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情感往事

不管男女，谁不希望对方在男女感情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呢？有的会希望对方是一张白纸，有的会希望对方经验丰富一点，会心疼人，会引领自己，是非对错，孰优孰劣，人人心中都有杆秤，青菜萝卜个有所好罢了。我虽然年纪不大，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谈过恋爱，但师姐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不管算不算，只要与此有关的事都应该告诉师姐，没什么必要遮遮掩掩。也许这样，两颗心会更近。

停了一会，我理了下头绪，才继续说：“四岁时，上幼儿园，那时的幼儿园没有现在正规，管理也不严格，内容很枯燥，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感觉没趣时就逃学，久了，老师就习惯了。我偷偷跑到爸爸上课的教室里听课，能听懂吗？一点不会，玩玩儿已。那些师兄师姐都喜欢逗我，经常抱抱我。有一位漂亮的师姐很喜欢我，我就在师姐旁边站着。师姐要听课，我知道不能干扰她，我就选了一本文字类的书看起来，那时我已经认识千多个字了，能看懂一些。有一次，课间时间，师姐抱起我，我比较重，师姐抱起一半，我的头刚到师姐的胸前，我闻到了师姐的体香，很好闻，淡淡的，师姐胸前很柔软，我还特意用脑袋在师姐胸前蹭了几下；师姐加了把劲，把我抱起来。我对师姐说：‘师姐，你好漂亮。’师姐问：‘我哪里漂亮?’我说：‘你的身材、脸、鼻子、眉毛、眼睛、嘴巴、牙齿、耳朵、头发都漂亮。’师姐有些惊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小屁孩，你知道的还不少。’我说：‘师姐，等我长大了，你嫁给我’。师姐说：‘好啊，那你快快长大呀，不然，我就嫁给大哥哥了，你怎么办？’。我握紧拳头说：‘我揍他’。引来哄堂大笑。”

师姐有些吃惊的说：“天啊，你才多大呀，那么小就向人家表白，还抹人家油，还要揍人家，你从小都太坏了，又太霸道了。”

我说：“这是自然流露，有什么奇怪的。这是人的天性，从小对自己喜欢的异性有好感，不然怎么会有小孩过家家呢？有位名人自我剖析时透露：他八岁时曾偷看过他嫂子洗澡呢。后来的一段时间里，虽然不像现在一样思念，但看见漂亮姐姐总会和师姐比较一下，还是觉得师姐好，因为她漂亮、味道好闻、对我好。”

师姐问：“说真话，那位师姐和我哪个漂亮？”

我说：“你们都漂亮，我只记得，她比你丰满一点点。”

师姐问：“那你喜欢丰满一点的，还是苗条一点的？”

我说：“苗条有苗条的美丽，丰满有丰满的可爱，各有优缺点，恰当就好。”

师姐问：“你还想着那位师姐吗？我是不是成了她的替代品？”

我继续讲：“一段时间之后，我就知道，太搞扯了，只不过是一个笑话。那位师姐的样子早已模糊。这也无形中埋下的一种情结、一种情怀，所以我一直叫你师姐，你怎么会成为她的替代品呢？你吃醋了？”

师姐反问：“吃醋不好吗？说明我在乎你。”

我问：“这算爱情吗？”

师姐说：“不算的话，你已亲昵人家了，还总结出你的三条择偶的条件：漂亮、味道好闻、对你好。如果算的话，你只是单相思，没开始，你不有些冤吗？应该不算吧。这应该算你爱情的萌芽吧，为你以后的爱情打下了基础。继续讲吧。”

我又讲：“我在禾巷时，那年十二岁。海岛一位青年歌手来开了演唱会，我去了，被她的歌声深深的打动了，我作为‘公子哥’要和她见面还是办得到的，我写了一首歌，夹了一张纸条，歌她很欣赏，看了纸条她问我：‘小弟弟，你今年多大啊？’，我说:‘十二了’，她噗呲一口笑出来说：‘我大你十多岁且不说，主要的，我正恋爱呢’，我说：‘唐突了，对不起’。灰溜溜的告辞。”

师姐忍不住笑着说：“你还知道唐突呀？太搞笑了。这只是一次经历，根本就没开始，不算。不过经过这一次，你的选择标准又多了一条：有你喜欢的专长。继续继续。”看来师姐很好奇，太想知道我的过去、我的秘密。心里也想看我的窘态。

我继续向师姐汇报：

又过了几个月，十三岁半，我的个子已有一米七了。我没有正式去上学，都是随五叔家哥哥姐姐混进他们教室，或者在教室外旁听。一天，回家路上，遇见几个帮派小混混正围着一位姑娘调戏。我跑过去，打跑了混混，送姑娘回家路上，才看见姑娘很漂亮、文静。第二天，在巷大又遇到了这位姑娘，我们一起聊着，送姑娘回家。我觉得姑娘不错，就有了追的想法了。第三天，我到姑娘家楼下等她，下午陪她回家。几天之后，觉得我们相处还可以。我说“姐，我们正式交朋友吧，我一辈子接送你，保护你。”她说：“你人不错，好吧。”这算是答应了，我很高兴。又接送了大约一个星期左右，她对我说“九弟，你以后不用来接送我了，我们不合适。”我的情绪一下跌到了谷底，很失落。她又说“想知道原因吗？”我说“不必了，再见！”“再见！。”我看见她眼里还是有一丝不舍，不知道她是惋惜还是怜悯，我还是转身离开。可我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感慨万千，“老天啊，才遇到一个喜欢的人，连手都没牵一下，刚开头就煞了尾，这都什么事啊！”我也不再去旁听，就在家里，不是打拳，就是弹琴，写了几首忧伤的曲子。爷爷应该早就发现问题了，他肯定是让我自己调整。后来才知道，她忙于巷姐选拔，结果也如愿了。

师姐惋惜地说：“师弟啊，好可惜哟，我对替你惋惜。”

我说：“没什么可惜的，惋惜也没什么用。”

师姐有点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太不成熟了，太意气用事了，人家问你想知道原因吗，说明她还是很在乎你的，她不是还有一丝不舍吗。你要是会聆听，知道原因，过了那段她忙的时间，说不定就成了。好好的一段姻缘就黄了。”

我说：“师姐，现在想来你说的很有道理，当时真的处理不当。不过，也好，正因为如此，才有师姐你啊，我不后悔。”

师姐：“好像也对。还有故事吗？”

我继续讲我的故事。

这样过了两周，爷爷对我说：“小九啊，找个学校上学吧。”

我说：“爷爷，上学没趣，我不去。”

爷爷说：“那你就整天呆在家里也不是个事呀，这样吧，去学学经营，让你大哥带带你，愿意吗？”

我知道五叔家大哥在马六甲，我还没去过马六甲，也好，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我爽快的答应了，说：“好吧。”

第二天，飞到了马六甲，五叔家大哥接的机。我的情况爷爷肯定告诉大哥了，大哥自然担起了照顾、带领我的责任。我不参与任何经营，看看合同、报表，不懂就问大哥，大哥分析给我听，一个月之后，我觉得越来越枯燥，我就经常到歌厅去听歌，结识了一些歌手，有几位关系还不错，我还自己作词、自己作曲、自己演唱，出了一盒专辑，也是我到现在唯一的个人专辑。”

师姐激动地说“现在在哪里，我要听听。”

我说：“在禾巷我的书柜里有十盒原装的，等以后吧。”

师姐说：“记住，有机会了，一定要给我一盒。我要好好欣赏，好好保存，太珍贵了，太有意义了。”

我接着说：“在我将满十四岁的前几天，我成男人了。”

师姐惊慌道“你跟别人那个啦？”

我说：“不不不，你想哪里去了，是我第一次流那个了。我做了个梦，梦见了那个师姐，样子模糊，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胸前却是很清晰的，当我跑上去，我的面部贴到她的胸部，闻到淡淡的体香，感觉她胸部软软的，一下子惊醒了，流了。”

师姐害羞了，微红着脸说：“你真下流。耶！不对。你在梦中想人家就那样了，我们拥抱这么多次，也闻了我的体味。老实交代，你流了多少次？”

我笑着说：“无数次”

师姐大惊失色，说;“啊。”

师姐信以为真，理解错了，我知道，又没在一个频道上。

我问：“师姐，你第一次来那个是什么时候？”

师姐认真想了想说：“将近十五岁吧，哟，被你带到沟里去了。继续讲你的爱情故事。”

我说：“好吧。我不是认识了一些歌友吗？要好的几个也经常聚聚，但都没有成为男女朋友的想法。可怎么也没想到，一件荒唐、悲催的事发生了。”

师姐有些紧张地问：“什么事？”

我继续讲我的故事：“歌友中，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女的，歌唱得不错，有些名气，人也漂亮，未婚，没有绯闻，对我像亲姐姐一样关心、照顾。我和她本是纯洁的歌友，可是，人心不古啊。她在家组织了一次歌友聚会，喝得兴起，因为我以前从来没醉过，这次要试试我的酒量，她们使出各种办法让我喝，我一人都喝了四瓶白酒，上了几次厕所，还是没醉。真是大意失荆州，阴沟里翻船了。这女人偷偷给我下了迷药，我喝趴了。几个人把我抬到她的床上离开。我昏睡着，什么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她是有预谋的，她用嘴刺激我的这里（我指了指下身），让我流出来，然后注入她的子宫里。”

师姐惊得张大了嘴，说：“天啊，卑鄙、可恶。她这是干什么？借种？”

我对师姐点点头，说：“对。借种。我昏睡了一天多，大哥才找到我，大哥知道情况后，非常气愤，要起诉她，她再三求情。我醒来知道这事差点气疯了。大哥只有告诉爷爷，五婶就飞了马六甲。了解详情后，五婶也哭笑不得。最后，由律师起草了一份协议：孩子由他抚养成人，五婶看在孩子的份上，还给了抚养费，约定不能用孩子的名义敲诈我们，孩子长大以后根据孩子的意愿是否认祖归宗。事完，我和五婶飞回禾巷。”

师姐抱着我说：“师弟，你好可怜啊，这样的事都让你遇到了，好委屈好委屈啊！”

我说：“一年后，我才知道，她生了对龙凤胎。从血缘上说：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师姐，你介意吗？”

师姐说：“不是我介不介意的问题，这事太奇葩了，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