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啊......”
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将危渊从黑暗中拉了出来,很快他就看见了光,空气重新进入自己的肺。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呼吸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眼前的画面不停地晃动着,身下的床单凌乱不堪,褶皱丛生。他在熟悉的气味中感受到了身后的撞击,是的,自己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那究竟是什么。
Slaughterisgraspinghiswaisttightly.M'sbodyhasbeenentirelyopenedup.HecanevenfeelthatSlaughterishittingthatsecretiveentrance.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神游了多久,也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究竟经历了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S是否发现了自己的缺失。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站在崩溃的边缘了。
Everysinglecellisnowfeveringandscreaminginsuchacrazylust.Mhaslostcontrolofhislimbs,withhisbackyardshrinking,askingformore.就像是注射了高浓度海洛/因,却身处自己挚爱的葬礼之上一般。
快疯了。
那些残余的画面不停地在危渊的脑海里闪现,从午夜噩梦中惊醒也不过如此。
危渊趴跪在柔软的床上,头深深地埋进了床面,身体的颤抖也变了一个原因。原本充满了哲学气息的低喘声渐渐变成了呜咽,到最后眼泪几乎浸湿了那一片床单。
很快S就发现了危渊的不对劲,俯下身去查看时却发现,对方在哭,哭得很厉害。
“你怎么了?亲爱的?”S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问到,身下的动作也停缓了下来,把危渊轻轻地翻了过来,刚刚那样的姿势他完全看不见对方的脸。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S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问。
危渊哭得太厉害了,而且最让S不安的是,对方很显然不是因为身体的不适而这样。危渊很伤心,他能感受的到。
“你抱抱我......”危渊哭着说,眼泪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S的气味在这种时候就成了他唯一的安全感来源。
Hearingthis,SlaughterholdsMinhisarmswithabsoluteobedienceandkisseshislittlefriendtenderly.
“Continue......”危渊紧紧地抱住了S,终于感到了一点安心,仿佛心中的钝痛也被这样的拥抱抹平了一些。
一切继续。
S虽然不知道危渊为什么会突然这么伤心,但是这种情况下他是绝对停不下来的。危渊的发情期快要结束了。他抓来一个枕头垫在了危渊的腰下,伸手将危渊的一只腿抓了起来。
这样的改动让危渊明显地感到了对方进入的甚至更深了,随着S的动作幅度加大,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关口似乎也要被冲破,岌岌可危。
深一点,再深一点。危渊配合地张大了双腿的角度,这让S心头一震,随即更加用力地开扩着领土。
这是唯一能让自己感到安全的方法了,危渊朦胧地看着上面的天花板,逃离那个噩梦,那是个噩梦。
头脑发昏的他隐约地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撼动木已成舟的S。
“我爱你,危渊。”
S在危渊的耳边轻轻地说,声音不大,却盖过了世界上其余的所有声音,占据了危渊大脑的全部,甚至连他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抖,血脉之中都汹涌着触电般的亢奋。
他没有撒谎,危渊知道对方的灵魂没有在撒谎。是真的,这世界上还有人在爱着自己。
噩梦远去了,危渊本已止住眼泪的眼睛又流下了一行泪水。
噩梦远去了。
两个灵魂在同一时间到达了顶峰。
“我也爱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危渊就再次陷入了黑暗,像是猝然睡着了一般,失去了意识。
柔软、静谧的黑暗。
等到危渊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已经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一瞬间就挣扎着从床上坐起,随即歇斯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他真的无法再独自呆在这样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了,这就像是又回到了自己在噩梦中被活埋至死的绝望地狱之中一样,没有任何的光明,也没有氧气。
而在第一声尖叫发出的同时S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同时抽出一只手按下了床头灯的开关。
“没事了没事了。”S安抚着危渊,“做噩梦了?”
光明照亮了周围环境之后,危渊的情绪渐渐平复了下来,身体的颤抖也在S温暖的怀抱中逐渐趋于安宁。
Noonecanhurtyounow.
“我没事,做噩梦了。”危渊做了个深呼吸,靠在对方的怀里若有所思。
S沉默了片刻,问危渊现在肚子饿不饿,需不需要煮一碗面。
“好,多给辣椒......”危渊的声音还是带着哭腔,嗓子也因为某种原因沙哑着。但是多给辣椒这四个字,不能掉。
很快一碗很是清淡的鸡蛋面就端了上来,并没有多给辣椒。
危渊看了一眼S,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起了筷子。青菜已经被煮的软烂,与面条的香气混合成了一股极其好闻的香味。滑嫩的水煮蛋铺在面上,泛着油光,白气袅袅。
“吃完了面,把药也吃了。”S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白瓶,旁边放着一杯水。
危渊一边狼吞虎咽一边看着那个白色的小瓶子,随即就猜到了那是什么药,一下子咀嚼吞咽的速度减缓,腮帮子鼓鼓的。
他以为S会想要一个孩子的,看来是自己想错了。不过正好,这样的话自己就不用担心因为生育问题和对方发生分歧了。
可是即便是这样,危渊还是无法真的放下心。Alpha与配偶繁衍后代是他们的天性之一,S怎么可能会愿意让自己吃这样的药。
而且这百年来极低的生育率也是白房子存在的重要原因之一,整个社会都在鼓励生育,堕胎是一项严重的违法行为,甚至可以判处死刑,这种药就更不用说了,他都不知道S究竟是从那里搞来的。
他吃了几口面,抬眼看着S。
“我做梦都想和你有个孩子,亲爱的。”S看着他,也猜到了危渊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