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遇月
59遇月
这下舒月是真的听懂了。
听懂了沈遇和说要种一个是什么意思,也反应过来他刚才说要教她学的又是什么意思。
脖子后下方被沈遇和吮/吸住的位置轻微的痛感顺着脊椎骨蔓延,舒月只是将勾住他脖子的两条细瘦手腕更收紧些,垂下眼,浓密的长睫不安扑朔着,却还是咬紧了唇没拒绝。
舒月第一次就体验过比这更痛的感觉,内心深处的酥/麻感觉告诉她,她的身体并不排斥这种类似于夹杂着调/情助/兴意味儿的隐痛,凌驾隐痛之上的愉悦感觉更甚一筹。
直到脖子后下方痛感逐渐消散,沈遇和再坐直了身子,改为两手箍着舒月的细腰,稍稍加了些力道,带着她整个人悬空颠了下。
见舒月因为突如其来的身体悬空很明显地惊呼了下,两手紧张抓牢他的肩,沈遇和才笑着开口问她,“小月亮,知道学骑马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舒月垂眼别开视线,她哪里知道。
且不说此刻他口中的此骑马非彼骑马,就算退一万步讲,当是真的,那她既然早都说了没学过,没经验,又怎么会知道学骑马最重要的是什么。
童年时候关于马术的印象,概括起来应该是一个“怕”字。舒月只知道学骑马一定很危险,并且是一件极度耗费体力的运动,这就是她小时候没能学成骑马的根本原因。
本来马术该是从小就培养训练的,可舒月的身体不给力,小时候一直体弱多病,手上既没劲儿拉不动缰绳,腿脚更是虚软无力,这样的素质条件,妈妈不放心放手要她去学那是自然而然的事了。
今年过年,在沈家临时搭起来的户外靶场那次,最后准备离开时候,沈爷爷曾对她说过,他们在的那片草场其实是专门养马用的,还说如今马场里还养着沈遇和从小时候就骑的马。
舒月感觉都习惯了沈遇和仿佛无所不能,回头好奇地问他会骑马到底是一种什么体验呢,“你小时候学骑马难不难?小孩子学骑马的时候真的会很容易受伤吗?”
沈遇和垂眸温柔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疑惑,反而问舒月是不是想要感受一下骑马,他饶有兴致地擡手捏她脸颊软肉,“小月亮想骑一下试试么?”
舒月当时还很犹豫,摇摇头又点点头,虽然她心理上一如小时候一样对骑马感到害怕,但一想到如果是沈遇和陪着她骑的话,那她好像突然也没有那么担忧害怕了。
因为她相信沈遇和,他一定能够保护好她。
只是还没有等到沈遇和带着她去马场真正感受一回,反倒就又先被迫知道了这两个字的另外一层含义。
这叫她以后再提起骑马这两个字,还怎么心平气和的纯洁下去……
“不知道?”沈遇和轻擡了眉头,扯唇笑出声,“没关系,那我现在告诉小月亮也是一样的。”
“最重要的是要学会正确发力。”
沈遇和又一次擡手捏住她的脸颊软肉,语气正经到让舒月都有些困惑了,连她都一时间也分不清沈遇和的这句答案是真的在教她骑马,还是在教她其他。
“正确的发力点在这里,”他一只手往下握住舒月的小腿膝盖,“身体要微微前倾些,然后用这里连同着你的大腿内侧的肌肉一并用力,夹/紧。”
“记住了吗?小月亮。”
舒月一双湿漉漉看的无辜小鹿眼睛不自觉地眨了眨,慢半拍才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他的大手还托住舒月的腰,告诉她不要紧绷着,要放松,不然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累。舒月越发的茫然,感觉他好像真的在教她骑马的正确姿势,并无什么更为过火的举动。
同沈遇和交/抵/缠/颈这么多次,他向来喜欢长驱直入,攻城略池不停歇,舒月听到现在了,仍旧不知道沈遇和今晚这般到底是为了什么。唇齿交缠良久撩/拨她到一个阈值高点之后,却又好像真的开始冷静下来打算教会她骑马了。
虽然是无实物教学。
可正是因为这样才反常。
沈遇和从前从没有这么做过,现在这会儿这般一本正经的状态,才更叫舒月心慌乱不已。
这只会让她怀疑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偏沈遇和还要惩罚她不用心听讲,指腹蹂躏她已经泛红的耳垂,严肃先生一样提醒她,“专心点儿,小月亮。”
舒月委委屈屈地闷闷哼一声,有些不服气,“我都记住了。”
睡裙因为她此刻跨坐的动作裙摆被撩/高,真丝软滑的布料又尽数堆叠在她腰腹的位置,遮盖住裙下的秘密。
“记住了?”沈遇和似是满意的一声笑,“那现在该是老师检查小月亮学习成果的时候到了。”
他不知从何处变魔术一样取出了一片正方形状的包装袋,拉过舒月的一只手腕,翻开她的手心往上,将它放在她手心里。
“实践的第一步,是要戴护具保护自己。”
哪怕早已经熟悉,见识过多次了,舒月还是下意识往回缩手想要躲开,只觉得手心阵阵发烫。
从前每次都是沈遇和自己来的,她的手可从来没有碰过这个烫手山芋。
“……真的要我来吗?”舒月急的声音发颤,又添了委屈哭腔,腰塌下去,仰头望着沈遇和问。
可沈遇和表情看着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垂眼定定看着她,意思明显。
舒月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只能颤着手硬着头皮将包装袋撕开,取出来之后又擡眸,茫然看着沈遇和,求救的意思明显。
“继续。”沈遇和却只是轻抚着她的发尾,沉沉吐出这两个字。
舒月也没办法了,学着他平日里那样。
明明是一样的开始,可却不是同样的结局,她怎么都滑不下去……
已经走到这一步,舒月反而不管不顾了,有些不服气地几次尝试大力出奇迹,只是并不见什么成效。
沈遇和开始还隐忍着,只是小姑娘这般不知轻重的动作再继续下去,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宝宝。”他压抑发哑的声音问她,夹杂着微不可查的细碎笑意,“你是在故意折磨我吗?”
“啊?”舒月不安地擡头。
“你戴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