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右相居然是他
戚望卿拒绝了风畔的盛情邀请,与诗寂火速赶往千秋与夏国的分界处等待夺取昆仑玉的时机。
诗寂打趣道“神算子戚爷,可否透露一下您下一步的想法”
戚望卿甩手躺开纸扇,轻摇,着实有一种算命先生的感觉“寂兄,天机不可泄露”
诗寂忽然抱住戚望卿,鼻尖在白皙的脖颈处轻蹭,说道“真的不说?”
戚望卿耐不住诗寂这股子粘人劲,说道“纳兰与千秋联手,夏国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若爷是夏罹,一定会先偷袭蓝桥,擒住于戏莲以此要挟千秋索,这样同盟就不复存在。所以咱们现在要在千秋与夏国的边境守株待兔,等千秋索去英雄救美,到时我们帮他救美”
诗寂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脑瓜仁白长了,和戚望卿待在一起久了,就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智力低下。
两人在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停留,此处除了老人还留在此地,年轻人和孩童早就离开去避难。所以两人也没找客栈,找也不找不到,就在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住下。虽是简陋了些,但好在诗寂一手好厨艺没亏待了戚望卿一张馋嘴。
戚望卿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招呼着诗寂“寂兄,爷渴了”这吊床是两人刚到时,诗寂为了戚望卿能舒舒服服地晒太阳而弄的。
诗寂走过来将水杯递给戚望卿,见戚望卿不接,说道“你不是渴了吗”
戚望卿坐起身子,外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内衫的领口裂开的有些大,露出白皙的锁骨“爷要寂兄嘴对嘴喂”
诗寂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直接扔掉水杯,上了吊床。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吊床有些要坏的迹象,戚望卿急忙喊道“寂兄,别在这,床会坏”
诗寂听话地从吊床上下来,将戚望卿抱进屋,一顿肆意。
修长的手指伸向戚望卿的腰带,却被一双比自己稍小的手阻拦,戚望卿红着脸说道“不许脱”
诗寂舔了舔戚望卿微红的耳垂,轻声道“那便不脱,裤子脱了就行”
诗寂将戚望卿的裘裤脱去,只留内外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瘦弱的肩膀上,腰带未解去,衣服却已经凌乱。
冬日的月显得格外冷清,与屋内的甜蜜截然相反。
诗寂轻拍着怀中人的肩头,静静地感受他呼吸的节奏。
紧闭的双眼下一颗红痣更添妩媚,白嫩的肩部还留着欢爱的痕迹,迟迟不褪。
“望卿,我爱你”情话说与梦中人听,梦中人尚在梦中。
今夜终究是个不平夜。
如戚望卿所料,蓝桥被屠,于戏莲被擒,此消息一出震荡整个天下。千秋失眠,戚家震惊,纳兰恐慌。而罪魁祸首殇灼正带着于戏莲,渭柳青等人走在赶回朝歌的路上。这世间于他而言不过杀戮一场。
仅仅两日,这两日于戚望卿诗寂而言是安闲,于他人而言却是另一番模样。
朝歌金銮殿内,殇灼带人押送于戏莲,渭柳青等人上朝。
龙椅之上,夏罹仍带着一抹不羁的笑“辛苦了,朕的将军”
殇灼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推向前,低下头说道“陛下,臣不辱使命,已将于戏莲渭柳青等人带回”
夏罹挥了挥手示意殇灼,只见殇灼起身默默退到一旁。
夏罹道“听闻于阁主有着倾国倾城的美貌,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于戏莲双手被绑在身后,却不见慌张,似是对一切早已看淡“看来你不瞎”
夏罹也不怒,淡淡地说道“除了于阁主渭阁主,其余的都拖下去吧”语气说得极轻巧,似是在处置一件不需要的废品。
在怂包冯出野的求饶声中几位阁主被拖了下去,结果不想也知,自是惨死一条路。
夏罹道“渭阁主身怀才学却不被重用,既然如此,何不弃了蓝桥,归顺朕,如何?”
渭柳青紧蹙眉,丝毫没想到夏罹会拉拢他,顿了顿神,说道“夏国主抬举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阁主,哪敢受国主如此厚爱”
夏罹微眯着眼,凶光毕露“这么说,你是不愿了?”
渭柳青是个识趣的人,思虑片刻,只好说道“若夏国主不嫌弃我身份卑微,我自是愿意为夏国主效劳”
夏罹眉眼舒展,对渭柳青很是满意,说道“以后你便是朕的右相”
渭柳青一惊,不只他被震惊,就连王座之下的百官也被惊到,右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夏罹登上王位以来便一直没有立右相,没想到今日居然立渭柳青为右相,可皇上的旨意哪是他们能反驳的,只得乖乖听着。
夏罹自登基以来,便将所有权力都收回到自己手中,所以自然没有人敢对有绝对权力的他产生丝毫质疑和反抗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