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死不足惜
陆修远随手一招杀了两人,重伤一人,甚至将费鸣等人曾倚为背景的钱通直接如捏小鸡仔一样按在了地上。这时,费鸣等人真正的开始慌了。
特别是那葛少爷,两腿打颤,一脸惊恐,面色苍白。而费鸣和翁涛则是哆哆嗦嗦,不敢言语。他们两人一个是大族子弟,一个是帮派子弟,都是见过血的,心态比葛少爷要镇定不少。
还有那吕良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靠着栏杆,脸色惨白,嘴上念叨着:“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别杀我,别杀我...”
四人开始明白,陆修远是真敢杀他们,下起手来丝毫没有留情。要不是有两个护卫家仆和一个老仆抵挡,他们四个也都被轰成了血雾。
“姓陆的,你当真是前程不要了?你杀了我,我姐夫饶不了你,南镇抚司也饶不了你。”
葛少爷背靠着三楼下楼的栏杆,颤颤巍巍的抬手指着陆修远,狰狞着面孔,但却语气却惊恐颤抖的声嘶力竭道。
“哈哈...连靖武卫家眷都敢欺凌强掳,可见你平时没少做欺男霸女的事吧。而且还暴力抗法,我杀你名正言顺,知府就是告到太安城,也不能那我怎么样。我杀你,不但无过,还有功呢。”
陆修远大笑着,刚刚这葛少爷嚣张得很,现在色厉内荏,被吓破了胆,这其中的转变着实让陆修远心里快意畅然。
“你不怕知府告到南镇抚司去,但你若是杀了我,我费家也饶不了你。我爷爷是玄丹境,而且我家老祖还活着。得罪我费家,我看你以后还如何在罗江县行事立足。”
费鸣强装镇定,色厉内荏的对陆修远警告着。他们费家是罗江县第一大族,更是炎阳郡的四大家族之一。因为罗江的地理位置特殊,流量大,可直入浣江,所以不光定明府做生意的家族要用费家在罗江码头的货栈,炎阳郡的其他势力也跟费家有生意往来。
由此可见,定明府在炎阳郡内也是极为富庶。四大家族中的三个,都在定明府。除了华云的冯家在谷元府华云县。
“我如何行事立足?呵呵...”
陆修远冷笑一声,直接从须弥袋中将飞云门云扬的头颅丢在了地上,开口道:“我连飞云门云来峰的亲传弟子都敢杀,你们费家又算个什么东西。”
费鸣定睛一看那人头,心神俱震。他们费家有子弟在飞云门,他与这云扬有过一面之缘,认得陆修远抛出的人头正是飞云门云来峰亲传弟子云扬的人头。
“你...你敢杀飞云门的亲传弟子,你离死不远了。”费鸣恍恍惚惚,手指哆嗦的指着陆修远,惊恐道。
“哼哼...”陆修远冷哼一声。
“陆大人,别杀我。我爹是翁海天,我们漕帮有三千帮众,还管辖着整个罗江码头的漕工,你敢动我,到时候漕运瘫痪,你吃罪不起。”
翁涛大叫道。起初他还觉得陆修远只是吓唬自己,毕竟他们漕帮算上非正式的帮众有万余人,动动手就能让整个罗江漕运瘫痪,漕运一事,一般官员都吃罪不起。
可是陆修远连飞云门的亲传弟子都敢杀,他心里顿时没了底气。在他看来,陆修远完全就是个混不吝的滚刀肉,愣头青。他们这种人,属实是横的怕不要命的。
“漕帮啊,三千帮众啊。啧啧...想必你们漕帮肯定很有钱。”
陆修远咧嘴一笑,他在上任来时的路上就想好了,到了罗江县,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漕帮。毕竟上面已经向下表明了,要为朝廷搞钱。既然搞钱,陆修远想的就是一步到位。
漕帮这种地方毒瘤,是个极好的下手对象。前提是,不能闹出大乱子。
“是啊,是啊,我们漕帮有很多钱。陆大人只要放我一马,我立马可以让我爹给你送钱财过来。”
翁涛还以为陆修远是想要钱呢,连忙满脸堆笑的说道。殊不知,陆修远想要的是他们整个漕帮的财富。
“钱和命,我都要。”
陆修远面色一冷,话音一落,直接一掌击出,罡劲吐露,将这翁涛打成了血雾。
葛少爷见此,当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手脚并用的欲往楼梯口爬。那费鸣则是直接飞身而起,往窗外飞掠而去。
“现在想走?晚了...”
陆修远狞笑一声,左手指尖罡劲吞吐,对着那欲跳窗离开的费鸣打出了数道指劲。
“啊...”
费鸣的四肢直接炸成了一团血雾,整个成了人棍,跌落在地,翻滚轱蛹着,嘴里哀嚎声凄厉。四肢断口往外喷洒着鲜血,场面血腥凄惨。
“还有你!”
陆修远转头看向了正欲顺着楼梯口逃离的葛少爷,随即掌中真力涌现,直接将这葛少爷凭空吸了过来。然后并指成剑,几缕指劲激射而出,同样将这葛少爷削成了人棍。
“哎哟,差点把你忘了。啧啧...吕放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啊。他们三个都没尿裤子,你这还吓尿了。”
陆修远回眸看着那依靠着栏杆,已经吓傻缩成一团,下身湿了一大片的吕良,不由得一脸嫌弃的说道。
“陆大人,陆大人...别杀我家少爷。我家吕大人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也看出来了,他没什么胆子。我家吕大人管他管得严,我家少爷平时最多就吃喝嫖赌,从未欺男霸女,最严重的也就是打断了一店铺老板的腿。”
“那费鸣和葛贞他们俩欺凌这林校尉姐姐的事,我家少爷事先是一点不知情,他从头到尾也没怂恿应和。我家少爷确实也有错有罪,但罪不至死啊。”
之前被陆修远打成重伤的老仆,见陆修远手段无比果决的杀了翁涛,然后又将费鸣和葛少爷削成人棍,手段甚至毒辣。他连忙强撑着伤势,连滚带爬的来到陆修远脚下,开口央求道。
陆修远见这老仆如此忠心,都五脏六腑皆裂,还不忘为自己的少爷求情。随之他有些迟疑的思索了片刻,他在厢房内也确实没听到这吕良有什么极其恶劣的罪行,说的最多的就是喝花酒逛勾栏那点事。
然后他又看了看这吕良没出息的样子,他的杀心也弱了几分。随即沉吟道:“这样啊,不过有没有欺男霸女,祸害百姓,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先不杀他,不过死罪暂免,活罪难逃,得去靖武卫大牢走一遭。”
说完,陆修远上前,直接脚尖点在吕良的小腿上,直接打断了他的腿。那老仆见此,不由得松了口气。
“好了,这两个杂碎还得处理。”
“那什么,你叫林夜是吧。你刚刚不是想杀他们两个吗?现在还有这个胆量动手吗?”陆修远转头看向了目瞪口呆的林夜,对其招了招手,开口道。
林夜闻言,回过神来,立马挺直了身子,咧嘴一笑:“有何不敢,我早就想杀了这两个杂碎了。”
“好,那你动手送他们两个一程。”陆修远说道。
“属下遵命。”林夜持刀抱拳行礼道。
随后林夜面带狠色,持刀来到费鸣身旁,一脚踩住还在哀嚎翻滚的费鸣,用刀尖挑开对方胸口的锦袍,将其护心镜摘下,然后刀尖对准费鸣的心口,手臂用力,慢慢的将雁翎刀送了进去。
“额额...”
费鸣嘴里涌出鲜血,双眼怒睁,尽是痛苦不甘之色,浑身抽搐了两下,死不瞑目。
杀了费鸣,林夜又走到葛贞葛少爷身旁,如法炮制,一刀将其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