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曼殊 - 师尊如此多娇 - 素素还真 - 玄幻魔法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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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曼殊

虞之摇了摇头,诚恳的继续写道:不会绝交,起码看在朋友的份上我还会为你收个尸。

紫烬干脆被他气笑了,“我真是交友不慎。”

虞之也笑,双手抱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无神空洞的眼神看起来越发无辜,竟似在撒娇。

紫烬受宠若惊,这可是在当年他从来没有过的待遇,准确的来说,他就没见过堂堂创世后神冲谁撒过娇。

紫烬顿时变得好说话了起来,明明求之不得,却还要表现出一副难以忍受的架势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便是。”

虞之微笑,心中抱歉道:实在对不住,好友。

这也许是利用了紫烬对君凰的感情,可即使紫烬对君凰没有男女之情,虞之知道,他到头来也是会答应帮她的。

紫烬干咳道:“本座不是因为你的请求,我可不想趁人之危。再说了,帮助的不是你,而是天下苍生,谁让我心地善良呢。”

虞之点头,在他手里写道:你最善良。

紫烬皱眉,“难得你不拆台,我竟不习惯了。”

虞之好脾气微笑,在他掌心写道:我现在不能说话,等到能说话的时候,一定满足好友。

紫烬:“你一口一个好友,让我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你的时间不多,我会亲自将蜜罗觉海之光送至招摇,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虞之点头,感激好友体贴的同时,又有点疑惑,便在他掌心写道:你见过莳玉。

紫烬嫌弃道:“见过,和当初那个小白脸一样令我不喜。”

虞之微笑,一切了然,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紫无袂会在魔都门口守株待兔。

果然,紫烬道:“无袂那孩子是我让他去找你的,至于万宗谛灭……既是你的儿子,我会考虑从旁看护。”

虞之心道:他欠缺的不是看护,而是管束。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还只是无济于事,他只能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在好友掌心写道:沧澜之巅能困他一时是一时,必要时刻,我希望你能与祖神联手将他制服,届时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让他回到原本的地方。另外还有一事,是关于戮神者……

紫烬握住他欲继续往下写的手,似笑非笑道:“坐地起价,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虞之一愣,紫烬继续道:“你不能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当这诸天神佛都是死的。好了,剩下的时间不多,你该留给你自己,我送你出去。”

虞之知道今日的确是自己要求太多,便也不再多说,想着事情总要一件一件处理,便点了点头,又在他掌心写道:我之事,我徒不知。

紫烬眯眼,“你对他还真是爱护有加,换做是我,死一万次都值了。”

虞之一顿,摇了摇头,只当他又在胡言乱语。

推开他的手,示意自己能行。

紫烬慢慢放手,看着他在黑暗的前方独自前行,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喃喃道:“你当然能行,毕竟我曾经见过的你,在无数个看不见的日日夜夜里,蒙眼前行。”

虞之脚下一顿,面前的殿门缓缓打开,看不见的光亮透射进来。

虞之冲着有熟悉之人气息的方向微微一笑,缓缓伸出一只手,朝着来人慢慢摊开。

师徒二人离开魔都后,径直赶往沧澜之巅。

意外的发现小桃花与万宗谛灭聊的正起劲。

“山下的,看在你有胆量的份上,我允许你上来陪我说话。”

月浅色嘴里衔着根桃花枝,头枕双臂,仰着头来回走动道:“我才不上当,你现在下不了沧澜之巅,想让我送上门去给你玩吗?”

“哈哈哈……”万宗谛灭的笑声在空灵回荡中分外张扬,由阴鸷低沉转变成歇斯底里的丧心病狂,“只有不断的杀戮才能不使我寂寞,芳香的热血才能使我的心灵得到慰藉。而你,充其量只配得上当我一时的玩物。千万不要恃宠而骄哦。”

虞之:“……”

这露骨的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现在六亲不认的儿子真给他找了个临时儿媳妇。

月浅色取下嘴里的桃花枝,蹙眉道:“怎么说,算算辈分,你也得叫我一声叔叔,这么没大没小,是因为从小到大没有人教你吗?”

万宗谛灭:“你这是在侮辱我吗?就不怕我挣脱束缚后,出去第一个找你吗?还是你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被我狠狠折磨了?”

月浅色脚下一崴,险些自己被自己绊到,他心有余悸求饶道:“这我可无福消受,您还是饶了我吧,要找,找你真正的冤家对头。”

“冤家!哈哈哈……”低暗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沧澜之巅,压抑着的嗜血杀性惊的碎石迸裂,风起云涌。

虞之心道若是再让这谈话深入下去,难保不会激发对方体内狂戾杀性,提前冲破桎梏。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赶紧现身,与徒弟一道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桃花带走。

等到远离了沧澜之巅,三人才现身。

月浅色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看向虞之,“搞定魔神了?”

虞之颔首。

月浅色却是一眼就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你的眼睛……”

虞之抬眸,空洞无神的目光里却更似他以往波澜不兴时的模样,剑指一划,尘土飞扬的地上便出现一排字,月浅色下意识念道:“禅心剑已臻化境,屏蔽五感是我之修行。”

念完,心领神会,看了一眼注视着自家师尊,一语不发的白瑾,他配合着道:“原本我以为修炼禅心剑只需勿造口业,修个什么闭口禅就行了,没想到却是还要屏蔽五感,哎,你这样不说话,又看不见的,习惯吗?”

虞之颔首,哑巴他当过,瞎子曾经也差不离,对他而言,这些也只不过是一回生,二回熟的事。

就是怕徒弟担心,他才想要临时编个瞎话。

就是此时看不到徒弟的表情,而他这徒弟素来又不喜情绪外露,他无法感受,因此也让他无法判断自己的谎言是否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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