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大少爷人帅嘴甜有担当~这样人谁会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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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不冷化雪冷,太阳出来以后天气反而更凉几分,唐玮的生意也随着天气变得更冷了,唐情这个混世小魔王闹得越发厉害,以往还有唐无啸管着,如今没了如来佛,立马大闹天宫。
唐玮手上压着的大烟运不进来,一天一天的亏着钱,与他合作的洋人三令五申要他立马解决这个问题,否则以后就再也不必再见了。
唯一幸运的是,唐情也拿不出当家人的印章,同样是名不正言不顺,一时之间谁也干不掉谁。
闹成这个样子,唐无啸本以为唐玮能拿出些骨气来,却不想这老东西窝囊的如此厉害,一点魄力都拿不出来。
狗急跳墙也要有人在下面撵撵,在唐无啸的授意下,唐情借口要外出议事,带着唐迁暂时离开了。
唐迁是码头的管事,他一走整个码头就空了下来,唐玮总算是坐不住了,他已经顾不上对外的脸面了,必须立刻拿到印章和钥匙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北院只有水风和唐无啸在,唐无啸现在傻了不足为惧,就是水风的性子太难控制。毕竟是顶着个大少奶奶名头在的,唐玮除了叫了四五个家丁用作搜家外,又喊了几个粗实的老妈子,省的动起手来不好听。
他们来时水风正在院子里喂鸡,眼见着一行人冲进来,有些莫名。上回唐玮来时只带了两个小厮,这回竟然带了这么多人,不知道打着什么坏主意。
双拳难敌四手,水风再如何凶悍,也很难拦住这么多人,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几个劈柴扫地的老妈子就冲过来把他按在了一边。
唐玮见“她”终于不能动弹了,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还试图去摸那张红艳艳的嘴唇,险些被水风咬到了手指。他啧了一声,心道等他找到了印章,非要这小丫头片子好看不可。
他扬声道:“进去好好地搜,别遗漏了什么,这院子里也好好翻找翻找,一定要找到印章!”
“二叔真是好兴致啊,一大早的带这么多人来侄儿院里,不知可是要找这些?”没等家丁推门而入,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唐无啸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正是唐玮朝思暮想的印章和地契。
眼见他这般神态自若,条理清晰,自然不可能还是个傻子,唐玮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老妈子还用力按着水风,有一个人的手直接捏住了水风受过伤的胳膊,那伤本来已经快好了。唐无啸扫了她们一眼,冷声道:“滚开。”
事态发展的太过突然,水风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怔怔的看着唐无啸,他不太习惯傻子这个样子,一时间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厉害起来了。
唐无啸搂住他的腰,捧着他刚刚被捏过的手来看。水风挣扎间掉落了发簪,长发凌乱的散在肩膀上,他的皮肤又太白,略微用力就会留下看起来很严重的红痕,与原本变浅了的淤痕混在一起,看着格外的可怜。
唐无啸彻底黑下了脸,看似淡淡的道:“二叔今天好大的火气,带这么多人来,不知侄儿哪里得罪了您?”
唐玮已经起了一身的冷汗,这侄子他最清楚不过,整个一笑面虎,早知道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弄死他,怎会听老三那个糊涂虫的,搞什么毒草,这下好了,拖着拖着竟然叫他醒了。
腾出手来以后水风用手背不停地蹭脸,他被唐玮捏了那一把,难受的要命。唐无啸留意到他这个动作,轻轻的揉了揉被他蹭红的那块皮肤,问道:“脸怎么了?”
水风向来没有顾忌,指了指唐玮道:“他摸我。”
此言一出,唐老二的脸都白了,支支吾吾的道:“误会,这都是误会,无啸啊,即使你的病好了,那唐家还是你做主,二叔是替你掌管这个家,才想来找找印章的,你千万别误会二叔啊。”
唐无啸安抚了水风,让他帮自己拿着东西,又问他是被哪只手摸的,得到答案以后唐大少爷自顾自的走到唐玮身边,笑了起来,不紧不慢的道:“误会不了,二叔是什么意思,我这侄子当然最清楚不过。”
没等唐玮松下这口气,唐无啸突然出手捏住了他的右手,用力的朝上一折,只这一下唐老二的手腕骨立马发出了清脆的折断了的声响,他惨叫了一声,捂着手跌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
唐无啸抽出手帕来擦了擦手,依旧是和善的笑着,吐出来的字却叫人害怕:“叫你一声二叔,是让你有自知之明,不是让你到我院中来欺辱我夫人的。即使你为老不尊,这二爷的名头,就摘了吧。”
他不过是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满院的家丁愣是没有一个敢动的,每个人心里都清楚,唐无啸只要清醒了,这唐家做主的就不会有第二个。
因此当大少爷瞄了一眼还在地上扑腾的废物,让把人绑了丢去祠堂的时候,家丁几乎没有迟疑,立刻把唐老二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北院。
唐无啸对小厮道:“给二少爷送个信,让他立马回来,再把所有管事的都喊到祠堂去,告诉他们,大少爷要动家法。”
小厮忙不迭的点头,朝门外跑去,这是个大消息,不出一刻钟的功夫,所有人都会知道唐家的大少爷回来了。
要动家法是件天大的事,唐家的家法与别家不同,一动起来就是祖籍除名,赶出家族的重罚。当年老太太活着的时候也只动过一次家法,是分支的一个当家的儿子辱了个丫头,还把人家一家都给逼死了,这才动了家法。
直到北院重新归于平静,少奶奶才反应过来这傻子是好了,不过怎么突然就好了,早上的时候唐无啸还缠着他让他喂呢,一点也看不出好转的意思。
唐无啸深知这事不掰扯几天都无法结束,真的忙起来就顾不上北院了。他捡起了掉在雪地里的银簪,替水风重新梳理好挣扎时被弄乱的长发,哄他道:“外头冷,先进去吧,一会我叫小厮来把暖气烧热。我这几日忙,等闲下来再跟你细说,要是有事就喊个小厮,叫他来找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