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继续写 - 对错一比六 - 乡村别苑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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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继续写

星期二,师姐上班,我在寝室写作,中途锻炼一下。师姐回来,为了不干扰我,也不再粘糊,连开水、饭都是师姐去打,好让我一心一意的写作。我加班加点的写作,晚上没有送师姐回家,也没有外出散步。

星期三,和星期二多数都一样,不同的是师姐不回家住,住单位寝室。两个保温瓶里还有一瓶开水,晚饭后我和师姐一起去食堂打了一瓶开水、一桶热水回来,到洗漱间,我站岗,师姐先洗,然后,师姐洗我俩换下的衣服,我洗完澡,和师姐一起洗衣服,晾好,回寝室。师姐看我今天写的内容,我继续写。中途停下,师姐提提意见,我们讨论一会。将近十点,停下来,准备睡觉。师姐准备去小床上睡,这女人太痴情了,为了陪在男人身边宁愿自己遭罪。

我说:“师姐,到这里来睡吧。”

师姐问:“怎么啦?你想啊?”我知道师姐想岔了。

我赶紧说:“师姐,你别误会,我突然担心你会摔下来,心疼。”

师姐犹豫着,我说:“你放心好了,我向伟人发誓:你不允许的事,我不做。过来,到大床上睡,你睡里边,我睡外边,一人一头,即使偶尔碰到一下,还没有拥抱时接触的多。”

我拉着师姐,师姐半推半就,说:“不许乱动、不许碰我。”

我坚定地说:“放心吧,相信你男人的定力。”

师姐说:“别贫嘴啦,什么男人男人的,多难听啊。”

躺下,各自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灯被开了,我被师姐摇醒。

我睡眼朦胧的问:“姐,怎么啦?”

师姐说:“师弟,我怕?”

我说:“你做恶梦了。”

师姐说:“不是,我要上厕所,你能陪我去吗?”

我起来:“走吧。”

回来后,师姐说:“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我安慰道:“我俩谁跟谁呀,别想了,睡觉。”

每天重复着昨天的故事,星期天师姐按时到了。因忙于写稿,我们没有外出。师姐看稿、纠错,我继续写,已经完成了多半。不超过三天就完成初稿了,该放松一下了。

晚饭后,出去走走。又不知不觉到了沿江路,师姐挽着我的胳臂,头靠在我肩上,这都成习惯了。吹着风,呼吸着暖暖的空气,高楼的灯光照在水面上,照在树上,照在草丛里,很是悠闲、惬意。

师姐问我:“我美吗?”

我说:“美呀。你不美,我会答应你吗?。”

师姐好奇的问:“那,美女都睡你身边好几次了,你不心动吗?”

我说:“心动。”

师姐又问:“为什么没行动?不敢吗?”

我说:“没什么不敢的。你是希望我行动?”

师姐问:“不是的。你有缺陷?”

我觉得太好笑了,说:“我有缺陷?我不是有两个孩子吗?你知道的。”

师姐解释道:“我是说,是不是那件事给你留下了阴影。”

我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都有想把你就地正法的想法,我会有阴影?要不现在检验检验。”

师姐很好奇的问:“那是什么原因使你定力这么强呢?”

我说:“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师姐更好奇了:“是佛的力量,你与佛有缘过?”“讲来听听,我很好奇,很想知道。小师弟、好师弟、小男人,讲讲吧。”

我说:“好吧。故事很长,今天只讲其中一段。”

我又开始讲故事,这是关于我的故事。“八岁那年的一天,我父亲去单位开会,我和往常一样跟着去玩,父亲上班的院子我是进不去的,只能在院外玩,有时看书,有时一边骑自行车玩一边等父亲下班后用自行车带我回家,途中父亲都会跟我讲很多知识,远远超过两节课的内容。父亲下班了,和一位首长交谈着走出门厅,到梯步时,悲剧发生了,父亲用身体挡住了射向这位首长的子弹,凶手虽然很快被击毙,可父亲倒下了,鲜血湿透了他的前胸。我发愣了一下,飞快的骑上自行车往家里赶,我要告诉妈妈。泪水模糊了双眼,几次差点出车祸。我告诉妈妈后,妈妈很吃惊,一会变得平静。她迅速将平时当作书签用的大团结取出来,用塑料包好,缝在我大腿内侧的裤子里。叫我去厨房拿金属碗,关上寝室门。我拿碗回来,叫妈妈,回答稍等会。妈妈出来,她已经换上了她们民族的服装,提着帆布口袋,妈妈将碗放进口袋里递对我说:‘小九,你要坚强,今后一切靠你自己,这里的事,你大伯会处理,找你爷爷去,听懂了吗?’我点了一下头。妈妈坐到圈椅子上又说:‘小九,给妈妈磕头’我给妈妈磕了三个头。抬头见妈妈的嘴角有鲜血流出,妈妈殉情自杀了。我哭着叫了几声妈妈,忍着伤心,骑上自行车向西去,到一个隧道口的上方等着,火车一露车头,我便跳了上去。行驶了差不多个三、四多小时,看见路边有草堆,跳了下去。徒步南下,开始了流浪。”

这时师姐已哭成了泪人。

我继续讲:“妈妈在包里装了一套衣服、一本字典、一本薄薄地图册。我隔段时间就要判断我到了哪里,走了多远,哪时才能见到爷爷啊!大约三个月,我才路过白龙寺。有些好奇,有些迷茫,进了山门。来到大雄宝殿,一个披着袈裟的僧人敲着木鱼,我看见菩萨时,有些恍惚,不自觉的跪到蒲团上行礼,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说出‘菩萨度我’的话。

我清醒一下,转身离去,将近门口,僧人说:‘孩子,留下吧’。

我疑惑,这不是佛门吗?怎么叫孩子而不叫小施主呢?是不是歹人强占了寺庙呢?说不定是个假和尚。僧人来到我面前,用手摸了我全身的骨头,我感觉:没有骨碎、没有下毒、没有点穴、没有输真气……。

僧人说:‘我收你为徒吧。’又是‘我’而不是‘贫僧’‘老衲’,‘你’而不是‘小施主’。可他慈眉善目,一脸和善,还带着微笑,也许不是坏人吧,怕也没用。

我问:‘一辈子吗?’

僧人回答:‘两年满,去留自定,’

我问:‘都做些什么?’

僧人:‘习武,诵经。’

我说:‘我要每月下山一次。’

僧人:‘干什么?’

我说:‘买书。’

僧人:‘一言为定。跟我来。’

就这样在白龙寺住下了。后来才知道:这个僧人是方丈山登法师,他一生,前面只有三个徒弟,我是第四个,也许就是关门弟子了。

在习武方面,虽然我父亲教了我一些基本功和套路,还是用了近半年的时间打基础,然后是学白龙寺的几种武术。在佛学方面,认真诵读经文,我的记忆还是不错的,记住了大量的经文。每月下山一次,到供销社废品收购站以四分钱一斤的价格买回很多有用的书自学,为买书还到过县城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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