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
晚自习上到一半下起雨来,到下晚自习也没停。石昊和阮非竹都没带伞,石昊人高马大,校服也大好几码,罩着他和阮非竹往家跑,挺像演青春校园电影。
然而还是淋湿了。阮非竹让石昊先去洗热水澡,石昊拿了睡衣去了,可没一分钟又从浴室出来,没穿上衣,套着条校裤,走近从背后抱住阮非竹,黏糊地说:“阮阮,我们一起洗吧。等我洗完你再洗,你会着凉的。”
阮非竹在晾书包,被石昊一抱,小臂落到他腰侧迅速带上热度。他害羞地说:“没事。我没淋到什么雨,不会这么快着凉。”
石昊不让,头蹭在他颈侧,绝对不要和他分开的样子,哄道:“不行,你生病了,我会心疼。并且又不是第一次,没什么害羞的。”
阮非竹拗不过他,任他把自己拉去浴室,又在他的注视下,垂着头把衣服脱了。
石昊洗澡习惯把水调得很热,可能是皮糙肉厚,他觉得这是最适水温。但对阮非竹来说水就太烫了,他的皮肤很快粉红一片,落石昊眼里,像成熟的蜜桃。
蜜桃是该吃的。石昊开始不安分,手把阮非竹胸前挡住粉红的泡沫抹去,抹到凸起的一点时阮非竹打了个哆嗦。石昊咽了口口水说:“江老师今天说,我和你的关系很好。”
阮非竹躲过石昊的手,垂眼看石昊的腹肌:“我们关系好大家都知道,没什么。”
石昊说:“他说我本来没有名额,你准备把你的让给我。”
阮非竹不说话。
“他说我要记住你的好。”石昊上前一步抱住阮非竹,“阮阮,你对我这么好,我要怎么对你好?”
肌肤相亲,阮非竹明显地感觉到石昊的阴茎贴在他小腹上,已经有了硬度和热度。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主动伸手去摸,抚慰石昊的欲望,还是等石昊攥着他的手把两人的握在一起,会更舒服。为难之中,石昊的手摸上他的腰,石昊说:“阮阮,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听了多少遍,每次听阮非竹还是会脸红,会心动。他低低地应一声,石昊把手滑到他的臀部,渐渐往后移,说:“阮阮,我爱你。”
阮非竹一个激灵,脸红变成脸烧起来,心动变成心狂跳不止。他忽略了石昊的手挪到了怎样危险的地方,回应:“昊哥哥,我也爱你。”
石昊大了胆子,跟随着欲望,食指和无名指把阮非竹的两瓣臀向两边拨,中指在他肛周转着圈,说:“阮阮,我想和你在一起。”
阮非竹还迷糊着:“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石昊拿中指往那个隐秘的小洞一戳:“这样在一起。”
阮非竹被吓得要跳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往洞穴里逃。可惜他的洞穴只有石昊的怀抱,他偎着这个此刻分不清是温暖还是危险的怀抱,肛门下意识一缩一缩,声音打着颤问:“这样是哪样?”
石昊亲着他湿漉漉的发旋,中指又地往隐秘处戳了一下,又贪婪又好脾气地说:“这样,用这里。可以吗?”
热水浇着他们,阮非竹却像受冻的难民不住地发抖。性教育的缺失使接触网络无能的他尚不知道男女如何做爱,更别说男生与男生之间,怎样实现极亲密的接触。
但和从前一样,他不知道,便全然地信任石昊。两年来,石昊早不再是只会黏人的骄纵富家子弟,他有自己的主意,自己的责任,自己的魄力,这些让阮非竹羡慕、钦佩、着迷、无法抵抗,也更相信他,偶尔甚至会越界地相信他们的未来会很美好。
阮非竹羞耻地说:“可以,但我……我不知道……”
石昊倏地关了水,拿了浴巾垫在洗手台上,把阮非竹抱到洗手台上背对着自己坐着。阮非竹面对着镜子看自己赤身裸体,怎样都觉得不端,难堪地问石昊:“这……这是在……”
可他没问完,石昊拍拍他的屁股打断:“阮阮,屁股翘起来一点。”
阮非竹一瞬间就哭了。但他背对着石昊,石昊看不见。洗手台的空间很局促,他羞耻地把手撑在台上,支撑自己的重量把屁股翘高。石昊盯着看了会儿,看到粉红色的小洞开开合合,满意又兴奋地亲了口阮非竹左瓣的臀,说:“等我一下。”
石昊出了浴室拿了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回来了,东西放在一边,他又拿起花洒开水,拽直了花洒的管子才够着洗手台,对着阮非竹的肛门冲。阮非竹完全被震撼,没忍住哭出了声。石昊听到哭声,放下花洒不解又慌张地问:“怎么了?”
阮非竹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不断地流出:“这……这是在做……做什么呀……”
石昊这才想起来,阮阮之前想说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他一只手环住阮非竹,手放在腹部这个安全区域,另一只手帮他擦眼泪:“我们等下,要,呃,要把我的这个,放进你的这个,里面。所以现在要帮你清洗一下,不然不卫生;等下还要润滑扩张,不然你会受伤。”
石昊边解释边用阴茎蹭了蹭阮非竹的臀缝。阮非竹似懂非懂,但明白了这不是羞辱,是“在一起”的准备工作,又为自己的矫情自责。他努力止住眼泪,用脸蹭了蹭石昊手掌,哑着嗓子说:“对不起。你继续吧。”
石昊没有着急继续,亲了阮非竹好久平复他的心情,才开始帮他灌肠。他的技术十分生疏,弄了二十分钟后觉得差不多了就也没耐心了,期间阮非竹受着体内各种异样的感觉与极大的羞耻,咬着牙面红耳赤。
这是昊哥哥在爱我。他爱我。
阮非竹不断想着,突然后部异物入侵的感觉极其强烈。和刚才液体注入的感觉不同,这是实实在在的、有形状有硬度的物体。阮非竹受惊,连忙问:“这是什么?”
石昊舔舔他耳朵:“是我的手指。帮你扩张。”
手指在体内搅动的感觉很不舒服,阮非竹觉得自己在下意识地排出,但搅动仿佛是必须的,他只好用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结果石昊在身后说:“阮阮,你在吸我的手指。”
阮非竹单纯到不知道这是荤话。他以为自己做错了,紧张地问:“我该怎么做?”
石昊被他的清纯撩得阴茎又胀大一点,忍耐着说:“你放松就好。”
一根手指搅得差不多了,石昊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在网上查到扩张到三到四根手指比较合适,后续插入会较为轻松,但阮非竹感觉出体内多了根手指,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忍着不适感问:“还没好吗?”
妈的。石昊被阮非竹带得不常说脏话,现在却想把从GV里学来污言秽语都用在阮非竹身上。我都硬得爆炸了,还在耐心地扩张,他还问“还没好吗”,这不是欠操吗。
石昊说“快了”,直接加了根手指粗糙地搅了搅。阮非竹被搅得发出声呻吟,石昊听了再忍不住,把润滑剂打开胡乱地抹,给自己戴上套套上又抹一层,然后把东西丢一边,扶稳自己的阴茎就往粉嫩小口里插。
阮非竹惊叫出声。
石昊的兴奋又到达了一个高点。
已经不是阮非竹能控制的了,肛门仿佛有了意识,慌乱地排出闯入的异物。阮非竹不知所措,同样慌乱地喊“昊哥哥”“昊哥哥”,石昊掐住他的腰,把自己往里面送。
眼泪也不听话,一直往下掉,砸到洗手台上与其他水珠混作咸湿的一团。阮非竹发誓他不想哭,他不难过,他只是痛,这辈子受过的所有痛都不敌这痛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他的身体仿佛被劈开,要不是石昊和他说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他简直要以为石昊不再喜欢他,想谋杀他。
啊,不过爱和谋杀又有什么分别呢。
石昊进入得艰难,也痛,不过想到他在占领他的阮阮,他的阮阮在他的阴茎下痛苦着、快乐着,他就觉得这痛也是赏赐,是到达爱之前的必要考验。他不懈地往里面插,像探索必然有结果的一个谜,直到阴茎只有根部露在外面,囊袋贴着了阮非竹臀瓣,他才出一口气。
阮非竹已经痛得要晕过去了。
石昊唤“阮阮”,阮非竹迷迷糊糊应,石昊亲他的尾巴骨,亲他的背,亲他的脖子,兴奋得果然还是个十七岁少年,也沉稳得能承担一切行为的后果。他胸膛贴着阮非竹后背,说:“阮阮,我全部进去了。”
阮非竹痛得龇牙咧嘴,断续地说:“我,我好,好开心。”
向来坚毅的石昊突然就红了眼眶,此时是两分欲望,八分感动。进入的过程他都痛得不行,靠心理感受硬生生压下去,阮非竹话都说不连续,张口却是,“我好开心。”
石昊真想把心掏出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