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天之骄女 - 有魔 - 魏北侯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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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天之骄女

江飞渊醒来已是二日下午,楼擎天闻声过来探望,与他谈了些话,莫外乎是叮嘱他日后好好跟着冼清师学,一定要学出一番本事,好为延光宗死去的人复仇,也要争取在避嫌界开门立派。

后来江飞渊问到关于冼清师的事,楼擎天说:“具体叔父也不清楚,只知他是位了不起的长老,紫岚仙宗上下无一不敬畏他,避嫌界中几乎难逢对手。”

江飞渊有些质疑:“真的很厉害?”

楼擎天点头,“多少人做梦都想拜他为师,却无你这般机缘,你一定要珍惜,不管他日后是否会刁难你,都要忍。”

江飞渊对这段机缘并不太满意,因为冼清师始终都是仙,走的路与他不同。可……冼清师也算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必须牢牢握住。

“我会珍惜的,一定不辜负……叔父所望。”

“那就好。”楼擎天目光慈祥,“不过,你也要记住,空烟宗永远是你的退路,叔父永远不会把你当外人。”

闻言,江飞渊心思一沉,目不转睛盯着楼擎天那张慈爱的脸。

“叔父已同姝姝商议好了,婚期延后一年,一年后婚事如期举行。”想起妙姝姝为解除婚约跟他大闹,楼擎天很是头疼,可他真想让江飞渊做他儿子,以此来弥补他亏欠朝青丝与庄吹雪的。他想尽了办法,唯有先将婚事延后,一年后江飞渊好转,妙姝姝定不会再觉嫁给他委屈。

他说:“只是,姝姝的性子你很了解,自幼就娇生惯养,自持高人一等。所以,你必须让自己变强。”

娶不娶妙姝姝也是江飞渊一句话,昔日种种,他是再难容下妙姝姝。现在不解除婚约,自然是为以后报复方便。他避开楼擎天关切纠结的目光,暗道:“对不起了,叔父,你的妙姝姝我不可饶恕。”

――

延光宗灭门一事早已在沧澜夜天内掀起一番热火冲天的讨论,众人甚觉可惜,好好一玄门就这么没了,到底还是天命啊。?

楼擎天这几日又上了一趟无眠山,找了那些残肢断臂收起扔进江飞渊挖的坑里,忙完后又去延光宗打理,花钱请人将毁掉的延光宗重新修葺,尽量让它复原。?

而又在客栈内,冼清师花了大把时间帮江飞渊恢复双腿,只是失去的右臂却无法在短时间内复原,还需神物相助才可。现在江飞渊所面临的并不是去复仇,而是好好休养,还要习惯左手拿剑。?

无论是灵修还是剑修,拿剑都要会,即使江飞渊现在入了魔,但他好歹还要在仙道上混一段日子,不会拿剑怕是早早便被人揭穿了去。虽然,冼清师已经想好如何让修魔的江飞渊看起来是在修仙。?

一晃好几日过去,江飞渊勉强能用左手拿剑,使出的招数却差强人意,这让他对自己很是不满,夜里趁无人之际在落花缤纷的院里独练,以往的招式他都还记得,希望还能使出来。

已是深更半夜,月华洒落人间,穿过花团锦簇之中的缝隙射到勤练的人身上,映着他那张泛红泛躁的俊秀脸。

他将细小花瓣当做劈的对象,认真专注的他几乎百发百中,而就在他打算收剑回房明日再练时,一道剑影蓦然划过,他快速一闪,落地后黑发飘扬未定,当即抬剑一挡。

铿的一声,两剑相撞,贯彻整个庭院,剑气更震飞万千花瓣朝天上涌起。

“我看你苦练数日,进步也不过如此,倒还真是笨啊!”妙姝姝的房间就在江飞渊对面,同在这间庭院,白日听他练剑,又听冼清师时而慵懒时而肃穆的教训声,已是十分烦闷,偏巧江飞渊能折腾,深更半夜还在院里练,吵的她睡不着。这般忍了又忍后,终于忍不住拔剑下来与之对比,趁机也收拾他一番。

而看清来者何人的江飞渊当时便很不爽,尤其是听她说的话后,握剑的手紧了又紧。

落花飘零,无意碰上妙姝姝手里的浅紫色凌霜剑,便被剑气割成碎末微风吹散。

花瓣似是有意要比比相撞的两把剑到底那一把更厉害,又是一片落向江飞渊的逐黎剑,却未被其剑气所伤,安然落下。

当然两人都未留意到这种情况。

妙姝姝讽刺道:“左手拿剑,就凭你,痴心妄想。”

说罢,轻轻用力一推,江飞渊立即被此道内力震出,后退数步的他目光阴沉狠辣,剑一转指地,倏然一股剑气掀起一片落花。

这几日苦修勤练,怎能让妙姝姝见笑?

他不服,他要掰回一局。

于是,鼓足劲飞步上前,只为一击将妙姝姝打退。

见状,妙姝姝不屑一笑,轻轻提剑,艳丽的脸甚是傲然。

眼看江飞渊将近,妙姝姝使出一招‘春风无限’,轻而易举破解江飞渊用尽全力的一击。

‘咚’的一声,江飞渊摔落在地,手中长剑脱手而去,他不信地看向妙姝姝,倏然一道凌厉剑气迎面而来,紧接着左脸颊一疼,妙姝姝也到了跟前,一剑直指他的咽喉。

天地失声,这一刻,江飞渊只觉整个寰宇就剩他与妙姝姝,他是倒下的,妙姝姝是站着的。

“昔日未曾领教过江少主的能为,不免可惜。”妙姝姝冷笑,“不过,现在领教过了,花拳绣腿罢了,我看你啊,今夜就算是右手拿剑未必也能赢我。知道这是代表什么吗?”

江飞渊抿唇,面无血色,他知道妙姝姝又要开毒口了。

妙姝姝见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猜也能猜到此刻心情很不好,她可不管他高不高兴,自己且先爽了再说,“这说明,你天生,是,废物,永远难登大台的下等人!”

“……”

“看你这么可怜,没爹没娘,本小姐大发慈悲饶你性命。”妙姝姝挑嘴一笑,收了剑,厌恶地后退半步,“想想那日你可怜兮兮地骗我爹,真想现在扇你几巴掌,打烂你这张虚伪的脸,不要脸的粗坯。”

想想那天她差点被楼擎天打她就毛骨悚然,自己的亲爹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要用魑魅打她这个亲女儿,传出去不令人笑掉大牙才怪。而且,魑魅威能巨大,挨几鞭子后,她可能也要成为废物,那样的话,她如何再在避嫌界生存。

都怪江飞渊不要脸,是他装可怜挑拨他们父女,这个不要脸的下流粗坯,实在叫她抓狂。

“你还是识趣一点,早点写了契书解除婚约吧,本小姐怕忍不住让你断子绝孙。”

江飞渊双眼平静如水,纵然内心怒火冲天,看着妙姝姝站在面前羞辱他,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失去理智莽撞行事,他要冷静。

他站起身,捡回剑,默然不语离开,留给妙姝姝一道孤独寂寞却毅然坚|挺的身影。

妙姝姝站在桃花飘飞下,一身紫衣随风飘动,漆黑长发微微浮动。她看着江飞渊消失在最后一抹月色里,嘴角的讥笑缓缓落下,“真不知我爹喜欢你什么,明知你在装可怜都还要偏袒你。”

“欲知详情,何不当面一问?”冷到极点的声音倏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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