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目标地球

黑色的女仆服被扯开，豁然一个血窟窿浮现在吴彤胸前。

“那！那是！”弗兰西斯卡似乎认得那是什么，她双手捂着小嘴仿佛遇到了比聂海雄还要恐怖的东西。

“你认得吧，阳光症候群，”聂海雄轻抚吴彤惨白的面庞，“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永生啊，追寻永生不就和追寻永恒一样愚蠢。聂明啊”他转向被打残的少年，“好好和吴彤告别吧。”

告别？

少年没有理解聂海雄嘴里说的是什么，他看着聂海雄把吴彤送到自己身边，看着少女胸口的血窟窿以及已经泣不成声的弗兰西斯卡。

他尝试动了动右手，勉强能动.

最后他用尽所有力气，对已经被恐惧占据心灵的女仆少女勉强挤出两个字。

“疼吗？”

吴彤拼命摇头，伸手想要触碰聂明，却被聂海雄硬拽开。甩起的泪水溅到脸上，还残有少女的温度。

“少爷。”吴彤说。

“嗯？”聂明拼了命回应她。

吴彤挣脱不开聂海雄，最后从怀里裙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那是她、王瑞媛还有加奈子的照片，是三人第一天换上女仆服时，佐德为她们照的。

“能认识大家……还有少爷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你不要怪聂老爷，是我自己要接受这个实验，我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为什么！

聂明用眼神质问吴彤。

吴彤似乎明白他要说什么，最后试着挣脱一次。

聂海雄露出戏谑又残忍的笑容，他又放开了吴彤，仿佛在不断嘲笑聂明徒劳抵抗的下场会比这更凄惨。

毫不顾忌他满嘴是血，吴彤挣脱聂海雄的瞬间吻了上来。

吻连三秒都不到，吴彤就又被聂海雄拽起来。

她最后说：“我现在离少爷您更近一些了吗？”

被强拉着，吴彤站起身，擦拭着嘴角的血液。

“永别了聂明。”

呼！

宛如柴薪燃尽的最后一刻，少女的身子转瞬之间化为灰烬。肉体一瞬间分解，消散在半空中，只留下生前曾穿在身上的女仆服。

“啊啊.啊！！！！”少年的身体开始扭动，他徒劳地伸手想要触碰吴彤留下的灰烬，可距离只不过一米远的一小段，仿佛比宇宙尽头还要遥远。

聂海雄蹙眉摇摇头，最后拾起吴彤的女仆服，把它叠好送到聂明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