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曲子不过三分来钟,一曲方罢,白倾才注意到遇的装潢已经变了样子。
休息区的每一张桌子上都摆着一小盆紫珍珠,自己身后的墙壁上绘着莫奈的《睡莲》,遇的整体都变成了比较暗的灰与紫,和木质的桌椅书架配在一起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gay里gay气的。”
乔雀看了一眼下了结论。
白倾伸出手去摸了摸墙面上浓墨重彩盛放的睡莲花,笑里带了几分失落。
白梓到底在哪里呢?
他精心准备了一切,却没有丝毫要露面的端倪。
是不准备原谅他吗?
白倾咬住了下嘴唇又陷入了新的一轮自责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