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作证
哐当,清脆的落地声。
“小心点,碰落菜刀多危险。”贾琰正在炒菜,侧身瞥了一眼事故发生地。夏满却愣在原地。
“小满,怎么了,快捡起来,看看刀摔坏了没。”丁瑞也闻声瞥了一眼,随后继续炒菜。
“少了把刀。”夏满的声音听上去格外冷,格外远。
贾琰停止了动作,丁瑞也愣了。直至他们闻到了烧焦的味道,贾琰才继续炒菜,“你再数数,可能你记错了。”
“不可能记错,我每次都会数,中午还是齐的,”夏满愣愣地说道,“谁偷了刀。”
贾琰和丁瑞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加快了炒菜的动作,真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等待开饭的五人见到三人从厨房出来,神色各异,但都以各自的特点表明了事态的严重性。
“怎么了。”陶醉好奇问道。
“先吃饭,吃完说。”贾琰说。
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安静吃完饭,收拾好,又开始了圆桌会议。
“我发现厨房少了一把刀。”夏满说这句话时,扫视全场,那些刚知道真相的人,那位沉默先生面无表情,游离在外。曲慎远显然是震惊的,秦淮的反应挺大,表现出了害怕,凌抑辶酥迕迹陶醉的反应与秦淮不相上下,眼神写满了震惊。
全是演技派。夏满在心里讽刺地笑了笑。
“谁拿了刀不重要,我希望他的目的是自保,令自己产生安全感,而不是想主动杀人,”凌宜担“我和夏满怀疑严轶是自杀,目的是让我们互相猜忌,自相残杀,我找到了于骥的尸体,他身上的抓痕符合我们对杀害赵菁的凶手的基本判断,这样一来,我们之中没有凶手了,我希望拿刀的那位谨慎用刀。”
“别,这是你的猜测,别冠以我的名义,”夏满盯着凌遥语气是疏离而冷漠,“于骥不是失足摔死的。”
凌移骄部聪蛄讼穆,没有反驳。
“于骥是被人推下去摔死的,”夏满注视着凌遥试图看穿凌业哪谛模“我到过现场,凌腋嫠呶矣阪魇ё闼に溃我起初没多想,后来我看到被我碰落的刀,我才发现,于骥的尸体离得有些远了,如果他是失足,就该靠近崖边。”
“刀和人怎么能相提并论,刀的重量和人显然不在一个层面上,如果于骥摔落时是身体往后倾,摔落的距离离崖也会较远。”
“这说明他是背对悬崖失足摔落,而发生令他背对悬崖这种情况,说明了他前方有人,这个人能威胁到他的生命,他不得不后退,以至于他后退时没注意到脚后。”
“当时于骥刚杀了赵菁,情绪不稳定,此时的他格外疯狂,而在场能令于骥感到恐惧的人,你觉得会是谁。”凌曳次省
“至少不是女人。”
“你的推理有一定的道理,按照你的说法,杀死于骥的凶手仍在我们之中,为了你指出的这种可能性,我们又得担惊受怕了。”凌宜担但他的语气却听不出任何惧意。
“你们看我这小胳膊小腿的,我可斗不过于骥,他看到我绝不会害怕。”陶醉率先自辩。
“我也是,我不过是个公司职员,经常加班,没时间锻炼,我怎么能斗得过于骥。”丁瑞也自辩道。
于是,全场的注意力出现在曲慎远和秦淮身上。
“我觉得吧,或许是于骥看到了鬼,”陶醉想了想,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比如严老板,赵小姐,世上能有比鬼更恐怖的存在吗。”
“有。”
所有人的视线又默契地移到了凌疑砩稀!叭绻对方拿了枪,于骥会不会后退,会不会感到恐惧。”
“难不成这岛上还有枪?”丁瑞不可思议惊叹。
“猜测就该大胆点,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凌宜担“严轶身怀巨款,通过非法手段弄把枪也不是难事,如果存在枪,那么,女人也不该排除。毕竟,能令于骥感到恐惧的只有枪,至于持枪者是谁,他应该不在乎。”
“为什么不是刀。”陶醉好奇。
“纵然是平时,于骥会恐惧刀吗,更何况,当时他刚杀了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他更不会畏惧刀。”凌医馐汀
“你们俩越说越吓人了,如果于骥真是被枪胁迫摔死的,这意味着我们之中不仅有凶手,这凶手还有枪。”丁瑞的声音有些颤抖。
“这是最坏的推测。”
“不,最坏的推测是杀死三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他先杀了严轶,后杀了赵菁,最后用枪威胁于骥走到悬崖边,逼迫他跳崖,再将这一切嫁祸给于骥,最后以严轶自杀,赵菁被于骥所杀,于骥失足坠崖而死的结论结束这一切,”夏满笑了笑,笑容却格外冰冷,“你觉得我的猜想如何,凌医憬恪!
“没毛病。”凌胰险娴亟恿嘶啊
全场再蠢的人怕是也听出了夏满针对的是凌遥这恐怕都不是暗示凌沂切资至耍简直和明说没区别。
“昨晚我和凌乙黄鹚的,我作证,她绝不是凶手!她整晚都和我在一起!”秦淮特别看不惯夏满,这个女人上午还和凌颐祭囱廴ィ才半天功夫,转变得太快了,果然善变!
“你能保证她没趁你睡着溜出去?”夏满追问。
“我昨晚上了她,我们做到了凌晨。”秦淮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一本正经的模样惊得在场所有人面色尴尬。
夏满更是羞红了脸,瞪了秦淮一眼立即撇过了头。
凌移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万万没想到秦淮会说出这种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凌液莺莸闪饲鼗匆谎郏但在众人眼里,这种愤怒的眼神已经成了娇羞。
“本来就是嘛。”秦淮呢喃了一句,凌一共唤馄,又狠狠踩了秦淮一脚,秦淮吃痛地瞪了回去。
“待会再收拾你。”凌乙а狼谐菟盗司淇谛汀F涫登鼗刺清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撇过了头,不敢再直视凌摇5在众人看来,这两人是在当众调情,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我困了,先回房睡了。”贾琰扫了凌乙谎郏上了楼。
其他人陆续上楼,除了夏满。
“我不信。”夏满眼神坚定地盯着凌摇
“不信什么?”凌仪承Γ眉眼间多了几分风情,“不信秦淮的能力?”
夏满好不容易恢复的红晕又泛上了,“你!你们!”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为什么不能正视性这个话题,”凌曳缜嵩频地笑了笑,“性,本是一个普通,普遍的话题,是你们强加给它太多乱七八糟的罪名。”
“反正我不信你和他上床了!”夏满怒道,“他这是作伪证!你们是共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