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有放不下那个智障。
那个智障每天对着他哼哼唧唧要亲亲抱抱举高高,烦都烦死了。
那个智障每天都兴高采烈地跟他秀自己学会的新技能。
那个智障每天都在这个房子里送他出门等他回家。
那个智障……到底哪儿去了。
白倾坐在那面白墙对面,企图从墙上看出些斑斓的莲花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
这三个月来的生活如同梦境一般烟消云散,日子仿佛恢复正常。
白倾站起身去给那棵挪到了茶几上的紫珍珠浇水。
突然又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白倾略一晃神——
“倾倾你水浇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