。”

她等待这一刻,久矣,直至他毕业,直至他...步入婚姻,念及此,她的脸庞布满寒霜,她的爱人怎能娶一个体弱多病、来自乡下的女子?难道她竟不如一个无知的乡村丫头?她情何以堪。于是,她远赴英国,但她从未放弃等待,誓要成为他的女人,因她深陷爱河,爱得无法自拔。

真诚抿唇,先前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听她近乎炫耀的语气,心中厌恶渐浓,她连留下一丝美好印象都不愿,他强压下翻涌的不适,淡然道:“恭喜,预祝新婚愉快。对了,你母亲已回你家中,你也该搬回去了,我这里不便再留你。毕竟,你已有婚约在身。”

是的,当初她以真家未来儿媳的身份入住,而今她在订婚宴上公然逃婚,宣布与他人成婚,真家已不宜她久留。

她的眼中泛起水光,美丽的脸庞因扭曲而显得狰狞,难以置信,身体摇摇欲坠,仿佛狂风中即将凋零的落叶,脆弱不堪,“你...要我离开?”

他暗恋她多年,她的要求他无不答应,为她不惜推掉重要会议,只为共进晚餐,他做了那么多宠溺之事,难道只因她的愿望实现便烟消云散?他不再爱她,为何不爱?这个念头让她几近疯狂。

对于她的过度反应,他皱眉,她本有自己的家,本可随时搬回,如今母亲归来,她更无理由滞留真家,他有何错?“你放心,我会让人帮你整理行李,你只需回家,行李自会送达。”

言毕,他绕过愣住的才琳,向门口走去,心中想象着米米见到他时的表情,或许会瞪大那双明亮的眼睛,然后无可奈何地屈服于他的耍赖。想着,他的笑意再次点亮深邃的眼眸,如星辰般闪耀。

手被她猛然拉住,才琳恐惧于真诚的冷漠,几近崩溃,“真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他轻轻挣脱她的紧握,他们之间不应再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他甚至未曾正视她,“我在你心中本就无足轻重,我的想法重要吗?”

真诚的话语却在才琳眼中点燃了名为希望的光芒,他是否在生气,在不满她的忽视,或是在意什么,这些情绪莫非是关心她的表现?她笑了,双手环上他的腰,“真诚,即便我们无法成为夫妻,仍可做朋友,别生气好吗?”

身体一僵,他未料到她会拥抱自己,腰间的手如蛇般令他颤抖,他覆上手,将她的手从腰间移开,回头望她,冷声道:“请自重,我虽与南宫新不合,并不代表我会与他的妻子纠缠不清。我有事先走,希望回来时你已不在。”

他大步迈向门口,身后传来才琳的呼喊:“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真诚,你变了。”

她歇斯底里的呐喊,眼中含泪,唇颤不已,她不明白,她暗恋南宫新已久,他的冷漠反应实属过分。

他未停留,径直走向门口,头也不回地关上门,留下才琳的目光中满是怨恨,仆人们战战兢兢,生怕这位阴沉的小姐突然爆发,真家笼罩在一片愁云之中,就连一向照顾她的平姨也对她不理不睬。真家乃名门望族,像她这样的千金并不稀缺,得罪了她,往后恐难再有好脸色。在真家,她已无立足之地。

难道她真要如被扫地出门般屈辱地离开,毫无尊严地被逐出真家?她是才家独女,英国贵族之后,何时沦落至此?

不应如此,真诚定是被那矮小的女子迷惑,否则不会对她如此绝情,他的残忍皆因那个莫名的女子,她的眼神愈发坚定,绝不容许任何人夺走本属于她的东西,即便是她不要的,也不能拱手让人。

真诚走得匆忙,未察觉才琳怨毒的目光,否则他绝不会如此轻松离开,或许是他疏忽,让米米日后承受更多伤害,他更加懊悔。

他的决绝,不仅针对才琳,还有整个真家。自他迈出真家这奢华的殿堂,呼吸顿感畅快,真家的一切曾令他窒息,驱使他不顾一切逃离,渴望自由,渴望宁静的生活,渴望一片属于自己的净土。

阳光洒落,他不再抗拒它的刺目,而是欣然眯眼,享受它的温暖,身心皆沐浴在暖阳之下,他的米米,笑起来时同样令他感到温暖,因她赋予的阳光,他将感受更多的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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