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皇后有孕? - 双面女帝,独爱相父 - 越苍山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第十七章皇后有孕?

他们终于有了可以和傅政抗衡的权力,可是却得意的没看清对手是谁。

上官协律甚至已经得意忘形到认为自己可以和傅政共治朝政,分管天下。至始至终都没人把李闰放在眼里过,当年的李泫是现在的上官协律亦是。

可犬终究是犬成不了狼,犬是可以被驯化的而狼不可以,自以为成狼的犬以狼之皮招摇过市却也不忘奴性本分。

上官家和金家逐渐狂妄自大,趾高气扬起来,大开贪污腐败,卖官鬻爵之风。他们终于有了可以和傅政抗衡的权力,而且还有李闰赐予的正当名分,并牢记当初李闰赐予他们的使命,高举正义之师杀了傅政解救身处困局的李闰。

李闰对上官家和金家,不顾礼制的大肆封赏,遭到了御史大夫寺内官员的再三劝谏,以及对上官家和金家的弹劾。

李闰不顾劝谏弹劾,只一味宠信外戚,使得百官不忿。朝中对外戚的不满之声愈来愈大,愈积愈厚。

傅政的名声反而变好了,逐渐向贤臣忠臣转变。奸臣误国四个字换了人来背。

可是上官为后已经三个月了,至今没有怀上孩子,上官不解日日行房中之事不曾一日断过,为何不见子嗣。

李闰所谓夫妻之事,便是给上官其华下了昏药,初夜那天的血迹还是延秀割了手掌滴在被褥上的。李闰叫延秀离得远远的,才脱光上官其华的衣服。她第一次见到一具完整的女子躯体,丰满挺立的双乳是她没有的,从十二岁起日日缚胸早已违反了生长规律,她仅有一对微微隆起的双乳,还有什么资格叫乳呢?还有什么资格是女人呢?李闰没有忍住偷偷的捏了一下,软绵绵的,她好生羡慕也觉惋惜。

羡慕为自己惋惜也为自己,有些东西她本该拥有本该经历,可却永远都不能拥有永远都不能经历,;惋惜为她人羡慕也为她人,可惜了,这样一副完美的身子,竟长在一个死人身上。

她失神的坐在床边,抹了抹眼泪,好像也没有很悲伤但就是想流一会眼泪,这样心里能舒服一点,她很平静的流了一会儿眼泪。

然后落寞的拿了床被子睡在地下,第二日时辰差不多了延秀将地面的被褥收好,她再钻到上官其华的被窝里。

永贤殿内,上官其华赤裸裸的躺在李闰怀里,却总是头晕目眩。

李闰只能天天给上官其华下昏药,内外都以为李闰日日宠幸上官其华。可是三个月过去了,上官其华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入宫时祖父曾再三叮嘱要尽早怀上龙嗣,全家可都指望着这个肚子呢。

这打乱了上官协律,原本打算拥曾孙做太子的计划。

上官协律派御医给上官皇后把了脉,身子是能生育的。可是却没有理由给陛下把脉,一提把脉李闰就反手拒绝,说自己身子康健无需把脉,而且她最讨厌御医身上腌透了的药味。当然无人生疑,因为一直如此李闰惧医,早年间埋下的伏笔到今日用的挺顺。

既然自家孙女可以生育,那迟迟怀不上孩子的原因定是因为陛下。可是陛下又不愿把脉,上官协律只能一顿胡猜,猜着猜着反而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也因此越来越急,因为如果陛下不能生育那他摄政的宏伟愿望岂不落了空,几番思索之下,他竟想了个昏招。

正巧,陛下近日因风寒抱恙,休养在太极殿,无法行事,倒是给他们创造了机会。

他从宫外私寻了长相姣好,身强力壮的男子,买通宫监宫婢将一个多年无人居住的空殿洒扫了出来。而后又给那名男子装扮了夜行披风,偷潜入宫与上官皇后私通。

一个氤氲着浓浓水汽的深夜,闷热潮湿狂躁。

上官皇后头一次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舒爽。

从前她侍寝陛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每次都毫无知觉的睡去醒来。

上官皇后与那男子风流痴缠了一夜,第二日凌乱湿润的头发赤身交颈,上官其华紧勾着那男子的脖颈,回味无穷,欲要再来,不愿放手,不舍离去。床榻上落下了淡淡血迹,她竟以为是和此男子行事太过激烈的缘故,做亏心事的人都心虚哪里敢多想,便慌里慌张的让宫婢将被褥全部换掉洗干净再扔掉。

白日她在永贤殿沉沉的睡了一整日,一到夜晚又精神抖擞一心榨取,如此日夜颠倒夜夜闷热潮湿,旧殿内夜夜回荡着男女欢好的呻吟,一些不知情的宫监宫婢还以为是闹了鬼,上官其华趁机散播了闹鬼的谣言,弄得宫内人心惶惶。李闰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闹鬼的宫殿,如此这番倒是给他们偷情创造了机会。李闰的口头诏书,可谓是给他们偷情保驾护航了。

有一夜,李闰突然问了延秀一句:延秀,那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为什么上官会如此上瘾呢?

延秀害羞的低下了头,这种事情他是不好解释的。傅政治军极严因此军中纪律严明,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嫖妓滥性。延秀独身至今没娶妻,大将军也曾操心过他的婚事,可是他实在不想耽误人家姑娘。以前因为行军打仗九死一生,现在一辈子守在陛下身边更没机会有家了。他从未有机会放纵过自己,所以他也只是知道而已,什么感受倒是一点也不知。

三月之后,上官皇后被诊出喜脉。

上官协律在赌,赌陛下明知却不敢承认自己不能生育,再怎么说这涉及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和脸面。也在赌陛下因不喜御医把脉所以并不知道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件事。

果然,上官协律赌赢了。

李闰因此欣喜若狂、大摆筵席、举国欢庆,高呼道:先祖佑我,江山后继有人。赏赐堆满了上官其华的永贤殿,李闰对外张扬这是她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更是她和皇后的第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将尊贵无比,女孩即可封为公主以诸侯王之礼待之,男孩即可封为太子。

一时之间,上官府和金府繁华更甚从前,前去阿谀奉承投其所好者,更是数不胜数。来往巴结送礼之人络绎不绝,人人都跑的极快,有的甚至跑丢了鞋子,也得跪着双手将贿物送上。两府的门槛倒是重修了不知多少次了。

可是这么多上赶着巴结的人,终究也有巴结不上的。

上官协律和金庸之的不法之举,触及众怒。

夏侯恪,魏忠携领御史大夫寺各官员,以及朝中不愿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官员集体弹劾。

那是一个暴雨倾盆的白日,观雨的人极少,淋雨的人极多。

李闰盛怒之下竟将群臣奏表,全部推倒在地。

气急败坏的狂怼:以前朕倚重大将军,你们也是这样弹劾,奏表所书和今日一般无二,你们愣是懒得一个字都没改。现在朕器重车骑将军和左将军,你们又闹这一出。是不是朕倚信谁,谁就是奸臣,归根究底你们是想弹劾朕呀。难道只有你们才算得上是我季朝的忠臣良臣贤臣吗,朕就只能必须听你们的意见治理国家和朝政吗?

“陛下,臣并非有暗骂陛下的意思。臣等心愿只是希望陛下不要过度宠信外戚,偏爱臣子有失公心。若陛下觉得臣等以下犯上,请降罪。”

夏侯恪跪地请罪,其余诸臣皆随之跪地。

魏忠脱下官帽,以死直谏。现下已是不需要他了,他再卷进来身子骨怕是折腾不住了。可不能波及到他,把他搞死了。

李闰一昏到底,罢免了魏忠,圈禁家府。还命负责看守圈禁的武将日日都要将魏忠的身体状况、饮食情况上报。这样奇怪的诏令是李闰下的也不奇怪。李闰气急道:要让他身子康健意识清醒的被圈禁,叫他得手脚行动自由却不得精神意志自由,才是对活人的蹉跎和折磨。还下了死命,魏忠及其家人若有一人死了,所有负责守卫的武将死,士兵死。

其实李闰只是怕有人害他罢了,魏忠进了安都之后操劳过度身子一直不好,这下终于可以回家好好养着,等事情结束再将他召回来。

这些大臣们竟然想到了傅政的好,安都的风现在该是从东向西吹了。

人人皆叹,大将军摄政多年,虽专权擅政但从未贪腐卖官,虽有提拔却从不任人唯亲,凡被提拔之人都是靠着实打实的功劳提上去的。大将军真正延续了武宗的察举贤良。只是多年沉稳内敛,小心谨慎,举止有节从不张扬跋扈,狂妄自大的大将军,为何这些时日失态至此,难道真有取帝之心。

话说有人这样猜测的,也有人这样私下里找傅政试探的,甚至还表露誓死追随的拥立之心。

傅政从不多言,只一笑了之。

风吹太极,李闰在牧室狂笑不止。

“这安都的风向,从来都由我和相父掌控。一群墙头草,没有思考能力没有脊梁骨。”

李闰在太阳底下尽兴的把玩转动着韘,刺眼的阳光使得鹅黄红润的韘更添光彩油润。

李闰的黑色眼珠也异常光彩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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