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家了。
他茫然地坐起身,昨天好像还在多肉的族地里跟着苏盛锦种花,今天一大早醒来就是头顶上白梓画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白倾抓过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早上十点,离过年还有七天,他赤脚跳下地走出卧室试探性地喊:“白梓?”
目光瞥见沙发上蜷成一团的人白倾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
青年睡得很沉,虽然衣衫零落身上伤痕交错。
白倾呼吸一滞,伸手覆住白梓肩上一条正在缓缓愈合的伤口,白梓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扣住他的手,紫色的眼睛里划过浓重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