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容纪这时才记起o调教室中有一个被自己关着的人。既然这头想知道的事已经知道了o也没有必要把那个人收服。他始终是自己主人的友人o硬把对方收了好像也不太好。跳了起来正打算把人放出来o却被毕傲风拉住了。
"有件事我一直想要证实o宵峰他该是出卖了我。"早就收到容纪关着宵峰的情报o也不是很着急的要把人放出来。虽然他宁可不相信o但是没有相对的怀疑也不可能这样的要求自家小猫。"你不是很会调教小动物的吗?"
宵峰是犬还是狼o这是个证实的好机会。
是白眼狼的话o也不用放虎归山o先除之。
毕傲风知道o最近这样强大的阻力并不是巧合。
这次的事o毕老头也太急于动用他o而且有一些大材小用。明眼人一看o就知道毕老头是根本就是想要警告毕傲风。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先要做那种事后就直接的把人送过去。
他们可想得美o宣泄主权之剩也能制止毕傲风继续拢络势力。
所以o他想要叛出的事o毕老头是肯定知道了。
如果毕家少主不是容纪o他自有办法应付。只是他又肯定要忙一段时间o刚拢络来的势力才建立并不是很稳定o自己又注定没有空闲去应付。
不过o如果真的被起了底势o一切又要重新部处。而且o也必需把奸势除掉。
所以o既然人都被绑了在这里o也不怕顺便铐问铐问。而且o认真的说一句他也是想要见识到这只老虎的调教技巧。圈内的D/S能人o该会是名不虚传吧。
看看时间已经是深夜了o自然也不会回去红月。
反手抄起了容纪把人抱了上床o似是温柔的抚摸着o顺势把容纪身上的衣物都脱去。容纪还以为毕傲风打算和自己激情一番o但却发现毕傲风只是在抚摸自己。敏感的身体被挑起了开端o被摸上红红的还没有好的臀部时一阵刺痛o也轻轻的咬了一下唇。
"还痛吗?"毕傲风问着o容纪嗯了一声。
"亲一下就不痛了。"撒娇的话o也没有想到毕傲风亲了他一下。
"以后不许再棺盼摇"
"嗯。"
紧紧抱着的手似乎更紧了o垂眉细细的由脸上亲下去。人虽累得不得了o但热情难却。平日他们欢悦的时候o都是容纪顺着毕傲风。但是现在o毕傲风的动作比平日更温柔。温热的指尖触碰的上身多少有一些红晕o没有一丝不安和痛苦。
毕傲风的手滑到他的背后o把容纪的身体翻了过来o掌心揉着珍宝一样的胴体。
容纪窝在自家主人的怀内醒来的时候差一点就失声叫了出来o原因是因为那两只小动物老早就外头守着o见他一动o就跪在床边想要服伺自己晨起。要知道o毕傲风要是被人吵醒的床气是很重的。
他不想被他扔下床o而且o他们之间的关系表面上还是反过来的。这样一扔不就谁都知道?
奇怪的是o明明还没有到正午o毕傲风被吵醒的时候却竟然没有一点的床气。瞄到地上的那两只小动物o还故意的叫了容纪一声主人o吓得容纪失了方寸好几秒。
容纪更是忘了o毕傲风睡觉最讨厌被人触碰昨天晚上竟然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别叫我主人……"声音有些嗳味o话是给毕傲风听的。但子辉听在耳内竟然脸红了o似乎又有些忌妒。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床上的那个人明明才刚出现就和容纪这么亲密o自己花了好一个星期也容纪连这别墅也没有回来一晚。
他一来……二人就睡在同一张床上o还有昨天那个拥抱和晚上房间内隐约的呻吟。邪视着昨夜二人欢悦后的痕迹o子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床事那样没用。
子辉自觉得自己跟毕傲风差得没边o却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早早就是这个模样。容纪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份o毕傲风更是一清二楚。
可可昨天晚上一直都在那调教室内o容纪更是不许他出来o要他守在一个不被容许说话的人身边。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跑了出来做早餐o也是想要见见这个他们家奴间的传奇人物。只是他也没有猜到毕傲风当天晚上就和容纪睡在同一张床上o而且他比子辉更为敏感o隐约觉得容纪似乎对毕傲风跟对他们二人不一样。
果然o来的是个大人物。果然o和传闻一样……
可可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么意见o他的目的就单单的要完成这个难搞的任务o也没有一生一世的跟着容纪的意思。
"你打算要我服待你吗?"在容纪的耳边细语o又惹得他一阵红晕。
容纪又起了调教自己主人的想法o但同时知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让他伺服o他必死无疑。所以才轻轻的摇了摇头o但也不知道该怎样做好了。
他多少有些懊恼昨夜没有回去红月o毕竟那没有这两只麻烦小动物和楼下的监控。
"让他们把早餐拿上来o不是饿了吗?"还是窝在床上的耳语o容纪这时才明白为什么毕傲风会这么早醒来。容纪觉得他是饿醒的o昨天毕傲风应该除了那茶点以外什么也没吃。容纪也吩咐下去o不一会儿o两份早餐就被拿了上来。
让两个小动物下楼去吃东西o不敢反对的二人只好听话。门一关o容纪近乎跪坐床上喂着自己的主人o看上去近乎的亲昵。毕傲风没吃多少o倒是著容纪多吃着。
待二人都吃饱了o才移步到调教室。
调教室内的人被一个全身束缚衣紧紧的包裹着o头被一个全裹式的头套包住o分别的扣子在口眼部分能分别打开o但这一刻却被完全的封住。眼被蒙着o耳被戴上了一耳塞。封堵口部的不是口塞而是医用开口器o适合长时间使用但却能够禁止发言。长时间无法合上的嘴巴朝下o所以地上已经一滩唾液。后背p腰和腿的三个环在分别和天花的三条铁链接了起来o和地面呈45度的。脚部完全不能分开o被束缚衣迫成的屈曲。是一种完全的禁锢o听觉和视觉也被夺去o弹动不能。
而下体的部份是唯一不被黑色的束缚衣包裹住o就那样像是孤单的连环也没有。也许是因为是唯一能感受的感观o那个私人部位已经似乎敏感的上扬。地上的几滩白浊和黄色液体证明了被故意忽略在紧缚调教的效能。
所以o容纪才要可可一整晚留在调教室内。这种调教是必需有人在看顾o他没有要把宵峰玩死的必要。
毕傲风看到这个境像时眼前一亮o他忘了容纪是对于紧缚调教是多么的高能。只是眼前的容纪似乎还是那呆呆的样子o自豪的对着毕傲风笑着o像极一个幼童在跟家长炫耀自己画的画一样。
"还可以。"知道容纪在等自己的认同o也似是挑逗的说了一句。容纪不知道o毕傲风眼神内的那丝不安。
容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o转身故意不去看身后的靠在门边的毕傲风。
那傲视一切的目光落在面前的宵峰的身上o容纪解下了医用开口器和耳塞。宵峰挣扎了一下o没有立刻发出太大的声音。口部多少有一些不适应o活动了好一会儿才支唔的哼了一声。才打算发声o下颚被容纪恨恨的掐紧。
"要告诉我吗?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的。"对方极力的想要摇头。
"真没用。"是一种支配者对C物的语气o宵峰看不到眼前的男人那鄙弃的笑容o但明明更重的刑罚也能熬过的他却被那一句话吓得发抖。
"才一个晚上o就弄得满地都是。"容纪的手顺着那束缚身慢慢的摸到下身唯一外露的物件o狠狠的掐紧。无力也不敢避开o宵峰只有任由对方把玩自己那敏感的下体。痛楚的感觉以及本来已经高潮了多遍的身体被再度的激起o快感不再存在o被痛苦取代。苦苦的在痛苦和快感的边缘下呻吟着o却又无法释放。
"你说o一个不听话又不讨好的奴隶我有留着的必要吗?"容纪似是温和的声线和说的话有着反差o却宣泄着对宵峰的拥有权。他已经打破了对方不平衡的心理o似乎深深的刻入了容纪的身份。容纪没有留意身后的人同样在微微的发抖。
回应的是些许的泣声o低声对着容纪的求饶。
"还是你打算跟我说实话?"
宵峰从没有被自己的欲望这样的支配过o最后的屈服是一个微微的点头o也是那样的被引导下交待出所知的一切。
宵峰是在八岁的时候和毕傲风在奴隶营认识的o算了小时候救过对方一命的交情。毕傲风一开始就跟别人不一样o似乎没有一般家奴的卑微o也是很小的时候就不满于生为家奴的事实。而且毕傲风的父母早已不在o倒是自幼就被家主看上。所以那时候o一股傲骨的他也惹了不少的祸。宵峰跟他自幼相识o也少不免被牵连o但也是那样他也会生了同样的念头o同样的想要脱离毕家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