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
同居
夜色如墨。从早上五点一直到现在才有空闲,她们刚从婚礼现场回来不久,许柏远坐在新家的客厅内,他坐着正对的房间,是他们俩的婚房,而周安芝正在里面。男人今天穿得格外精致矜贵,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白衬衫搭配红色领带。他手边放着两杯温水,很显然一杯是给周安芝倒的,但他不知道周安芝有没有在里面换衣服,一直没进去。许柏远擡起修长如玉的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旋即起身进去。周安芝还穿着婚礼上的衣服,她正盯着镜中自己的脖子。珍珠固然好看,可她还是喜欢她的项圈。结了婚,不仅项圈取下来了,就连镯子也要,她没同意,把一对镯子全都戴到左手。现在稍稍一动,一对银镯便碰撞在一起。从镜中看到许柏远正站在门口,镜中的男人黑色西裤修饰出修长优越的腿部线条。她不快地蹙起眉头,转过脸看向他,“你在门口站着干嘛,要进来就进来。”许柏远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怔住,说话时他耳朵泛了红。“我以为你在换衣服准备洗澡。”周安芝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换衣服你也可以进来啊,再说了你洗澡我要是进去,我也会进去。怎么,我刚嫁给你,你就准备给我规矩了?”男人垂眸,笑意渐浓。不愧是周安芝,白的都能说成黑的,真霸道。他说道。“没有,怕你不自在。”周安芝撇了撇嘴,懒得骂他多余的矜持。“对了,我问你件事。”许柏远无声地望了她片刻,随即走到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温润带着笑。“嗯,你说。”周安芝略微思考了下。“和我结婚什么感觉?”她说一出,许柏远顿觉自己那颗心滚烫了起来,在胸腔中扑通扑通乱跳。他甚至觉得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周安芝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周安芝催促了一声。许柏远轻应一声,旋即轻声道。“很幸运,也很幸福。”呵,这人还挺能装。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擡眸的瞬息收起心中那些不屑。青年本就生得很温润俊秀,白炽灯照在他头顶上,衬托得他整个人的轮廓很柔和。本来虚假…
夜色如墨。
从早上五点一直到现在才有空闲,她们刚从婚礼现场回来不久,许柏远坐在新家的客厅内,他坐着正对的房间,是他们俩的婚房,而周安芝正在里面。
男人今天穿得格外精致矜贵,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白衬衫搭配红色领带。他手边放着两杯温水,很显然一杯是给周安芝倒的,但他不知道周安芝有没有在里面换衣服,一直没进去。
许柏远擡起修长如玉的手,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旋即起身进去。
周安芝还穿着婚礼上的衣服,她正盯着镜中自己的脖子。
珍珠固然好看,可她还是喜欢她的项圈。
结了婚,不仅项圈取下来了,就连镯子也要,她没同意,把一对镯子全都戴到左手。
现在稍稍一动,一对银镯便碰撞在一起。
从镜中看到许柏远正站在门口,镜中的男人黑色西裤修饰出修长优越的腿部线条。
她不快地蹙起眉头,转过脸看向他,“你在门口站着干嘛,要进来就进来。”
许柏远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意怔住,说话时他耳朵泛了红。
“我以为你在换衣服准备洗澡。”
周安芝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换衣服你也可以进来啊,再说了你洗澡我要是进去,我也会进去。怎么,我刚嫁给你,你就准备给我规矩了?”
男人垂眸,笑意渐浓。
不愧是周安芝,白的都能说成黑的,真霸道。
他说道。
“没有,怕你不自在。”
周安芝撇了撇嘴,懒得骂他多余的矜持。
“对了,我问你件事。”
许柏远无声地望了她片刻,随即走到她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温润带着笑。
“嗯,你说。”
周安芝略微思考了下。
“和我结婚什么感觉?”
她说一出,许柏远顿觉自己那颗心滚烫了起来,在胸腔中扑通扑通乱跳。
他甚至觉得在这样寂静的环境中,周安芝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
周安芝催促了一声。
许柏远轻应一声,旋即轻声道。
“很幸运,也很幸福。”
呵,这人还挺能装。
她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讥讽,擡眸的瞬息收起心中那些不屑。
青年本就生得很温润俊秀,白炽灯照在他头顶上,衬托得他整个人的轮廓很柔和。
本来虚假的话,看起来都不大像了。
周安芝轻唔了一声,这才决定直接问道:“为什么跟我结婚?因为我救了你?”
静静观察了片刻,但许柏远这个人最大的出入就是脸和性格是两个极端。
明明长着一张风流多情脸,性格上却是内敛谨慎。
让人很难从脸上读到什么。
四目相对,许柏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你心里这么想的么?”
在他的注视下,周安芝挑眉点了点下颌。
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青年垂下的眉眼里掠过一瞬的晦涩不明。再细看时,什么也没抓到。
许柏远低头,看了看她手指中戴着的戒指。
没事,他可以等到那一天。
“差不多。”
得到答案的周安芝眼中完全没有失落的神色,反正因为猜透了别人的想法而轻蔑地擡起下颌,跟她想得一样。
不过,真没看出来许柏远“以身相许”情结这么深,早知道她当时找人揍他一顿就好了。
周安芝转身继续拆掉头上的发饰,看他还没走,轻飘飘说道:“怎么,你还不去洗澡?难不成指望我给你脱衣服。”
周安芝这句话犹如平地一声雷,雷得许柏远直接呛到了,猛咳出声。
他手握拳放在唇上止住咳息,“不用,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