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如同鬼迷心窍了一般一步步逼近他:“李清峭亲口跟我说她晚上八点十五分在一条小路附近被一个看不见头脸的人打了——”
白梓往后退了一步。
白倾向前走了一步:“你昨天八点到九点,在哪里?”
白梓又往后退了一步。
他直视着白倾的眼睛里掠过些暗沉的情绪。
而白倾终于在他的沉默里找到了自己这么多天惴惴不安的印记。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的判断,他不掩失望又厌弃地口不择言:“白梓,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