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 - 还我男频人生 - 砚筠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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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球跑

带球跑

决定了要悄无声息地结束这段本就不该存在的孽缘,张夕惕本想说跑就跑,人都跑到了院子里了,还是折返了回来,决定写封分手信。

他坐在桌前酝酿了许久,提笔写道:

其实我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我是另一个世界穿越来的灵魂,落到了这具死在成亲那一天的身体上。在我的世界是一夫一妻制的,除非配偶死亡或者离异才能找别人,所以我接受不了你将来还会有很多其他人,这封信就当做离婚证吧。好歹是夫妻一场,我也告诉你一些秘密吧。我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知道你会得偿所愿。不只是得偿所愿,你或许现在根本就想象不到你这一世能有多出色,你将会是流芳百世的千古一帝。

张夕惕停住了笔,觉得这么写不好,剧透了将来的事没准会惹出什么乱子,就点火把信烧了,重写一封。

他又写道:

端木沁,我是爱你的,可我还是决定离开你。

写完第一句他又觉得太肉麻,揉成一团塞到嘴里吃掉。

好好斟酌了一下,重新写道: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穿越。是我高攀不上你,以后你身边也不缺我一个,我还是识相点自己滚了吧,把位置腾出来留给其他人。祝你身体健康,家庭美满,事事顺心。我走了,不用来找我。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写完信张夕惕简单带着两件衣服和一包碎银子,走到了院子里再次折返了回来。他找出了端木沁的佩剑,决定把她的剑也一起当做离婚补偿偷走,把剑别在腰上悄咪咪离开了府邸。

既然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有那么多的雷同,那么或许这里也有宵璇阁的存在,只要他找到了宵璇阁,应当就能回去了。

要是找不到……

他拍了拍腰间的佩剑,想着,要是实在回不去了,那就在这里当一个行侠仗义的大侠,圆一圆幼时的武侠梦,也好过当个委曲求全的大房。

离府后张夕惕不敢停歇,一直到离开了太原,离开了端木沁的势力范围,这t才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客栈安心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肚子有些饿了,他就下楼点了两样小菜慢慢吃了起来。周围几张桌上还有别的食客,那些男女看衣着打扮似乎都像是江湖人。

张夕惕心道:哦豁,看来是进入江湖世界了。朝堂副本就此结束,下面是江湖时间。

他见靠窗的桌边有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就跑了过去打了个招呼:“你们好,我可以跟你们打听些事吗?”

两个公子倒也友善,欣然点头。

张夕惕坐了下来,问道:“我在找一个叫宵璇阁的地方,你们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两人面面相觑,又一同摇了摇头。

其中一个公子问道:“你说的宵璇阁,也是一个武林门派吗?”

“这个我也不太好说……可能也是吧,但是比较神秘,带点玄术的那种。”张夕惕临时编了起来,说道“我有一个朋友,曾经与宵璇阁的一名弟子有过一面之缘,现在他有事要找到当年那名弟子,可又不知该去哪里找她,就托我帮他打听一下。”

“原来如此。我等虽未听闻过宵璇阁之名,但若是个武林门派,兄台或许可以去集英大会看看,没准宵璇阁也会来。就算不来,倒时集英大会上汇集了五湖四海的江湖人士,你打听起来也总会更容易。”

“集英大会?那是个什么?”

旁边的那位公子问道:“兄台不是江湖人?”

张夕惕又随口编道:“我家里是太原的,家中因为战事出了变故,我一个人也不想留在那里,好在学过一些拳脚,就准备出来闯荡了。”

“原来如此。太原战事不断,留在那里确实不易。”

另一位公子一听他是太原的,赶忙问道:“你既是从太原来的,那你见过端木留守家的二小姐端木沁吗?她是不是真如传闻中一样,日月之仪,天人之姿?”

张夕惕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我……我只是远远看过她一眼,确实长得不错。”

“她是何长相?你能细细说来吗?”

他的同伴拉了拉他,对着张夕惕道:“见笑了,我朋友没见过什么世面。”

张夕惕笑了笑:“没事。你们能再说些关于集英大会的事吗?”

“集英大会,是江湖十年一度的盛会,决定集英令的归属。手持集英令者,可以号令群英。距离大会开始还有半月,兄台若是感兴趣,可以一去。我们两也准备去凑个热闹,只是还有些别的事要处理,否则我们到是可以同路。”

“没事,我一个人去也行。”张夕惕又问道“你们刚才说的集英令,谁拿到了集英令,是不是就类似于成为了武林盟主?就可以一统江湖了?”

两位公子顿了顿,不约而同叹了口气,其中一位说道:“江湖儿女就该行侠仗义,如今天下还不太平,大家都是希望集英令的持有者有的不只是私心,而是能带领群英,为天下黎民百姓多些什么。”

“这样啊……”

张夕惕当下就做了个决定,先去集英大会看看再说!

吃完饭回到客栈的房间里,他躺在床上盯着屋顶,对自己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即将展开的旅程开始有些期待。

五湖四海的江湖人都会来这个集英大会,要是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宵璇阁,应当是能打听一点消息出来的吧?

或许,很快就能回到现代了,回到原本就属于他的生活。

张夕惕忽然又想到了端木沁,不由叹了口气。

要是回去了,那和她真的就是再也不见了,她对于自己来说,就只是一场醒后毫无痕迹的梦。

原本就是一段不该有的孽缘,可想到今后与她再不相见,甚至她的存在都无人知晓,他的心里忽然又变得特别难过。

张夕惕的双眼越来越酸涩,眼前的屋顶渐渐模糊了起来,他拿衣袖擦了擦眼角滑下来的眼泪,骂道:“你有病吧?你到底在哭些什么?”

一张嘴他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哽咽了,想着反正房里除了他没有别人在,干脆就趴在枕上哭了一场。

哭完擦干眼泪,又觉得自己哭得不值。

自己在这里因为失恋了伤心难过,可她未必会在意吧?

就算自己回了现代就此消失,没准她也用不了多久就会忘记。

不想了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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