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主打一个见谁都咬
晚上,成丞和姜南参加了联合国准备的小型的欢迎晚宴。
虽然说是小型的,但参加的人依旧很多,有联合国职员,有青年学者,还有外交官等。
晚宴在曼哈顿中城某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男士们多是深色西装,女士们则身着优雅的晚礼服。
成丞穿了一身黑色暗格纹定制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扣子,显得随意且萧洒。
姜南则穿着一袭宝蓝色丝绒长款晚礼服,剪裁得体,既不过分暴露又尽显身材曲线。
雪白的鹅颈间搭配一条钻石项链,妆容精致,长发挽起,整个人显得高贵、典雅、美丽大方。
成丞和姜南两人在欧美的人气非常高,在家的宾客不时朝两个人敬酒。
不过在走动间,姜南频频皱眉,因为下午时间多,两个人又在酒店房间里双排了很久,“状况”非常激烈,导致她现在还能感觉到隐痛。
她看着跟没事人一样的成丞,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这家伙太可恶了!
因为现场都是一些学者,官员,所以晚宴上,自然不可避免的讨论一些国际上的问题:
政治、经济、战争、环境、文化、民族.
几个学者聊到当下局势时,一位欧洲学者愤慨的说道:
“我必须说,我非常担忧目前全球出现的趋势,世界似乎正在滑向保守主义的深渊,这非常危险!民族主义、传统价值的幽灵重新苏醒,自由、平等、包容、人权,开始被抛弃”
他的观点引起了周围几位持相同立场的人的附和。
这位学者期待看向成丞,询问成丞的看法。
成丞晃着手中的酒杯,悠悠一停,道:
“你这是典型的白左人、白左思维、白左学者。”
这欧洲学者一愣:
“成丞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成丞道:
“你说的‘自由、平等、包容’,具体是指谁的自由,谁的平等,又包容谁呢?”
他愣了一下,随即回道:
“自然是所有人的!这是普世价值!”
成丞道:
“可是世界已经给了你们机会了,你们尝试去改造世界,可是结果呢?”
他试图反驳:“结果当然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我们推动了环保、关注弱势群体、反对歧视……”
成丞轻蔑一笑:
“向好?在欧洲,你们无底线地接纳移民,现在,巴黎、柏林、伦敦的街头,本土居民在自家门口感到不安,新移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没有生活来源,到处抢劫、强健、犯罪。
甚至为了证明你们是正确的,即便自己的民众被难民强健也不敢大肆报道,这就是你们说的平等、人权?
在美国,你们搞出了98个性别,你们细分种族,给每个人打上不同的标签,你们掀起‘黑命贵’却造成了更多的撕裂,你们宣称‘反歧视’的旗号,却在校园、职场推行更严苛的‘政治正确’审查。
这就是你们要的平等?
在东南亚、非洲、拉美,你们挥舞着‘自由平等加人权’大棒,进行颜色革命,指责他们为了发展破坏了环境。
这就是你们干的事情,就像一个烂医生,给不问病人的具体病症,给所有病人开同一副药方。
欧洲失血,塞国发疯,第三世界战乱不断。世界在你们的改造下,并没有变得更好,反而更加撕裂、虚伪和愤怒。”
对方张了张嘴:“但我们的初衷是好的,如果让保守主义来只会更糟。”
成丞再次指出:
“典型的白左逻辑,什么时间你们这些白左才能意识到,你们就是人类发展进程中的寄生虫?”
在场的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因为他们大多都是偏白左的。
2020年,有一项调查表明:塞国31个州的顶尖公私院校共12372名教授中,蓝党与红党注册比例大概为为8.5:1。
这也可能是克鲁苏神话里说的知识有污染性吧。 于是,尽管成丞是今晚的主角,但依旧有很多人跳出来反驳他,很多人不愿意看到成丞这么侮辱他们。
晚宴的气氛,在成丞那句“人类发展进程中的寄生虫”出口的瞬间,骤然降至冰点。
水晶吊灯的光芒似乎都凝固了。那位被直接点名的欧洲学者脸色先是涨红,继而变得煞白,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嘴唇哆嗦着,显然被这极其个人化且充满侮辱性的指控气得不轻。
“成丞先生!”他几乎是尖声叫道,打破了短暂的死寂,“你必须为这种无礼的、毫无根据的诽谤道歉!你这是在对所有致力于推动人类进步的理想主义者进行攻击!”
“道歉?”成丞嗤笑一声,晃了晃杯中残余的金色酒液,眼神里的轻蔑几乎要溢出来,“我只是在陈述一个观察结果。你们享受着全球化的红利,坐在安全的象牙塔里,用臆想出来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全世界,却对你们那套理论在现实世界中造成的千疮百孔视而不见。这不是寄生虫是什么?吸食着旧秩序的营养,却不断分泌着瓦解它的毒素,还自诩为救世主。”
“荒谬!”一位戴着眼镜的女学者顾不上斯文了,“你这是将复杂的社会问题简单化、妖魔化!社会进步是曲折的,不能因为过程中的问题就否定追求公平正义的初衷!”
成丞:“白左女人!你收养了几个难民?”
某国际人权组织的中年男子刚才还敬了成丞一杯酒,此时也跳出来:
“成先生,就是因为有您这样狭隘的民族主义、保守倒退观点的人存在,世界才变得更加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