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 美人相公 - 棠月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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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苏逍微微收紧了手臂问道:“有没有头疼?”

扶疏眨了眨水润风清的凤眸笑道:“心疼。”

“心疼?”

她歪在他的胸口处,笑起来似陈年佳酿分外惑人:“我家心肝心疼。”

苏逍摇头轻笑把她放在床榻上:“好,我心疼。”

扶疏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并不撒手,略起身吻住了他的锁骨,舔舐亲吻往上不知餍足的吮吻着他的薄唇,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间格外让人安心,唇齿交融之间,身体愈发炙热难耐,气息也开始紊乱。

他揽住她的纤腰往里翻转反客为主,手指沿着她的脊背下滑,她口中溢出细碎的嘤咛,身体微躬贴合着他更近了一些,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心头空虚难耐,手指紧紧攥着他的手臂娇笑道:“苏公子,你给我下得禁令可以解除了吗?”

苏逍呼吸紊乱,声音沙哑:“你勾引我?”

她咬住他的前襟轻轻一扯中衣散开露出精瘦的胸膛,两根手指慢条斯理的往下移:“我这种专门吸人经血的妖精最喜欢勾引你这种清心寡欲的和尚。”

苏逍攥住她到处点火的手指,阖目念了几遍静心咒才勉强压制住不受控制的欲火:“我就知道我家夫人哪有这么容易喝醉,你打算把你会的所有手段都在为夫身上试一试吗?”

扶疏自讨没趣,白了他一眼偏转了头,他附在她耳边轻语道:“我很喜欢。”

她羞怯的笑笑,扯着他的外袍盖住了眼睛问道:“我感觉我身体已经好了。”

对于心爱之人变相的邀约苏逍自然求之不得,但唯恐功亏一篑不敢对她的身体掉以轻心:“为夫早已等不及了,所以把婚期定在了八月十四,不然洞房花烛夜不知道要抄多少遍清心咒才能灭火。”

扶疏略往下拉了拉遮盖在眼睛上的外袍,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去抄清心咒吧,我困了,先睡了。”

“你陪我抄。”

“我不。”

苏逍委屈巴巴的看着她,扶疏赶忙赔笑,“其实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纾解。”

他无动于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她只好顺毛撸:“我陪你抄,陪你抄,你想抄多少便抄多少好不好?”

……

入八月之后天气稍稍转凉,府中按照扶疏的喜好种了不少四时花草,错落有致,一步一景,因着婚期将近,苏逍事事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交,扶疏也是第一次知道成亲原来是这么繁琐麻烦的一件事,普通人尚且如此,太子成婚不知道又是何种境地,光想一想就头皮发麻,有些后怕。

从萧珞府中抽调过来的下人正在挂红绸,扶疏以手托腮在凉亭中静静看着,g夷在旁絮絮叨叨说起了他们那场轰动京师的婚礼,她是秦曦箬的贴身宫女是萧赭亲封的女官,偏偏嫁给了太监为妻,明媒正娶多多少少令人侧目猜疑。

可在她心中她从未感觉有半分委屈,三句话离不开她家相公,十年如一日,便如现在两鬓斑白提及李成忱依然宛若豆蔻年华的少女,眼睛里都是光。

她说得口干舌燥,白芩儿听得目瞪口呆,扶疏把冰镇好的葡萄推了过去,她吃了一颗道:“退之畏冷,恨不得屋里早早笼上地龙,还是你这里舒爽,葡萄西瓜还是冰镇的,我相公平常都不许我吃呢。”

扶疏感同身受道:“臣之也是。”

g夷思忖再三终是忍不住问道:“漱墨,姑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她吃着一块西瓜点了点头,未等她开口萧r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过来,坐在白芩儿旁边拿过她啃了一半的西瓜啃了几口抱怨道:“大哥真是雷厉风行,这才多长时间,朝堂被彻底清洗,皇兄也可以理政了,新政律法一上台六部都快忙疯了,他自己抽身而退什么也不管了。

刚刚我以为他要指点我该怎样顺利推行“青苗法”,他却让我帮他清点宾客名单。”

扶疏云淡风轻道:“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是魔音锁魂使了,统筹五湖十六国事务。”

萧r感觉自己分明在自取其辱,赶忙识相的岔开话题:“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g夷姑姑,你有什么话要问我?”

g夷手指无意识绞弄着衣角,轻咳一声问道:“月华宫那些男宠怎么办?”

扶疏未解其意:“什么怎么办?”

g夷焦急道:“就是该如何安置,你总不至于把他们都接来雁月吧?”

萧r、白芩儿这对欢喜冤家少年夫妻对这件事情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但有贼心没贼胆,大哥、大嫂两个人都不太好惹,不想g夷姑姑把这个问题给提出来了,俩人默契的边啃瓜边看好戏。

扶疏挑了挑眉道:“这件事还是问臣之比较好。”

几个齐刷刷把目光落在与李成忱一道过来的苏逍身上,苏逍手中拿着一沓大红名贴闻言言简意赅道:“九羲锁魂,瞬息白骨,并非虚言。”

萧r震惊道:“大哥,你把他们都变成白骨了?”

苏逍默然不语,g夷颇有些痛心疾首,这么多难得一见的美男子都让他变成白骨了?真是……真是暴殄天物!太残忍了!

李成忱见她神色不愈,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轻叹道:“都骗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g夷脑中不知为何忽然忆起初识李成忱时他骗她说屋内摆放的瓷器价值几千两害她这个见钱眼开的人心惊胆战了好长时间:“你也总是骗我,那个瓷器明明几十两。”

近二十年了每次想起来的也只有这件事,李成忱目光扫到她手上的葡萄时g夷立马心虚了:“那个……那个我本来想说臣之骗我说草莓是长在树上的,一时想错了。”

扶疏忍不住掩口而笑,旌誉扯了扯她的衣袖,指着石桌上的西瓜道:“娘亲风寒未好便在凉亭中吹风,还吃冰镇西瓜,怎么不听话?”

她头疼的以手扶额真是一个大管家婆,一个小管家婆,她道:“我没吃,这个是六婶婶吃得。”

白芩儿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笑,旌誉看着她面前的瓜皮回头郑重其事的对扶疏道:“齿痕不一样,娘亲做错事就该知错就改而不是推卸责任。”

扶疏忙哄道:“好好好,娘亲错了。”

“你不要哄我,这招不管用了。”

苏逍抵唇轻笑被扶疏不着痕迹的踢了一脚,g夷乐道:“这孩子真是把你爹你娘的精髓全部学到了,长大了可怎么得了。”

正在说笑间一婢女回禀道:“公子、夫人,有客来访,自称来自九羲宫。”

扶疏豁然便站了起来,九羲宫?那位难不成真的来了?苏逍亦是一怔不敢怠慢迎了出去。

回廊下立着一位长身玉立的白袍公子,面上覆着半张银色面具遮盖住大半张脸勾勒出完美的下颌,虽不知其容貌,那股清冷疏离的气质硬生生把人隔绝在三尺之外,那是从骨子里渗出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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