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失而复得2
“九天!别走……”北冥帝君猛地惊醒过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身上的伤口,疼得他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得到处理,不仅敷上了草药,还用绷带包扎了几圈。
随后,他环顾四周,意识到自己身处一个山洞之中,身下铺着干草,不远处还有刚刚熄灭的火堆,显然刚才这里还有另外的人在。
北冥帝君捂着小腹处的伤口,吃力地站起身来。就在这时,他注意到洞穴深处还有一张石床,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难道是这个人救了我?”北冥帝君心中充满疑惑,但还是慢慢地向石床走去。当他走近时,突然眼前一亮,因为这个人的身影让他感到无比熟悉。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加快脚步,全然不顾伤口传来的剧痛,大步向前。终于,他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一股暖流从胸口涌起,直冲脑门。
“九天!”北冥帝君忍不住惊呼一声,连忙冲上前去,仔细检查起他的身体状况,试图寻找任何可能的伤口或伤势。
然而,经过一番细致的观察后,他惊讶地发现九天玄女的身上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这让他高悬的心终于缓缓落下。
就在这时,北冥帝君的目光忽然间捕捉到了一个细微的变化,他一脸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紧紧盯着九天玄女的胸口。
只见那里有着微弱而有规律的起伏,仿佛生命的跳动正在其中悄然延续。他还活着!这个惊人的发现让北冥帝君激动不已。
“九天?!”北冥帝君再次轻声呼唤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但九天玄女依然静静地昏睡过去,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北冥帝君的存在。
北冥帝君见九天玄女虽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始终昏迷不醒,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焦虑。他决定运用自己的灵力,深入探究一下九天玄女体内的情况。
他将自己的灵力汇聚于掌心,小心翼翼地将其注入到九天玄女的身体内,缓缓地沿着经脉流动,试图探寻出任何异常的迹象。
然而,令他感到困惑的是,经过一番仔细的探索,他发现九天玄女的魂魄和灵力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北冥帝君用手握住九天玄女的手,一股温热感从九天的手掌传入他的手指,这一刻,北冥帝君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可是为什么九天一直昏迷不醒呢?这一切是不是香蜜搞的鬼?在兜率宫的那具九天的尸体又是谁?自己拥有魔眼,一般用法术变幻出来的东西,一眼便可识破,再则,天庭也不可能那么好糊弄,香蜜那家伙究竟是怎么做到瞒天过海的。”
有太多的疑问,在北冥帝君脑中盘旋,他一时无解,但当他触碰到九天玄女鲜活的身体后,一切都焦虑和困惑,便觉得没那么重要了。
“哟,醒来挺早的嘛,我还以为你应该还得再昏迷个十天半个月的。”这时,洞口处走进一个人,他一边说着将手中的鱼扔在了地上,那人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乌黑的长发束在脑后,显得干净利落。他的眼神明亮而清澈,透露出一股坚定和自信。
他的面容白皙,五官精致,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感觉他总是那么的意气风发。他身穿一件白色的长袍,衣袂飘飘,宛如游历世间的侠士。他的腰间系着一根黑色的腰带,上面挂着一块玉佩,更增添了他的几分儒雅之气。
“你是谁?”北冥帝君感觉到他身上并未有敌意,便放松下来,上前问道。
“呵,我是谁,你不知道?”少年一脸讥讽,反问道。
北冥帝君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少年,心中充满疑惑。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但对方似乎对自己很熟悉,这让他感到十分不解。
“是你救了我,哦,还有九天!”北冥帝君能想到的也只有可能他救了自己同九天。
“呵,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少年没好气地怼道,“哼,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天渊之谷。”北冥帝君回道。
“对,天渊之谷,你每年不是都要来一次。”少年说着,突然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气。
北冥帝君却越听越糊涂,自己来天渊之谷之时,也没见过你在这里呀,突然,他脑中闪过一条蛟龙的影象,整个思绪开始明朗。
“你是那条蛟龙。”北冥帝君恍然大悟道。
“哼,终于记起来了。”云螭撅着嘴,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用手指轻轻地点了点草堆。刹那间,火星从草堆中蹿出,熊熊燃烧起来。接着,云螭将从外面捡到的枯枝放入火中,然后架上鱼,开始烤制。
“每年来,每年都迷昏我,真是……”云螭嘟囔着,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每年被迷晕后的蠢样子,还一直以为自己道行太浅,每年都要沉睡一阵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怨气。
就在这时,北冥帝君终于回忆起每年来到天渊之谷时,为了省去麻烦,会事先施展法术,将瞌睡草的花粉吹散到谷中。等蛟龙昏睡过去后,才缓缓进入山谷。
“呃,想起来了,”北冥帝君意识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突然感到一阵尴尬。但他很快又想到了别的事情,一脸严肃地问道:“所以,九天一直不醒,也是因为瞌睡草的花粉?”
“啊,对呀,香蜜说过,这样既能让他好好睡一觉,又对他的疗伤和修养有好处呢。”云螭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似乎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
“所以,九天真的被香蜜重伤到了。”北冥帝君的脸色猛得阴沉了下来,一脸幽怨,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香蜜扒皮抽筋。
云螭见状,连忙吐槽道:“喂,大叔,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听到这句话,北冥帝君脸上的幽怨更深了,他瞪着云螭,语气冰冷地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