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东山
赤城的东山!
当钱呈现听到赤松问起关赤城东山的信息时,他整个人都是不悦的状态,他敷衍道:“东山是一座没人能爬上的高山呢!是炎魔山脉里十大山峰之一!那里是根本不会有人去的地方!”
赤松问道:“是如何去!”
钱呈紧张的说道:“忘了!儿子。你不能去!那里可是危险的很!”
赤松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钱呈的双眼!心想:这里可是可是没有一处值得我留恋的地方呢!我为何还要在这里呢!东山危险,可是比这里充满了期待感!这里睁开眼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是前程呈对钱珏和舒儿两人的指责,还有小孩的哭声,以及总是忧伤的管家钱雨。这里根本不是自己想要的日子。
对,我赤松就该是成功的。我最喜欢看到自己成功的模样,那是我母亲最喜欢我的样子,也是我最喜欢的自己的样子。而这里,我只能看到被敷衍的自己,没有人真心对待自己,以及没有人愿意看成自己成功的样子,那是第一次见到妖兽狗的直觉,妖兽狗的眼里充满了压制气息,根本就看不起自己!
赤松想了许久,终于决定要去东山,而此时看向皱眉的钱呈,知道了他就拦住自己的!微笑的听着钱呈高兴的述说:“儿子,这日子可是多美好,以前妖兽肆意出入城里,还有十级的妖兽还能幻化人形,居住在城里。妖兽饿了会吃人的,以至于圣主的出现,才封印了整东山。”
钱呈说完,不断说起了当下:“儿子,你看你人生赢家了,年纪轻轻,有媳妇儿子!你可比我厉害多了,我可是年过四十,快饿死做马路边,做梦梦到了自己一夜娶媳生子,一夜拥有儿子你的。儿子,你应该知足了!”
赤松摇头。
钱呈忙哈哈一笑,道:“儿子,你说你父亲我白日一梦,梦里什么都有,都美好。所以儿子,你在我的梦里你就该听我的!这东山你不能去!”
赤松道:“你继续做梦去吧!”
钱呈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儿子,在南山土坡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我要你尊重我。每次称呼我必须叫爹,你刚刚怎么叫我的呢!”
赤松白了一眼,心想:装什么,你们都是假的!
钱呈继续说起南山土坡上的事情:"当初你若是不叫我爹的话,我就会灭了那只妖兽蛙,你可是不忍心看着妖兽蛙被灭,你可是第二次叫我爹了!你还答应了我,说什么该叫爹的时候就要叫爹的,现在可是这一个多月过去了,也没有看见你叫!"
赤松不耐,心想:你想说什么!无法就是阻拦我而已罢了!只见钱呈正微笑的看着自己表示道:“儿子,叫爹!”
赤松没有回应的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钱呈。后者此时微笑的说道:“儿子,你若不叫爹,你爹我可是要去杀了那妖兽!”
钱呈微笑的看着赤松低下头,不服气的叫了一声爹。
钱呈满意的昂起头道:“儿子,我问你,听爹的话吗!想要妖兽蛙存活的话就不能去东山!”
赤松长长吐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这是拿妖兽蛙与去东山两者要自己二选一呢!
赤松不满的看向钱呈,只见眼前人面貌丑陋,连做事也要人恶心。
钱呈得意的笑着,期待着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看着沉默不语的赤松,越来越感觉自己没有底气了!立马收起了笑容道:“儿子,你莫生气!我想想这里能惹你生气的只有你母亲钱珏与你媳妇舒儿了,我这就就去教训他们两人!”
钱呈怒气冲冲的踏进三层门,对着房间里的钱珏骂道:“你这婆娘,你怎么回事!为何要惹孩子生气呢!”
钱呈看着一脸苦闷的钱珏,自然不会给她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你说你,还是当了三次娘的人了,连对孩子的关心你都给不了!你以前真是白当了!”
钱珏忙说道:”赤松又不是我儿子,为何要给他关心呢!若不是他喝醉乱该改了过往,我也不会再在这里。我所有的悲剧都是因他而起,还要我把他当成儿子一样疼爱关心!我下贱!“
钱珏悲伤的说完,只见钱呈哈哈大笑道:”夫人,我这不是骂你呢!我只是要儿子知道我们感情不合而已!“
钱珏怔怔的看着钱呈,不明白他一秒骂人,一嘻哈的风格!
钱珏默默地看着钱呈得意的走了出去在门口的时候还回头对着自己笑了一下,安慰道:“夫人,你这是太忧伤了,你可是要多笑笑!你看我可是多么开心!白日做梦,梦到了有媳妇儿子孙子。想想都开心!”
钱珏默默地流下眼泪来,呢喃道:我本是美满的人生,都被一个醉酒的封将人所谓的改写过往给毁了。这里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无法接受我有那么丑陋的丈夫,我更加接受不了,把给了我伤害的赤松当成儿子。这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多么希望此刻就能结束这错误!
钱珏默默地在房间里坐到傍晚,空空荡荡的房间里,有光影来过的无声痕迹,就没有其他留下来的痕迹。直到日暮,钱雨端上来了晚餐。
钱珏面无表情的看着钱雨低头说道:“夫人,少爷去了东山了。老爷不知道为何生气了,往赤城学堂里烧了一把火。现在所有人都认为,老爷有危险了!”
钱珏默默端起碗,道:“去把少夫人跟小少爷换来吃饭吧!”
钱雨点头的往三层门内的内院走去。心里不要感叹道:这庭院里安静的像是一座活死人墓,没有半点生机。
钱雨再端走盘子的时候,不由又说了一遍:“夫人,少夫人。少爷去了东山。老爷去了赤城学堂。老爷还在赤城学堂放了一把火。老爷会有危险的!”
钱雨只见眼前的两人都沉默,默默的呼吸一口,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钱珏默默地看着眼前沉默的舒儿,道:“舒儿姑娘!你为何就是接受不了赤松呢!他可是这赤城多年来唯一一个都封将人了?”
舒儿抬头看着钱珏道:“夫人,你为何接受不了,我也为何接受不了!没有封将人,我也不会成为现在这样?”
钱珏默默叹气,看着舒儿抱着小孩离开。她一直默默地坐了一晚上。这一整晚,赤松没有回来,钱呈也没有回来!
第二天早上。
钱雨端上早餐进来的时候,说道:“夫人,我这去去叫小少爷!”
钱珏低声说道:“要他睡一会儿吧?每天都会哭一场的,也够可怜的!”
钱珏说完,看着沉默的钱雨,心里想知道关于赤松的消息,于是有意的说了一句:“这封城石已经许久没有亮过了!”
钱雨忙道:“夫人,现在封将人没有以前那么多了!自然也会很少见到它亮的时候!”
钱珏暗自叹气:搭讪失败!只好无力的看着钱雨离开。默默打盹一会儿。直到钱呈背手走进三层门,嘴里骂道:“夫人,你说你这个做夫人的一点都不合格!你什么能做到不管丈夫孩子还心安理得的呢!”
钱珏默默抬头,盯着钱呈脸上的斑点,叹气:什么。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每天都要被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