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了解
师姐转身,放下蚊帐,躺下。我将电灯放矮,把木箱放到书桌上,遮住射向床上的灯光。看了会书,关灯眯了起来。眯了一会儿,很疲倦,趴在桌上放心呼呼大睡。
“醒醒,到床上睡会。”师姐将我摇醒。我睡眼朦胧的看了师姐一眼,她已穿好衣服,天已大亮。我站起来,去床上躺下。身体得到了舒展,床上还有师姐的余温,可能是挂着蚊帐,不易散发,还有师姐浓浓的体香味。反而睡不着,躺着养神,渐渐的变得清醒。师姐打了早餐回来,我翻身起来。
师姐温柔、关切地问我:“怎么不睡啦?”
我说:“睡醒了。”
师姐有些自责:“都怪我,害得你没睡好。”
“师姐,别自责了,这也是生活。”
“累了就睡会,劳逸结合。”
我确实精神有点差,有气无力地说“别说了。”
师姐问:“怎么?开始嫌我唠叨了?”
我解释说:“师姐,不是不是,你别误会。觉得你太关心我了,你还要上班,你比我累。”
“快去洗漱,洗了吃饭吧。”
“好的。”
我洗漱回来,师姐坐着没吃。
“师姐,怎么没吃?”
“我等你。”
这次我完全顺着她,“师姐,你真好。吃吧!”
高兴一笑:“哎。”
吃完后,师姐要去洗碗,我连忙阻止:“师姐,你听我说,昨晚我们都没休息好,你还要上班,不能太累。我比较自由,等会我看书中间休息时洗,当是调节不是更好吗?晚上你再洗,行不?”
像是我剥夺了她的权利似的,师姐不高兴的说:“好吧。”
别人巴不得有人洗,自己落得清闲。师姐呢?没争到还不高兴,是评先进吗?这就是境界。
我张开双臂,师姐笑着靠近我,拥抱在一起,静静的,也许师姐正在享受呢?过了好一会,我说:“不说点什么吗?”
师姐轻轻的说:“小师弟、好师弟、小男人,我爱你,我去上班了,在屋里乖啊。”
我说:“师姐,有进步,孺子可教。不过你这语气嘛,得改。好像我是你宠物似的。”
师姐很得意:“你这才知道啊,你就是我的宠物。不好吗?”
我说:“还说我有点大男子主义,看不出你一下变成一个地地道道、实实在在的女权主义者。”
师姐问:“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反问:“我有受虐倾向?”
师姐幸灾乐祸:“不知道,自己想啰。”
我说:“这个我以后再想。不是还有程序没完吗?”
师姐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说:“师姐,我也爱你。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注意安全,别在路上贪玩,啊。”
师姐说:“看不出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错了。有恩报恩,不好吗?你那么关心我,我不关心你一下行吗?”
师姐咯咯咯的笑着离开,上班去啦。我锻炼大约半个小时,精神就好了,照例看书。中途洗了碗,从木箱里取了钱、布票,准备中午去街上买点东西。中午照例一起吃饭,饭后我说:“今天中午我就不用面壁回避了”
“啊。”
“啊什么啊,昨天晚上没睡好,快换衣服睡觉。”
“你…。”师姐有点紧张,我靠近师姐,她愣愣的看着我。
我停住,微笑着说:“别怕,过来,我跟你说句话。”
师姐怯生生的、犹犹豫豫的靠近我:“师姐,安心睡吧,我出去买点东西。”
准备转身上街,师姐用手轻轻拍着胸前,呢喃着:“吓死我啰,吓死我啰。”
我只能当没看见,上街去了。买了一个保温瓶、一个小桶、一张折叠小床、一个枕头,一张枕巾,一张床单、一床薄棉絮。回来,师姐睡了,碗筷也洗了。我撩开蚊帐,看见师姐已经熟睡,嘴角挂着微笑。我摇了摇头,师姐真是令人疼爱啊。
我轻轻将小床安装铺好,躺下,感觉挺舒服。可见由简入奢易,由奢到简难啊。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了。
吃了晚饭,师姐指着小床说:“这方法好,明天中午起,我睡小床。”
“那怎么行?不是鸠占鹊巢吗?”
“你还在乎这个呀,这是我的寝室也,你安了床不是已经鸠占鹊巢了吗?乖,听话。”嘻嘻嘻,很得意。
“师姐,我没玩过你。”
“什么?”师姐拧着我的胳臂“你坏透了。”
我说:“师姐,我们又没在同一频道。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我输了,没玩得赢你。不是玩过你或者没有玩过你的意思。”
师姐生气了:“还玩玩玩,我是给你玩的吗?”
我说:“你上次还说过:我玩不过你,不玩了。‘我玩不过你’与‘我没玩过你’说的不是一样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