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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章

发现季桂棠站在门外的时候,林宽一度在想要怎么解释现在这个状况,毕竟他俩几天前还试图预谋合伙殴打宋文轲呢,现在主人公居然就在他家,还和他坐一起在看电视,这未免太奇怪了。

而还没等林宽想明白要如何为自己辩护,季桂棠就怒吼着冲进来了:“你他妈个混蛋,我管你什么师长首长,居然还敢来这惹事,想得美――!”

见季老师一副要拼命的模样,林宽赶紧双臂一撑从地上站起来,急急忙忙挡住他:“你冷静一点,我们刚才已经打过了……”

季桂棠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停下了动作。

林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阻止季桂棠――明明对方是要为他报仇的,但等他回过神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下意识做出了这样的动作。

宋文轲跟着从地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看他俩。

“你什么毛病,斯德哥尔摩吗?!我这是为你好诶……”季老师一脸的委屈外加恨铁不成钢。

林宽一时语塞,张张嘴回头又看了一眼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宋文轲。老实说,宋首长这么狼狈的样子可不常见,还是被武力值完全不如他的林宽打出来的。

“我来这里不是为打架、吵架的,”宋文轲看他们俩争持不下,终于发话,“既然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不是无辜的,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不然再这样争执下去也不是个事,问题始终无法解决。”

季桂棠一听他这执掌一切的语气,顿时不爽起来,伸直脖子就要怼他。但林宽用力地戳了一下他的腰眼,季老师痛苦地惨叫一声,弯下身子捂住腰。

“你……行,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无力的控诉当然对林宽不起作用,他无奈地看了季桂棠一眼,转身对宋文轲说:“你说得也对,那我们就坐下来谈谈吧。”

本来季桂棠和这件事根本没关系,但他就是倔强地要留下来“旁听”――顺便提防着宋文轲以免他对林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是他们“平心静气”地交换了和楚i相处这大半年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他们俩都被楚i骗了。

现如今宋文轲对楚i连半分的爱意也没有,要不是看在近两年的关系上,早就恨得直接冲到楚i家收拾他了。

当然,此“收拾”已与彼“收拾”相差甚远矣。

他早该知道,楚i这样的货色,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性杨花不说,还死玩闷骚,以为钓着他好玩。

宋文轲正在气头上,想什么东西都特别地消极、暴力。

林宽本来还没这么伤心,听完宋文轲说的那些话之后,便更加惆怅起来。

他甚至连备胎也算不上,楚i本来就是想利用完他便果断甩掉的。

想到这里,林宽一瞬间感到自己对人生都失去了信心。

季桂棠就交叠着手,叉起二郎腿,缩在单人沙发的角落,阴沉沉地听着他俩说话,那是既开心又气愤。

他的直觉果然是对的。

楚i那男人,他第一眼见的就全是奸诈相,虽肤白貌美,但有尖嘴猴腮之像,让人看了便觉得不舒服。而至于他为什么不喜欢宋文轲,第一当然是对方长得比自己帅太多,第二……

宋文轲看林宽的眼神,实在令人讨厌。

那里面藏着的欲望,太过露骨了。

***

那天聊完以后,宋文轲接到他爸的电话,说宋老夫人让他马上回去一趟。于是他便离开林宽学校,回了自家别墅。他奶奶听说自己孙子被一个男人戴了绿帽,也没表示什么,依旧笑得慈祥。

宋文轲和奶奶谈天说地一番完毕,估摸着她老人家合该是一开始便猜中了楚i是这样的人,不然怎么可能会如此淡定?

当他隐晦地问她是不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时候,宋老夫人却笑眯眯地回了一句不明不白的话:“我看你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

宋文轲为这句话苦苦思索了整整两天两夜,感觉自己悟出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悟出来。

不过很快他就将精力投入到新一轮的工作去了。

上次越狱犯留下的手尾还没弄完,林宽的奖金走流程申请和审批要起码一个月的时间,最重要的是――那几个玩忽职守的营长他还没来得及收拾。

勤务兵昨天夜里给他打来一个电话,说之前要找的资料已经全部整理好了。

第二天他就回了部队。

调查的结果也不出他所料。这几个营长和监狱的领导有贿赂关系,那些领导看自己的职位估计是快保不住了,那时候找出犯人的把握也不大,就想着让那些营长放弃搜查,然后将责任嫁祸给宋文轲。

他一边冷笑,一边用力翻着那一页页的资料,临了重重地将资料夹拍在红木茶几上。

证据都搜集齐了,要搞死他们还不简单?

最后的结局是显而易见的。几个涉事营长被罢免职位、开除军籍,剩下的交由法院的法官来解决。

等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解决得差不多了,宋文轲才想起来之前林宽说他被自己打掉一颗牙的事情。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歉意,宋文轲第二天跑去商场里买了四排dutchlady,用纸箱装好,马不停蹄地送到了林宽家里去。

他小时候就爱喝这种奶,没什么文化,也不知道dutchlady是给小孩子喝的,只想着掉牙应该补钙,贸贸然便把自己喜欢的口味买下来呈到人家面前。

想法很美好,可惜没注意课表。下午三点去的时候人林宽正在上课,宿舍里没人,他打了个电话过去,半天也没人接起。于是宋首长就只能让勤务兵先回车里,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林宽宿舍门口干等。

连他自己都对这难得的耐心惊讶不已。

林宽下午的课从两点四十上到三点半,下课之后他习惯跑去操场边心理老师的办公室里喝喝茶,于是又耗掉了十几分钟,直到差不多九个字才慢悠悠地踱回宿舍。

走到楼下的时候,他瞥见一辆熟悉的吉普车停在一边,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见过宋文轲了,也压根不太愿意再见到他。

自从两个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后,他就越发觉得自己不如宋文轲,再想到楚i为了宋文轲如此大费周章地拿他当炮灰,心中的不忿和自卑之情更甚。不巧,教导主任要他等下交过去的档还放在宿舍里,不然林宽早便转身离开了。

一步一挪地上到三楼,果不其然,宋首长人就直愣愣地杵在那,脚边放着一个纸箱,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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